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见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甚至还倒退了几步。
开玩笑,以陈北的实力,让他们去对付他,等于是让他们找死。
成为武者不容易,拥有锻体实力更不容易,趋利避害是本能,能谈的事谁愿意去找死。
沈文东看到他们的反应,气的牙痒痒。
“妈的,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两个废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默默低着头。
打不过有什么办法,明明可以有更好办法解决,为啥非得让他们去拼命,你就是家主你也不能这么干。
沈文东恨铁不成钢,可却无可奈何。
他自己也明白,陈北的战力不是郑姓兄弟能够抗衡的,非逼着他们跟陈北打,那是让他们送死,于事无补反而会彻底撕破脸。
毕竟现在陈北对他不只是威胁,还代表着能给他带来巨额利润。
现在神农集团的市值股份已经算不得什么,后面的分红才是关键。
沈文东咬牙道:"妈的,百分之三十就百分之三十,留孙成云一条命,也算是不枉他给我做事这么多年。"
陈北没有再说话。
沈文东看向孙成云。
此时的孙成云面如死灰。
他不明白,分
明只是一次突发事件,一个有些身手的保安劫持他儿子。
怎么闹到最后,他儿子没了不说,连带着整个神农集团都没了,这可是他一生心血。
沈文东拍了拍孙成云的肩膀,叹息道:“孙成云,带上你的家产,另寻一个城市生活吧。”
孙成云眼神死死盯着陈北身后的刘远,眼神中闪烁着恨意。
陈北注意到了这一点,眉头微皱。
但很快沈文东就挡在了孙成云面前,他表情严肃压低声音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尝试找死,陈北是连我都没办法对付的存在,你不要以为他就真是个保安,跟你说句实话,他如果要弄死你,就是总督都护不住你。”
孙成云身子一个激灵,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已经知道陈北牛逼,可没想过陈北这么牛逼。
此时陈北已经走了上来,沈文东不断朝着他使眼色。
孙成云明白,如果还不服软,陈北不会让他活。
他就算将来想要报复,眼下也需要自己能活下去。
孙成云连忙道:“沈总,我知道的,我会离开这座城市,离的远远的,我去乡下生活。”
沈文东赞赏的点了点头。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事
情到了如今,沈文东也不想孙成云死。
这时,陈北走到孙成云身旁。
“你再让我看看你之前的那个眼神?”
孙成云连忙低下头,不敢表露出任何异样。
沈文东也是连忙劝解道:“陈北,我们可是一切都说好了的,你不能再反悔。”
陈北眼神闪烁。
刚刚看到孙成云的眼神,陈北确定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办,真的好想干掉他,可又跟沈文东谈好了。
咦,有了,沈文东能让孙成云走,我也能让刘远走啊,反正这次赔了他一千万,这么多钱足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陈北思来想去后,还是决定遵守承诺。
陈北摆了摆手道:“你赶紧让他滚,不然说不定我多看两眼,就会反悔把他弄死。”
沈文东听到这话,当即朝孙成云道:“还不快走。”
孙成云点头哈腰,赶忙朝外面跑去,似乎生怕跑慢了。
跟先前的嚣张相比,在明白陈北有多强后,孙成云心里早就没了胆气。
等孙成云走后,沈文东道:“既然事情解决,那你就先带你同事走,外面人太多,我安排司机从你们从后面走,到时候我会派人跟你交接,连带着工业园的
地。”
陈北点了点头,随后带上刘远,在沈文东司机的带领下,从神农集团后门悄然离开。
陈北没有带刘远去公司宿舍,而是直接让司机把刘远送到了港口。
到达港口后,陈北就让沈文东的司机走了。
刘远望着港口,心里多少也是明白了一些。
在中州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是得走。
刘远看着妹妹一脸的不舍。
他朝着陈北跪下,流着眼泪道:“陈哥,我知道麻烦你的已经够多,我也知道我没办法继续待在中州,只求陈哥能帮我照顾妹妹,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俗语有云,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刘远把这些忌讳全给犯了一遍,只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陈北神色默然道:“我可没工夫给你照顾妹妹,你们得一起离开中州。”
刘远闻言,脸色一呆道:“可,可是我妹妹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
陈北没好气道:“难道除了中州,就没有别的地方有大学了?”
刘远表情苦楚道:“可,可是,我……”
陈北将一张银行卡递给刘远道:“卡里有一千万,如果你有这么多钱还没办法在其他地方给你妹妹找到学校,那我
就真没办法了。”
说实话,把这张卡给出去,陈北有些肉痛,这可是他攒了好久的钱。
虽然到时候沈文东会赔钱,可那不是还没给嘛,这可是他拿自己钱先垫上,对于陈北来说,这就是心头割肉。
陈北帮刘远,不关乎于名利,也不关乎于权势,很纯粹,很无私。
刘远看着这张银行卡,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
一千万,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现在陈北就这么直接给他。
刘远推辞道:“陈哥,这,这我怎么能要!”
陈北直接把银行卡塞到刘远手里,板着脸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况且这钱又不是我给你的,是沈文东代替孙成云给你的补偿。”
刘远只感觉手里的银行卡有千金中,他呆呆的看着陈北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刘雨婷悠悠转醒。
醒来看到自己在港口,一时间满脸莫名。
因为陈北先前的影响,刘雨婷将在神农集团的遭遇,全都认为是一场噩梦,心境并未受到影响。
她现在只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哥,你干嘛把我弄来这儿?我今天课都没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