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听闻此话,气的是肺都炸了,高声喊道:“袁本初,你个狼心狗肺之徒,亏我当初还信任你,推荐你做为关东联军的盟主,算我瞎了眼。韩馥真心待你,你竟然狼子野心,为了霸占冀州杀害了韩馥。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今日我就要杀了你,替我弟弟和韩馥报仇雪恨。”
“公孙瓒你休要猖狂,既然你想动手,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文丑听命,前去会会公孙瓒,看看公孙将军到底有多大能耐,竟然敢如此嚣张,当面辱骂我!”袁绍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正好趁此机会吞并公孙瓒。
公孙瓒想要分走冀州的四个郡,他哪里知道袁绍却是并不满足占据冀州,还想吞并他的幽州。
文丑听到袁绍点将,是立刻拍马上到桥上,就与公孙瓒是战到一处。
文丑可不是一般的武将,文丑身怀两种绝技,第一种就是弓箭之术,前面提到文丑是一箭就射杀了公孙越,可见文丑的射术精准,可以说是箭无虚发,文丑的弓可不是一般的弓,乃是春秋第一神箭手养由基留下的宝弓,名叫雀舌。
雀舌弓威力极大,射出去的箭是又快又准,基本上都不给对手躲闪的时间,听到弓响声,箭就已经到了身前。
文丑的另一绝就是他的枪术,文丑有一柄宝枪名叫刹那,此枪再配上文丑的枪术,可以说是枪出之后,刹那就攻到敌人的身上,往往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与关羽的神杀之术是颇有相通之处。
白马将军公孙瓒虽然是武艺超高,可是比起文丑来,还是差的很远。
两人刚一交手,公孙瓒心下就大吃一惊,虽然早就听闻文丑的枪快,可是直到交手才知道文丑的枪比起传闻来还要更快,每次文丑刚一出手,公孙瓒就觉得枪到了眼前,要不是公孙瓒手中的双头铁矛下过苦功夫,估计连文丑的一枪都接不下,就算公孙瓒的双头铁矛不凡,也是仅仅能够抵住文丑的攻击,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文丑的刹那枪是一枪快似一枪,枪枪不离公孙瓒的咽喉,两人交战十多个回合,公孙瓒的身上就见了汗,手底下的动作就有些慢了,公孙瓒知道不好,如果再继续交战下去,搞不好得把小命丢在这里,公孙瓒是虚晃一枪,败阵而逃!
袁绍见状是大喜,吩咐士兵擂鼓全军追杀公孙瓒,文丑在公孙瓒的时候是紧追不舍,高声喊道:“公孙瓒,你还不赶快下马投降!”
说完之后,文丑是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箭瞬间就朝着公孙瓒射杀了过去,公孙瓒听到弓响声,对文丑的弓箭之术也是早有耳闻,赶紧低头,就这样文丑的箭是射中了公孙瓒的头盔,把头盔直接射落到地上,把公孙瓒吓得是魂飞魄散,心道一声好险。
“主公休慌!”就在这时,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是拍马杀到,抵住了袁绍的追兵。
三千白马义从的战斗力是极为强悍,不多久就把袁绍的前方追兵杀得大败。
袁绍的大将文丑也被白马义从围了起来,要不是颜良率军赶到,恐怕都要丧命当场,颜良救下文丑时,文丑浑身已经让汗水湿透,气喘吁吁,手中得刹那枪也是慢的像是放慢动作似的,仅凭着求生的意志撑着,估计不用多久,恐怕文丑连刹那枪都举不起来。
就这样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双方大军各自回归自己的营寨。
公孙瓒回去之后是越想越窝火,重整兵马,第二天,公孙瓒亲自率领三千白马义从冲锋在前,大将严纲率领数万大军紧随其后。
袁绍则是安排颜良、文丑率军迎战,安排麴义率领八百弓箭手,埋伏起来专门射击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可惜的是袁绍低估了公孙攒白马义从的威力,白马义从全是轻骑兵,速度非常的快,还没等麴义命令弓箭手射击,三千白马义从就已经杀到近前,乱军之中,麴义被公孙瓒用双头铁矛直接给杀死,白马义从直接冲入袁绍的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是所向披靡。
公孙瓒的大将严纲率领数万大军也是随即杀到,袁绍大军是大败而逃,一路向着冀州疯狂的逃窜。
所谓因果有报应,天道有轮回,这报应着实是来得太快了,昨天袁绍还在追杀公孙瓒,今天袁绍就被公孙瓒的撵着追杀。
公孙瓒的大军很快就追上了袁绍的大军,袁绍的士兵被杀的落荒而逃,四处逃命,袁绍心说,难道今天我要命丧于此,袁绍心急之下,怕被公孙瓒俘虏之后,饱受屈辱,一时之间没有想开,差点就自己抹了脖子,身边的大将文丑刹那枪后发而先至,挡住了袁绍手中的利剑,喊道:“主公,不用怕,文丑定能护送主公杀出重围。”
就在这关键时刻,文丑站了出来。
文丑取出雀舌弓,弯弓搭箭,朝着公孙瓒的大将严纲就是一箭,严纲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让文丑是一箭射穿了咽喉,当即惨叫一声摔落马下,命丧当场。
严纲一死,公孙瓒的大军是群龙无首,一时之间有些混乱,大将颜良、文丑却是趁乱护着袁绍杀出了重围,回到了冀州,此战袁绍的兵马是死的死,逃的逃,光是慌乱之中掉落水中,被淹死的都不计其数。
袁绍回到了冀州城,看到自己的惨状,悲从心来,泪流满面。
“主公,不用灰心丧气,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虽然无敌,不过公孙瓒想要依靠白马义从攻破我冀州城的城池,那是痴人说梦!”田丰这时候为袁绍献上了一计。
袁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而且他也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杀破了胆子。
无论公孙瓒怎么挑衅,袁绍时坚决不出城,就依托着城墙抵挡公孙瓒的大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如果是野战自然是威力无穷,可是攻城时,却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就这样两军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样时一直相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