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夫妻儿的噩耗,杜川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这曹秀,真是欺人太甚!陆恒,你打算怎么做?”
陆恒的神色冷峻,眼中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光芒:“我必须回军营,赵综宗和桃子还在那里,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杜川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却也明白陆恒的坚持。
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可你这一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曹秀那人心狠手辣,万一……”
陆恒轻轻摇头,打断了杜川的话:“我自有打算。不过,你们二人不宜与我同行。曹秀此人,看重的是利益。”
“你们并不符合他的用人标准,跟在我身边只会更加危险。”
杜宇阳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他紧握双拳,声音中带着坚定:“陆恒,我们不怕危险!让我们跟你一起回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或许能帮到你。”
陆恒看着杜宇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两兄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她。但她更清楚,这次的对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这次真的不行。”陆恒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过,你们也不是毫无用处。”
“杜川,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你手中有一张残破的地图,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杜川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了那张泛黄的地图。地图虽然残破,但上面标注的地形和路线却依然清晰可辨。
他仔细端详着地图,试图从中找到与曹秀有关的蛛丝马迹。
杜川手中的残破地图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他紧盯着地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陆恒,这地图……够格吗?能帮我们找到曹秀的藏身之处吗?”
陆恒接过地图,眉头紧锁,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每一个细节。地图上的线条和标记似乎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她摇了摇头,坦诚地说道:“我看得不太明白,但这地图肯定不简单。杜宇阳,你之前说过,这地图是一个临死前的男人交给你们的?”
杜宇阳点了点头,回忆起那段往事:“是的,那个男人伤得很重,我们救了他,但他还是没能撑过来。”
“临死前,他把这张地图交给了我们,说这是他的遗愿,希望我们能找到地图上的秘密。”
陆恒闻言,心中一动。她猜测这张地图很可能是一张藏宝图,而那个秘密营地或许就是藏宝之地。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张地图或许可以作为投名状,让他们有机会接触到曹秀的核心圈层。
“杜川,杜宇阳,我有个想法。”陆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这张地图很可能是藏宝图,而那个秘密营地就是藏宝之地。”
“我们可以利用这张地图,作为接近曹秀的筹码。或许,我们能从他那里找到更多的线索,甚至直接找到凶手。”
杜川和杜宇阳相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但也是一个值得一试的机会。
“好,我们听你的!”杜川坚定地说道。
陆恒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知道,这个计划需要谨慎行事,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决定先去找四长老,看看能否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四长老被关押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息。陆恒走进地牢,四长老立刻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鬼魅一般。
“陆恒,你怎么还活着?”四长老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惊恐。
“陆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绝不会失败!”四长老的声音中带着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陆恒。
陆恒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在四长老眼前轻轻比划,寒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四长老,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推卸责任?你以为,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就能逃脱惩罚吗?”
四长老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做好了接受命运的准备。
“动手吧,陆恒。我绝不会向你妥协,绝不会!”他的声音虽弱,却透着一股倔强。
陆恒并没有立即动手。她收起匕首,蹲在四长老面前,目光如炬。
“四长老,你以为我真的会杀了你吗?不,我不会。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四长老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
陆恒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看看,你所谓的‘不可能’是如何变成‘可能’的。”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展开在四长老面前。
“看好了,这是所有人转移的消息。他们全都去了滨海城镇,你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四长老看到纸条,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全都转移?你一定是在骗我!”
陆恒看着四长老的反应,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她左右开弓,给了四长老两巴掌,声音冰冷如霜。
“我骗你?你以为我是你吗?我告诉你,他们真的已经转移了,你的计划已经彻底泡汤了!”
四长老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渗出血丝。他趴在地上,喘息着,眼中闪烁着恐惧和绝望。
“你……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陆恒站在四长老面前,手中的匕首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寒光。她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四长老,你愿意不愿意赴死?”陆恒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四长老浑身一颤,他抬头看向陆恒,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不甘。不等他开口回答,陆恒已经迅速出手,匕首精准地划过他的脖颈,一刀毙命。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牢的地面。四长老的头颅无力地垂落在地,双眼瞪得滚圆,仿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