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楚渊就好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声音一样,连忙站起身来,直接走出了御书房,亲自将那梁月艳请了进来。
“爱妃,你可总算是来了!”
说完这话,楚渊不顾一切的将那梁月艳拉了进去,梁月艳一脸的茫然,自己不过就是来请安的
“快帮朕看看这户部的账,朕看了许久,这一本账上什么都没对清,朕实在是弄不明白!”
听了这话,梁月艳直接将这账本拿起来,简单的翻了两下,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朱红。
片刻之后,那账本上的错误全被画了出来。
“陛下,请看,这本账上的确有些问题,但单是这一本账,户部的总支出就有三千两,但是最后上报的却只有一千五百两!”
“所以问题就出在此!”
说完这话,梁月艳直接将自己手中的账本递到了楚渊的手中,楚渊接了过来,仔细的算了一下,显然的确如此。
而那梁月艳依旧未停,毕竟这是自己最擅长的事情,看这些账本对她来说也算得上是放松了。
片刻之后,这满满两个大箱子里面的账都被那梁月艳看了一遍。
“陛下,这些账本都有问题,少的贪了千两,多的甚至上万,如此一来,臣妾还需要回去好好的算算,这样的话,才能够给陛下一个具体的数字。”
听了这话,楚渊瞬间发指,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花了这么多银子,养出来的这些官员,却一个比一个贪
“好,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去做了,朕只有一个要求,这些账本上的数字必须对清楚了!”
听了这话,梁月艳自信的点了点头,直接对着楚渊笑着开口。
“陛下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臣妾臣妾之前在娘家,每年等到年底入账的时候,这账本可比这多上十倍呢!”
此话一出,楚渊更加庆幸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大宝贝,如此以来,这以后的贪官污吏送上来的账便不会再有纰漏。
“传朕的旨意,所有的账本清查一番,所有和账本上的数字有联系的大臣,必须要按照梁贵妃所给的金额重新核对账本!”
听了楚渊的话,那些户部的官员纷纷点头答应,毕竟这个时候他们要是不答应自己的脑袋就咔嚓一下被斩下来了。
一旁的梁月艳看着楚渊这副样子,心中欣喜,并不只是因为楚渊已经开始整治贪官,更是庆幸自己能够帮得上楚渊的忙。
最令梁月艳感到高兴的是,这些大臣都在这里站着,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来说她后宫之人插手前朝之事。
这也就意味着梁月艳最喜欢做的事情,以后还能够接着继续做了。
“爱妃,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了,对仗什么的,朕实在是有些不在行,务必要尽快把账本上的所有账目全都做对!”
“陛下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臣妾的身上,这点小事,对臣妾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说完这话,梁月艳便直接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风,招呼着众人将这些账本全都搬到了自己的宫里,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短短一个上午的功夫,梁月艳便将整个户部一个月都没有完成的工作给彻底做完了。
那些户部的老臣纷纷震惊无比,一个个的感念,这普天之下竟然会有如此一个商业奇才。
“行了,这上面的账本宫也给你们核算清楚了,对的不对的,你们可以自行查看,要是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问本宫!”
那些户部的大臣听了这话,纷纷点了点头,看着那一目了然的政策,户部的老东西们纷纷跪在了原地。
“贵妃娘娘如此奇才,我等佩服!”
听了这样的夸赞,梁月艳的心中也很是舒爽,而那楚渊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来到了这兆和宫里。
“陛下,账目的事情臣妾已经做完了,陛下放心,这里面根本不可能出任何一丝的纰漏,臣妾做了这么多年的统计,这点小事儿还是自信的!”
楚渊心中无比的激动,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头疼了这么长时间的事儿,却被那梁月艳嘴里说成了小事。
楚渊想的都没想,直接在那梁月艳的脸上把他亲了一口,梁月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陛下”
“爱妃这一次立了大功了,说吧,想要什么奖励,朕一定都满足你!”
听了这话梁月艳怯生生地开了口。
“臣妾偶然之间偷听到了陛下的话,一定要还臣妾一个完美的洞房之夜,不知陛下”
听了这话,楚渊不自觉的笑了笑,直接号令宫中上下准备了起来。
而那楚渊也重新回到了御书房之中,将那些户部的大臣全都召集到了一起。
“银子的事情,朕的爱妃已经算清楚了,以后户部要是再出现什么假账,所牵连官员株连九族!”
听了这话,那些臣子惶恐的跪在地上,一个个磕起了头。
“陛下放心,我等掌管户部绝对不会再有任何贪污受贿之事!”
“若有任何一笔账疏漏,我等愿将项上人头,捧到陛下身前!”
听了这话,楚渊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挥了挥手,将这些家伙全都赶了出去。
而那楚渊也按捺不住很快便来到了那兆和宫中。
兵部尚书府。
经历了前翻朝堂上的事情之后,姜谊直接上书了一道折子称病在家,虽然朝堂上的气血上有没有伤了他的根本,但是他的确不敢再去朝堂了。
“父亲,父亲呢?”
长子姜涛急匆匆的回到了姜家,得知自己父亲病重的消息,他马不停蹄的直接赶了回来。
“大少爷,姜大人正在自己府中!”
听了这话,姜涛根本没有半分犹豫,很快便直接来到了那自己父亲住的地方,推门而入,发现那姜谊根本没病。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不是病了吗?我可是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的!”
听了这话,姜谊微微皱了皱眉,直接对着自己的儿子开口。
“病不病的事情,不是为父能够决定的了的,这一切都在于那朝堂之上的那位,现在他得势,所以为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