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陛下的事情,本来以为将这朝政的事情交给他,他能够处理的一塌糊涂,没想到这短短几日竟然让他办的这么妙。”
“这样下去倒是显得哀家之前的治国理政有些愚蠢了,如此一来,哀家以后还怎么把这权利重新拿回来?”
陈太后心里清楚,如果真的放肆楚渊这样继续进行下去的话,说不定用不了几天,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将会忘记自己这监国的太后。
到时候甚至不用自己的允许,就能够直接给楚渊一个彻底掌握权力的机会,陈太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起码楚渊的权利要时刻的被自己监视,否则早晚有一天自己就真的成了深宫的太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说完这话之后,陈太后脸上又是满脸的落寞,看向了依旧在地上跪着的江公公,无奈的说了一句。
“哀家不是让你起来吗,哀家想了想这件事情和你说也没有什么必要,你若是有办法,如今我们也不会如此了。”
然而那江公公却是一副灵机一动的表情,悄悄的坐在了那陈太后的身旁,又开始给那陈太后放松按摩了起来。
“太后娘娘可不能轻看了奴才,万一这件事情奴才真的有个好办法呢。”
陈太后听了这话,满是疑惑的甩开了那江公公的手,回头与那江公公对视,郑重的问道。
“你真的有办法?这可不是什么儿戏的事情,你若真的有办法那就直接告诉哀家,哀家现在缺的就是办法。”
江公公看着太后这如此期盼的眼神,连忙宠溺的说了一句。
“既然太后娘娘不嫌弃,那奴才索性就直说了。”
“太后娘娘是想一下,为什么现在的文武百官对楚渊的做法很是信服?”
“或者说为什么现在的文武百官偏向了皇帝呢?”
听了这话,那陈太后满是不爽的说了一句。
“还不是因为这小子失忆之后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聪明起来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向我示弱,请求活命,没有想到只是在暗中蛰伏。”
“眼下这蛰伏刚一结束,就直接夺了本太后的权利,本太后真的是小看了他了。”
听了这话,江公公立刻兴奋的一拍大腿,直接对着面前的陈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说的不错,正是因为皇帝聪明起来了,所以那些文武百官才觉得自己这大楚的皇帝就有救了,自然也就不诉诸于太后娘娘了。”
陈太后根本不明白面前的江公公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满是不悦的问了一句。
“到底想说什么?直说!”
“太后娘娘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在让陛下变成一个昏君,那么这权利是不是就顺理成章的回到了我们的手里了呢?”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们不想要,也不会有人答应,毕竟这偌大的国家总归是要有人掌舵的。”
“要是让那些朝堂上的大臣拿了权利,他们那叫功高盖主,但是太后娘娘若是重新拿回的权利,那就是监国!”
“只要楚渊变成了个昏君,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陈太后显然不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说的这些事情算得上是个好办法,轻挑了一下眉头对着面前的江公公说道。
“你这奴才说的倒是容易,如果真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能让楚渊那个家伙变成昏君,你觉得本太后还需要做这么多的努力吗?”
“到时候我一定让他昏庸不堪,早日给本太后诞下一位皇孙,如果他要听话,还能留一条性命,要是不听话的话,哀家到时候直接能斩了他。”
“可是这事情哪能是这么容易的呢?”
陈太后心里清楚,自从上次楚渊失忆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彻底转变了一样,或者说直接是从头到脚换了一个人,虽然还是那副皮囊,但是思想却是彻底改观了。
陈太后到现在才明白,之前楚渊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说得上是步步为营,从一开始向自己疯狂示弱,到狂怒无比鞭打陈隶,一直到最后主动发难。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这一步,夺取自己手中的权利,陈太后到现在才想明白楚渊的谋略有多么的可怕。
甚至可怕到让自己没有办法察觉到,而且就算是察觉到了,也必须按照楚渊所想的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下去,陈太后知道,楚渊是越来越难以对付了。
看着陈太后陷入沉思,江公公也没有任何想要打断的意思,反而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知过了多久,陈太后这才从自己的沉思之中缓过神来。
“不对,哀家想了想,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也不会和哀家说这些东西了。”
此话一出,那江公公立刻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着面前的陈太后满是自傲的说道。
“太后娘娘说的对,这件事情奴才已经有了一个万全的办法了,到时候绝对能够让那楚渊重新成为一个昏君。”
此话一出,陈太后立刻露出了一副好奇的神情看向了面前,这似乎是无所不能的奴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跟哀家好好说说。”
此话一出,那江公公直接在那陈太后的耳朵边上耳语了一句。
“太后娘娘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到时候一定能够让这君王不早朝。”
陈太后看着那江公公如此自信的样子,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索性让那江公公试一试,思量之后对着江公公说道。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哀家就交给你去办了,至于到最后办的结果如何,哀家等着。”
此话一出,那江公公连忙兴奋的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陈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奴才的身上,到时候无论如何,奴才一定给太后娘娘一个满意的结果。”
翌日早朝。
“诸位爱卿,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看着那离去的文武百官,楚渊愈发的适应了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了,似乎觉得这一切就如同自己前世的社畜生活一样,只是这身份更高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