看着一室的惊讶脸,周爱国连忙补充道:“我可没有答应!娘说过那姑娘眼神乱瞟,不是个安分的。”他在这种事情上可是很听娘的话。
“好了,现在起因知道了,我们就针对周玉兰的很为想办法解局吧。”沈清墨和顾雨晴对视一眼,开口。
顾雨晴也说:“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跟香云婶说一下,毕竟她们老一辈的人虽然可能见识不及我们,但生活经验比我们丰富,说不定能想出更完美的办法来。”
说着她转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玉芳。”
“还有,这些天你注意一下属于你的东西,像是箱子,炕头之类,随时防止有多出来的东西。”
周玉芳听了很认真的点头应下,这可是关乎她名声的事情,自然不能马虎。
然后,顾雨晴开口,沈清墨时不时地补充,为周玉兰量身定做了一个计划。
首先,要先让她认清她那个胜哥的真面目。
“我敢打赌,那个男人一定跟顾玲玲或者毛晓洁有关,不然她们俩的时机不可能抓得那么巧。”
“所以张川你城里朋友多,好好查一下周玉兰常去见的是谁,有工作,年纪应该跟周玉芳相当,家里除了父母还有弟弟妹妹,要快!”
张川应声。
“墨哥,那我呢?”周爱国焦急地问。
“你盯着顾玲玲和毛晓洁,估计她们为了快点促成玉兰姐的事情,会找那个胜哥帮忙。”顾雨晴不急不缓地说。
“好嘞,找到那小子先让他吃我一顿拳头,敢骗我大妹,真当她没人撑腰是吧。”
“这样没用吧?”苏雅却有不同意见。
顾雨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英雄所见略同。”
周爱国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们别打哑迷,那小子骗我大妹,难道不该挨揍?”
“不,这顿揍肯定是免不了的,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人跟玉兰姐接触了多长时间,可以说已经把玉兰姐迷得神魂颠倒了,她要是知道你无缘无故地揍了那人一顿,不更加怨你?”苏雅打击道。
“可是他骗了玉兰啊?”周爱国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但你有证据吗?或者换个说法,你们能说动她吗?”顾雨晴认真地说。
“按照之前我在你家听到的只言片语,还有这次张川带回来的消息中,她想陷害玉芳的事,我觉得她对你们一家都有怨气,不然不可能在听到顾玲玲她们说逃婚之后会对你们家有不好的影响,还是心动了。”
周爱国是个大老粗,但他不蠢,现在顾雨晴两人把这件掰开了跟他说清楚,他还是能清楚的。
正因为想清楚了,他心里更是忿忿不平,“我家怎么就出了周玉兰那么个蠢东西!”
“不是玉兰姐蠢,是她遇人不淑,首先肯定是那个胜哥,他看上玉兰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对玉兰姐不是真心的,不然不可能把他和玉兰姐的关系瞒得死紧。
再一个就是咱大队上的了,有那样两个女人一直在她耳边灌输什么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甚至可能还会给她描绘出她嫁给那个胜哥以后的美好生活,久而久之她肯定就不满家里给她订下的亲事。”
“所以,最主要的是接近玉兰姐,让她看清她那个胜哥的真面目。”苏雅添了一句。
顾雨晴点头:“但在她眼里,我和雅雅跟玉芳交好,就等于是站在她对立面的人,而且我们俩平时跟她的关系也不好,冒然接近她,反而会引起她的逆反心理。”
室内一时间静默了下来,这时张川默默地举起了手。
顾雨晴眼睛一亮:“张川,你有人选?”
听顾雨晴点到自己名字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张川吓得一哆嗦,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你们看陶家的陶丽丽行不行?她平时跟周玉兰倒是挺谈得来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少了来往。”
“那姑娘可信吗?而且你能确保她不会引起玉兰姐的反感?也不会让顾玲玲二人有所防备?”一连三个问题砸向张川,把他砸得脑子都不会思考了。
“这倒是个好人选。”沈清墨点头认同,“陶丽丽是赵老婶的娘家侄女,前段时间因为赵老婶的亲姐姐病了,她去那边帮忙才回来没多久,你们都没有见过她。”
“她的嘴巴严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顾雨晴相信沈清墨,既然他说这人合适就一定合适,只是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个就要问爱国了。”张川戏谑地看了周爱国一眼,顾雨晴敏锐地发现,这个只知道直来直去的糙汉子的耳根悄悄有点泛红。
看到这里,顾雨晴也没点破,“那就请她帮忙帮接近玉兰姐,不知道她肯不肯?”
“那就要看谁去说了,何况你不是还救过赵爱党一命,陶丽丽是个知恩的,她不会拒绝,而且我们也不是叫她做什么坏事,她本来就跟周玉兰的关系不错。”沈清墨轻松开口,事关兄弟的下半辈子,他自然也希望他能早点抱得美人归。
“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只记住两个字,要快!”顾雨晴总结。
会议散了后,大家各自出了顾雨晴的屋子,分头行事。
其中最空闲的要数顾雨晴和苏雅两个人,不过她们也是有任务的,就是在宿舍范围内盯好毛晓洁。
就是她们都是住单人宿舍的,要看好毛晓洁实属不易,只是这样的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绝对不能再告诉宿舍里的其他女生了,万一其中一个嘴上没把门,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不得不说,张川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的确有些能力,就在陶丽丽答应帮他们去套话的时话,他一个在城里的朋友已经找出这么个符合条件的人,那人叫康胜。
据张川的朋友说,这康胜其实就是个街溜子,不过他那有惯会讨女人欢心,同时与几个女人交往,对她们的说法都是自己是厂里的临时工,在家里是老大,底下还有一对弟弟妹妹,母亲是家庭妇女,父亲是鞋厂小干部。
其实他父母早年就病死了,现在个孤儿,别看出去捯饬得人摸狗样,但家里已经快掀不开锅了,他的主要生活来源就是他交往的各个女人供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