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有人来闹事,说李远的食物吃了以后,污染值一下高了。
这人身上全是红斑,躺在招人处,非要李远给个说法。
白简当时就在。
啥也没说,给人塞了张商陆熬的药剂,人疼得死去活来。
这是张商陆新研究出的药剂,给白简塞了一些。
围观的人群里,立即有人冲出来,要打白简。
花非他们又不是吃素的,跟着白简,实力强了不少,一点也不虚。
“他好了!”
有人忽然大喊。
地上的人疼虚脱了,躺在地上喘息,皮肤上的红斑消失了。
人群顿时沸腾了。
他们帮花非制止住闹事的人,热切问:“美女,你是药,这么神奇,卖吗?”
白简没理他们,她又拿出蔬菜和粮食塞进这人的嘴巴里。
闹事的人被噎得直翻白眼。
“妹子,你别管他了,一看他就是闹事的!”
旁边人劝,实在是污染只有控制,没听说减弱的。
北方基地有一点消息,没人看见,认为是假的。
“就是,他就是闹事的。”
……
人们七嘴八舌说着,花非看了白简一眼,然后说:“我们只是想证明我们的食物没有问题,等证明了,我会和大家说药剂的事。”
当然要说,那可都是白核。
不行晚点就催促白简安好传送阵,是的,白简来到曙光基地,传送阵一直没有安。
而花非他们默契没有提醒。
说完,人们才安静下来。
小黄鸡提醒白简:【小丧尸,行了,灌口水,要不这个人得噎死了。】
白简又给人灌了水。
然后把人拎起来,向人们展示:“没有,污染。”
人们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对白简手里的人,升起一丝同情。
污染值是低了,可这么壮实的汉子,被娇小的白简拎小鸡一样拎着,受了罪不说,里子面子都没了。
“我错了。”
这人只说了三个字,就被李远的人带走了。
连着几个闹事的人一起被拎走了。
解决了之后,人们立即涌了过来,要报名。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药剂,但有的人更在意白简拿出的食物。
他们没有感知到污染。
事情解决后,李远找到了白简。
“白简,你那个药剂卖吗?”
他的人好多都忍受着污染,如果有药剂——
这些人付出了太多,他不能不管。
白简歪头:“不知道。”
花非解释:“这是拿白简种的中草药熬制的,因为种得少,所以量少,她需要问问。”
李远想说什么,李笙歌来了,焦急道:“爸,基地的民众被煽动,把我们围起来了,说要个说法。”
李远顾不得药剂的事了,对白简说了声抱歉,走了出去。
白简跟在后面。
【他们,为什么?】
白简主动问小黄鸡,北方基地有心怀不轨的人闹事,但普通民众没有。
【被人利用了。】小黄鸡顿了一下又说,【大概也想不劳而获。】
李远据点围了密密麻麻的人。
“李议长,身为议长,你吃香的喝辣的,吃的都是本该属于我们的物资。”
“打倒基地蛀虫李远。”
“把属于我们的物资交出来。”
……
李笙歌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对李远说:“爸,我们离开曙光吧。”
李远做这些,也是为了基地的人,而这些人——
前世没有这样的事,因为李远的物资一直捉襟见肘,没人费力气整他。
“我是李远,我的物资是用白核换的,而白核是我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
李远拿着扬声器说。
“你们不就是为我们服务的吗?”有人大声反驳,“你们弄的白核也是我们的。”
白简歪头不解,小黄鸡咕哝:【什么人都有,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李远目光沉沉。
“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为了我们吗,怎么一点物资都舍不得。”
“交出物资,再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李远的手握起,又松开。
“我李远问心无愧,”李远平静说,“我做这一切,是想重建基地秩序,给普通人一条活路。”
“谁信?”
李远没有理这些质疑,继续说:“不过,看来你们不需要,既然这样——”
人群静了静,就听李远说:“我李远,现在宣布,脱离曙光基地。”
满场寂静。
这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李远说完,转身回去了。
李笙歌留下扬声说:“我们马上会离开。”
“走可以,把物资留下来!”
几大势力的人不死心,继续煽风点火,他们就是为了李远手里的物资。
李笙歌耸了耸肩,摊手:“物资没有,因为我们不买了。”
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削老人说:“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李笙歌无所谓说,“我爸是议长不假,可明眼人都知道,他没什么权力,你们就想找剥削你们的人,找不到他头上。”
“跟着他的人,都是自给自足,现在他也不是议长了,甚至不是曙光基地的人,所以,你们吃不上饭,和他有什么关系。”
李笙歌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说完,再也不理这些人。
李远是没落了,可有不少能力者死心塌地追随,这里都是普通人,冲突起来,李远不会留情。
“爸,有些人不值得。”
李远到底是被伤到了,他筹谋这么多,就是想为普通人找一条活路,可这些人回报的是什么?
“没事,”李远落寞笑笑,“正好,不背负其他人,挺好的。”
看手下担忧的神情,李远故作无事说:“谁要不想走,也可以留下,我不勉强。”
“议长,我和你走。”
“我也和你走。”
没有一个人要留下,包括这几天招揽的人。
他们在曙光也不受重视,在他们加入的时候,早有人威胁过了,既然来,也有冲着李远的意思。
况且,卖粮食的花非就在,只要有白核,不愁食物。
李远说:“好,一起走。”
围着的人没办法,散了,又有人过来找李远:“议长,其他议长来了。”
“不见,”李远说完问白简,“白简,我们明天就走怎么样?”
白简有点呆,事情怎么发展到这样的?
那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