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什么事情么?”
此刻,正在杨家准备为周凌风治病配药的苏玄,接起电话率先开口道。
“苏少,你怕是要有麻烦了,马上离开杨家!”电话里,顿时传来童鹂急切的警告。
“嗯?怎么回事?”
苏玄闻言,不由微微一愣,忍不住追问起来。
“刚才武当的人来过了,指名道姓要找你,还让我们交出天南一半的地盘……”当即,童鹂连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交代了起来。
“原来如此,无妨,要来便来,没必要躲他们!”苏玄了解情况后,淡淡点头道。
“不行,那家伙可是武当七子之首,眼下朱雀堂没人是他对手,刚才麻长老说出你的踪迹也是迫不得已。
只要对方找不到你,暂时应该不会将我们怎么样,这段时间我们会联系学院的其他高手过来……”童鹂闻言,连忙对苏玄劝阻。
“没关系,让他们过来就是,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另外你们请的帮手是东阁的人吗?”苏玄淡淡摇头,追问了一句。
“呃……”
童鹂闻言,不由的语气一顿,东阁哪里还能派的出来高手。
“一个小小武当而已,无需在意,我这里还有事,先挂了!”苏玄叮嘱一声,便挂了电话。
朱雀堂。
“童堂主,苏玄怎么说,有没有责怪老夫?”一旁,麻剑清看着挂断电话的童鹂,神色紧张的询问道。
“没有,他并没有打算离开杨家,说是要等武当的人过去……”童鹂深吸口气,呐呐嘀咕一声。
“什么?这家伙不知道武当七子之首有多厉害吗?”麻剑清刚才可是见识过韩玉堂的实力,不由神色焦急。
“他既然敢这么说,应该是清楚的……”
童鹂想到刚才苏玄的语气,别说那什么韩玉堂,就是整个武当在其看来,似乎也没放在眼里。
“啧啧,那小子未免有些自信过头了,不知天高地厚。
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家伙哪来的底气这么狂傲!”齐晋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径直向外走去。
本来他还担心苏玄得到消息后望风而遁,没想到竟是如此狂妄,不论对方是真有本事还是吹牛,都引起了他的兴趣。
“长老,咱们也过去看看……”
顿时,看着齐晋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童鹂讪讪询问道。
“走,苏少既然敢面对,想来一定有把握,也许咱们又要看到一个惊喜!”麻剑清深吸口气,郑重点头。
……
杨家。
“苏玄,你又有麻烦了?”
大堂客厅,一旁的李媚柔听
了只言片语,忍不住追问起来。
“苏少,是哪个不长眼的,放眼大夏,我中州军区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边上,周凌风神色一动,掷地有声道。
苏玄可是他人生的救命稻草,再生父母,谁敢对其动手,那简直等于是在刨自己的祖坟。
“一点小事,无需在意,这些药材没有问题,本少一会儿调配即可,但是关键的蝎蛊在江州!”苏玄淡淡开口,将检查过的药材收了起来。
“苏少,那我还是随你回江州!”
一旁,周凌风闻言,连忙开口,态度十分客气。
“不用,我已经联系了人送过来,应该正在路上,我先去厨房配药,有事叫我!”苏玄叮嘱一声,便拿着药材起身离开。
朱雀堂前往杨家的路上。
“老大,朱雀堂会不会在耍我们,那小子万一不在杨家,岂不是白跑一趟?”跟在身旁的心腹手下心中迟疑,忍不住提醒道。
“哼,他们若是敢耍本少,待会儿就回去屠了朱雀堂!”韩玉堂闻言,不由冷哼道。
“就怕是他们的缓兵之计,那苏玄根本不在杨家,等我们返回朱雀堂已经人去楼空……”手下摇摇头,讪讪嘀咕。
“放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敢诓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韩玉堂眼底闪过冰寒杀气,冷然自语。
“老大,他们会不会是调虎离山,故意将我们引开,实际上那苏玄本来就在朱雀堂?”突然之间,心腹手下心灵机一动,沉声提醒起来。
“不错,要不咱们立刻回去,杀他们个回马枪,说不定有意外收获!”一旁,另外一名手下闻言,连忙附和。
“不应该,没发现那个叫齐晋的家伙与麻长老立场对立么,对方似乎十分希望借我们的手除掉那小子!”韩玉堂淡淡摇头,冷笑道。
“老大,你是说他们内部不和,相互打压内斗?”手下闻言,连忙心中会意。
“嗯,应该是那齐晋一脉,想要争夺朱雀学院的东阁之位。
但是被突然冒出来的苏玄坏了好事,心中自然是恨之入骨!”韩玉堂心智不凡,对刚才发生的一幕,很快便厘清了七七八八。
“原来如此,那看来他们多半没有欺骗我们,苏玄是真的在杨家了……”手下心中恍然,沉声道。
“是的,咱们要快点,希望那小子还没离开!”韩玉堂点点头,赶往杨家的速度不自觉又快了几分。
与此同时,齐晋和齐澜紧追其后。
“苏玄那小子一死,咱们齐氏一脉的机会就来了,联系上面了,让他们动作快点
。
这韩玉堂我是对付不了,只能是门中的一流天才来应对!”齐晋深吸口气,连忙对齐澜交代道。
“已经联系了,赶过来还需要点时间。
眼下,只要这个苏玄一死,麻剑清他们便彻底失了底牌,一切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齐澜点了点头,沉声道。
“哼,麻剑清他们还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能遇到这种天才,险些坏了我们的好事!”齐晋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恨恨道。
要不是因为苏玄,他也不会站出来成了出头鸟,大庭广众之下受了如此一番羞辱。
“幸运又能如何,还是你足智多谋,关键时刻将他们拉下了水,且看他们如何躲过此劫!”齐澜淡笑一声,不由的恭维了一句。
她看得出,刚才的一幕,对齐晋打击很大,恭维一下也算给对方找个台阶,面上好看一些。
“呵呵,还是你理解我,实不相瞒,刚才的一切表现,不过是骨肉计罢了。
为了咱们齐氏一脉,受这点屈辱又算的了什么?”齐晋淡笑一声,厚着脸皮给自己贴金道。
“原来如此,你这心胸格局,我是自愧弗如,还要多多学习!”
齐澜闻言,淡淡附和了一句,不由心中一阵无语,发现这家伙说胖还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