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正事之后,楚渊与那秦玉颜开始腻歪了起来,一切落定,楚渊再次将其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要不回宫歇息着吧,宫里一直有你的位置,你迟迟不愿回来,朕想见你,也见不到。”
此话一出,秦玉颜直接摇头拒绝,毕竟自己当初已经做了这样的选择,那就不会后悔。
楚渊倒也没有过多坚持,片刻之后,那裕秋月来到了皇宫之中。
得知消息之后,楚渊满脸无奈。
“看来朕又要处理正事去了!”
此话一出,秦玉颜倒也没有为难的意思,一脸神清气爽的离开了皇宫。
片刻之后,那许公公也赶了进来。
“启禀陛下,那太妃娘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让其去光明殿!”
楚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片刻之后,便在光明殿之中接见了裕秋月。
“朕让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裕秋月默默的点了点头,思量再三,还是对着面前的楚渊开口。
“回禀陛下,哀家已经得到了贤王的信任,而且他最近要在祭天大典搞个大动作。”
此话一出,楚渊微微皱眉,直接询问了起来。
“就凭他的实力,怎么可能?”
“回禀陛下,不仅是贤王,还有九门提督刘保,刘大人。”
说完这话之后,裕秋月直接拿出了信封,将这信封交给了楚渊。
“陛下,这是王爷给我的信,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哀家还没有看。”
听了这话,楚渊默默的点了点头,打开了信纸,却发现里面是一片空白。
楚渊有些尴尬,一脸无奈的询问了起来。
“你是不是被贤王给耍了?”
“你真的得到了他的信任?”
“这怎么可能?”
这三句问话把那裕秋月给问的有些不理解,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信纸上的白色。
“这不可能,我们交谈甚欢,所以他没有理由做出如此的举动,因为如果我是贤王,发现了内奸的事情,肯定会实行反间计!”
楚渊仔细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将这信纸拿到了太阳底下,却发现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点意思,看来贤王还是有些手段的,他把这上面的字迹给隐去了!”
“这上面应该有一些痕迹,只是具体是什么字,朕还不太清楚。”
此刻的抱山先生也直接走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陛下,属下想到了一些事情,听说以前有一种叫做隐墨的东西。”
“用墨水再涂在这张纸上之后,才会显示字迹!”
“有点意思,派人去找找,国库里有吗?”
此话一出,抱山先生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
“回禀陛下,属下也只不过是听说而已,没准儿这墨水已经失传了。”
楚渊顿时不甘心了起来,一旁的王世平走上前来,直接询问。
“陛下,奴才有个好办法!”
“哦?说来听听。”
王世平向来是不会掺和这些事情的,毕竟以他有限的脑容量,根本就想不出来什么对策,但是没想到这一次,他却主动的站了出来。
“陛下,奴才倒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但是奴才知道谁知道这墨水的事情。”
“赶紧说,别墨迹。”
楚渊想来也是如此,并没有为难面前之人。
“回禀陛下,公孙家的人见多识广,玲珑娘娘更是博览群书,说不定她就知道那墨水的事情!”
楚渊仔细一想,显然也的确是这个道理,思索再三,直接点了点头。
“有点意思,还真是如此,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通禀一声,朕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就过去。”
听了这话,王世平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吩咐完事情之后,楚渊直接看向了面前几人。
“祭天大典什么时候开始?”
此话一出,裕秋月顿时露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
“回禀陛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陛下,这祭天大典,乃是我大楚的盛事,为何陛下连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或者说,陛下根本就不知道?”
楚渊尴尬一笑,再次拿出了自己之前的那个借口。
“朕之前失忆了一次,所以有很多的事情记不清楚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别放在心上。”
此话一出,裕秋月倒也没有多想,毕竟楚渊之前失忆的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甚至还有传言说,楚渊失忆之后就不是什么昏君了,反而还无比的公正严明。
“陛下,交给哀家做的事情,哀家已经做完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哀家可以回去了吗?”
“或者说哀家还需要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裕秋月觉得自己有些悲凉,毕竟自己这就相当于从裕家的棋子变成了皇家的棋子。
总归还是逃不脱被摆布的命运,虽然她知道跟着楚渊能够活下来,但是之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呢?
她不清楚。
“还真的有件事情,既然你闲暇下来了,这段时间就帮朕多留意一下祭天大典的事,朕就不再与你多聊了,还要去见公孙玲珑。”
说完这话之后,楚渊直接站起身来,而那一旁的裕秋月默默的点了点头。
“陛下放心,属下一定照办!”
说完这话之后,裕秋月一脸失望的准备离开,走到了那光明殿门口的时候,最终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向了楚渊。
“陛下,属下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不知陛下现在能否回答?”
楚渊早就看出来了,裕秋月心中心境的变化,就算是裕秋月不说,楚渊也肯定会询问的。
“说说吧!”
“陛下,属下只是想问问,之前陛下所说的,属下为陛下做事儿就能够光明正大的活着,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楚渊明白,能够问出这话的人,就代表着已经倾向于自己了,楚渊自然不会对自己人过多的为难。
“我对自己人向来宽容无比,所以光明正大的活着这么简单的要求,恐怕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够问得出来了。”
楚渊脸上带着和煦的表情,这根本不算是什么承诺,这是那裕秋月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