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懂事儿,那朕也就不能过多的为难你了!”
“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朕会把你放走,日后朕也会保你一世衣食无忧,甚至如果你乐意,到时候想做什么朕都会给你开恩。”
楚渊知道自己给出的承诺一定能够兑现,但是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别人当成软柿子捏。
“但是如果你要是在朕的背后再搞出什么小动作,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朕不介意自己亲自动手,不过是随随便便死上一个人,对这后宫来讲算不上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楚渊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淡漠,毕竟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楚渊知道只能够采取兰儿的办法,拥有这人的把柄,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
“奴婢知道了,奴婢日后再也不会搞出什么小动作来,绝对不会再让陛下烦心了。”
“解药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朕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吃适量的解药的,总之你的身体不会有问题。”
说完这话之后,楚渊缓缓的站起身来,紧接着来到了那许公公的身旁。
“我们走吧。”
说完这话之后,楚渊带着许公公直接离开了宫中,片刻之后来到了自己的御书房里。
话说那灵妃。
在楚渊离开之后,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这大殿之中,外面的宫女见状连忙冲了进来,看着自己的娘娘这副样子无比的心疼。
“娘娘,你没事儿吧?”
“你们都先退下吧。”
灵妃嘱咐了一句,众人再次离开,此刻的灵妃只想享受在这里的片刻平静,知道自己在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充满腥风血雨的后宫了。
以前的灵妃觉得在这宫廷之中,只要能够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左右逢源,绝对能够活下来,而且甚至能够过上无比富足的日子。
甚至如果自己做的好的话,以后这太后的位置自己未尝不能做做,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当初的想法简直太过于天真。
经历了今天的教训之后,灵妃才深深的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的愚蠢,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不但会葬送自己的性命,甚至连自己本来拥有的都会丢失。
感受着地面传来的一阵阵刺骨的冰冷,灵妃愈发的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片刻之后她做到了,自己站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楚渊不是忙于朝政,就是游走在各宫嫔妃之中。
楚渊释放了这个信号之后,许公公也在无形之中收了不少的宝贝,当然许公公收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是告知给楚渊的。
毕竟楚渊停在哪里都是停,和谁做戏都是做,毕竟楚渊是有替身的,从那些嫔妃的手里刮上一些宝贝算不得什么。
甚至接下来的几天楚渊都有些不愿意在处理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了,毕竟没有什么比夜夜笙歌来的痛快。
楚渊知道有了替身的存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甚至每天晚上还能够欣赏到歌舞表演,这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这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不管是有意无意,楚渊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楚渊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一副昏君的模样。
朝堂上。
楚渊顶着黑眼圈儿姗姗来迟,似乎根本对着朝堂上的事情本来就漠不关心一样。
“诸位爱卿,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楚渊故意打了个哈欠,摆出了一副慵懒帝皇的样子,斜靠在了那龙椅之上,眼神睥睨面前的大臣,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些大臣们听了这话纷纷站起身来,开始起了自己的汇报,言语之中带着几分的无奈。
那些大臣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皇帝一夜之间突然变了性了,甚至和之前有些大不相同,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这让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然而楚渊却并不在乎,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接下来这几天的时间,楚渊依旧是夜夜笙歌,朝堂上的大部分事情全都交给了陈太后去做,楚渊乐的清闲,毕竟自己不做不错。
楚渊也听说最近朝堂的事情太多太大,自己要是做错了什么,那自己刚刚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就彻底消失了。
唯一的办法是让面前的陈太后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其露出破绽,自己也就能够找机会重回巅峰。
“启禀陛下,南方有流民造反,已经形成气候,甚至直接杀了当地的太守,占据了城池。”
此话一出,那一向慵懒的楚渊瞬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如果那些流民真的闹出了什么麻烦,自己可就没有办法忍受了。
但是楚渊没有开口,一旁的陈太后却顺理成章的直接开始起了自己的命令。
“这简直大胆,那帮流民这是想要反了吗?”
“都给哀家听好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将其彻底剿灭!”
“对于这种造反的行为,不能有丝毫的容忍,出一个杀一个。”
说完这话之后,陈太后直接开始起了自己的点兵,然而还没选好自己将领,便直接由大臣站了出来。
“启禀太后娘娘,此事微臣以为不妥,微臣以为太后娘娘的办法太过于极端!”
“流民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他们所谓的武装不过是一群拿着镰刀锄头当做武器的乌合之众!”
“如果朝廷真的耗尽心力将其剿灭,不但耗费财力,物力,人力,而且还会让百姓对朝廷恨之入骨。”
“长此以往下来,百姓将会对我大楚积怨甚深。”
“依微臣之见,朝廷不如派大臣前往安抚,采取怀柔政策,让那些流民放下武器,给他们分发粮食和土地,让他们重新回到耕种事宜之上,如此以来,流民之局轻而易举就能破掉。”
此话一出,陈太后直接愤怒的拍起了桌子,指着那大臣的鼻子恶狠狠的怒骂了起来。
“你说这话是何居心,简直无比放肆,哀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都已经造反了,还谈何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