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根本没有在意那些无端的指责,毕竟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今日自己在这朝堂之上算是彻底表现出了真正的帝王风范。
这场喧闹是那陈太后被抬下去之后终止的,楚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朝堂上的文武,这一次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直接淡淡的说道。
“诸位爱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退下吧。”
那满朝文武也不敢有丝毫停留的意思,毕竟知道现在的楚渊怕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副样子了,如果自己再留在这里,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祸患。
看着那些朝堂上的百官离去之后,楚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许公公说道。
“去偏殿等着!”
许公公听了这话,连忙点头带着那楚渊来到了这大殿的偏殿。
但是许公公根本不知道楚渊在等什么人,看着楚渊坐下来之后,这才缓缓的走上前来躬着身子问道。
“陛下,咱们现在在等什么呢?”
此话一出,楚渊只是微微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毕竟知道一会儿自己等候的人便会来到此处。
片刻之后,大殿中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声音,楚渊听到脚步之后睁开眼睛,发现竟是自己那老爹的兄弟贤王。
“微臣参见陛下。”
此话一出,楚渊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依旧微微闭着自己的眼睛,等待着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那太医院的太医很快便来到了这偏殿之中,果不其然看到了楚渊正在那龙椅之上端坐着。
太医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楚渊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恭敬的说道。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那边没事儿了。”
此话一出,楚渊这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对着面前的太医淡淡的问了一句。
“太后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三言两语之下就在那朝堂之上昏过去了呢?”
“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是不是你们太医院每日送的进补的东西有问题啊?”
楚渊不声不响的说出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而那太医听了这话背后瞬间升起了一阵阵的冷汗,显然明白楚渊这是在试探自己。
“启禀陛下,太医院每日进贡的东西都是按照陛下吩咐的去做的,一丝一毫绝对不敢有半分的掺假,还望陛下明察。”
那老太医心里清楚,现在的楚渊想要的就是这种掌控权力的感觉,自己自然也就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于楚渊的身上。
无论好坏也必须给吹捧出花儿来,果不其然,楚渊听了这话甚是满意,然而这件事情在楚渊的脑海之中却是另一番场景。
毕竟自己贵为皇帝,总不能把这件事情的罪责全部承担下来,自己三言两语的相问也相当于间接性的把毛病全都推出去了。
“既然如此,那太后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又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太医知道自己这个问题要是回答错了,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不会保住,连忙对着那楚渊说道。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太后娘娘的病是多日操劳所致,再加上一时之间回到朝堂,有些事情根本来不及适应。”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又不是省心的人,所以太后娘娘受了刺激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这几乎算得上是一份满分的答案,三言两语之间,楚渊便和这件事情脱离了关系,楚渊知道面前之人起码是表面上能够忠于自己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楚渊故作关切的看着面前的太医,满是心疼的问了一句。
“太后娘娘这病没有什么大碍吧?怎么着也算得上是朕的皇娘,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落下了终身的病根儿,朕很是心疼啊!”
太医听了这话也明白了楚渊的想法,直接据实的和楚渊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的修养,不要受到刺激就好。”
听了这话,楚渊方才放过了面前的太医,满是赞扬的说道。
“不错,既然如此,那朕就放心了,你就下去吧。”
太医听了这话立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大殿。
看着当太医离开之后,贤王直接开口对着面前的楚渊说道。
“启禀陛下,陛下息怒,此事和陛下没有任何的关系。”
此话一出,楚渊显然愣了一下,根本不明白面前的贤王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毕竟楚渊用脚趾头都能够想明白面前之人和谁的关系更近。
如今却急匆匆的跑到自己这里来,似乎就是想要为自己抛下一根橄榄枝。
楚渊根本没有任何卖面子的意思,反而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贤王,似笑非笑的问道。
“王爷这话就是说笑了,朕何时有怒气?”
一旁的许公公听了这话,连忙适时的吹捧了一句。
“陛下天威浩荡,胸怀至广,时代古今明君之典范。”
这话一出瞬间让那贤王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此时自己要是说出朝堂上楚渊发怒的事情,那就相当于也否定了许公公嘴里夸赞楚渊的话。
贤王没有想到这一主一仆之间竟然能够玩出如此多的套路,显然知道自己今日来有些贸然了,但是既然来都来了,必须还是要演完这场戏。
“是微臣多虑了,还望陛下切莫怪罪。”
看着面前这家伙服软的样子,楚渊心中便一阵阵的暗爽,直接对着那贤王摆了摆手说道。
“王爷莫要如此,朕为何会怪你呢?你不过也是在关心朕罢了。”
说完这话,楚渊根本没有给那贤王说场面话的机会而是画风一转,直接说明了问题。
“王爷说说吧,来朕这里做什么?”
“启禀陛下,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太后娘娘的确做的不对,虽然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执掌朝政多年,也多少做了一些功绩。”
“但是这天下乃是大楚的天下,太后娘娘如此把柄权利,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不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