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晴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攻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她身形一动,再次扑向刀疤男,招式更加凌厉而准确。
刀疤男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危机感。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败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手中。
他咬紧牙关,开始严阵以待。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扑向陆晚晴。
刀疤男与陆晚晴,两人身影在月色下交织,剑光如电,招招致命,却又奇异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三招过后,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未曾料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哼,陆晚晴,你的武功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打败我,你还嫩了点!”刀疤男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陆晚晴轻笑一声,剑尖微颤,划出一道绚烂的剑花:“刀疤,你也不过如此。若想胜我,只怕还需再练几年。”
她的声音清冷,却透着不容小觑的坚定。
两人再度交锋,剑影交错,气势如虹。十几个回合下来,竟是谁也不让谁,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胶着状态。
刀疤男心中暗自赞叹,这女子不仅武艺高强,更有一股不屈不挠的韧劲,让他不禁刮目相看。
“陆晚晴,我刀疤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高手不计其数,但像你这样既有实力又有胆色的女子,实属罕见。”
“不如,你我今日就此罢手,你把那桃子交给我,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如何?”刀疤男提议道,语气中竟带了几分诚意。
陆晚晴闻言,剑尖一顿,眸光闪烁,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片刻后,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刀疤,你以为我是那种轻易妥协之人吗?桃子乃是我费尽心力所得,岂会轻易交予你这匪徒之手?”
“更何况,我陆晚晴向来光明磊落,怎会与你这等人为伍?”
刀疤男闻言,脸色一沉,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哼,陆晚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刀疤虽然欣赏你,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今日,你若不交出桃子,就别想轻易离开此地!”
陆晚晴剑指苍穹,冷然一笑:“刀疤,你以为凭你就能留住我?今日,我陆晚晴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剑术!”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展,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剑光如织,直逼刀疤男而去。
刀疤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大喝一声,同样挥剑迎上,两人之间的战斗瞬间升级,剑影如织,气劲纵横,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撕裂。
战斗持续,时间仿佛静止。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忽隐忽现,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交击的清脆声响,以及剑气激荡的呼啸声。
刀疤男越战越惊,他发现陆晚晴的剑法不仅精妙绝伦,而且变化无穷,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天地至理,让他难以捉摸。
“好一个陆晚晴,你的剑法果然非同凡响。但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轻易放弃!”
刀疤男咬牙切齿,心中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子,已经让他刮目相看。
陆晚晴轻笑,剑光流转间,她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铃铛,清脆而冷冽:“刀疤,你我之间,胜负早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陆晚晴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更不会与你为伍。今日一战,只为证明,正义与光明,永远不会被黑暗所吞噬!”
刀疤男我做了一项小实验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手下,沉声道:“都给我上,今日我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何能耐!”
众手下闻言,如狼似虎地扑向陆晚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陆晚晴眼神坚定,双手紧握武器,身形轻盈地穿梭在敌人之间,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绝与不屈。
“哼,区区凡夫俗子,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
陆晚晴冷哼一声,剑光如电,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却更添了几分英姿飒爽。
即便她武艺超群,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体力也渐渐不支。
每一次挥剑都比之前更加沉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刀疤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缓缓走上前,仿佛一只猫在戏耍即将到手的老鼠。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我得亲自陪你玩玩了。”刀疤男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脸狰狞,随即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向陆晚晴袭来。
陆晚晴勉强提起一口气,勉强应对,但刀疤男的招式狠辣且变幻莫测,她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每一次交锋都让她的手臂震颤不已。
“晚晴,坚持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焦急的声音划破长空,赵综宗不知何时已悄然接近,他捡起地上的一块势头,瞄准刀疤男的后脑勺,用尽全身力气砸去。
势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刀疤男的头上,他吃痛之下,动作一顿,陆晚晴趁机脱身,踉跄后退几步,险险稳住身形。
“综宗,你……”陆晚晴望向赵综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也有担忧。
赵综宗顾不上许多,快步跑到陆晚晴身边,急切地道:“晚晴,我们快走,这里不宜久留!”
刀疤男眼见陆晚晴与赵综宗欲分头逃窜,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烈油浇灌,熊熊燃烧起来。
他怒吼一声,脸上狰狞的疤痕仿佛也在扭曲,恶狠狠地命令手下:“你们去,把那个小子给我活捉回来!”
“我要让这女人亲眼看着,她所保护的人是如何在我手下求饶的!”
手下们应声而动,如狼似虎地扑向赵综宗。
赵综宗本就不会武功,只能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四处闪躲,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逼入了一个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