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郎,我知道我错了,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让陆晚晴相信我的,我一定会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中闪烁着泪光。
苏康却只是冷笑一声,他对苏夫人的哀求毫不在意。
“哼!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这个蠢女人,连陆晚晴都对付不了,还想要我再给你机会?你真是可笑至极!”
苏夫人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悲愤。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挽回苏康的心了。
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苏康的辱骂和踢打,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的眼泪不停地流淌着,嘶声力竭地哭泣着。
就在这时,陆晚晴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她看着苏夫人跪在地上哭泣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苏夫人也是一个受害者,被苏康的谎言和欺骗所蒙蔽。
苏夫人一回头,发现了陆晚晴的存在。
她擦干眼泪,强忍着悲痛问道:“陆晚晴,你看到我这幅样子是不是很开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可悲?”
陆晚晴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苏夫人的心底。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夫人,你以为我和苏康一样愚蠢吗?”
“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们那些拙劣的陷害吗?”
苏夫人的心猛地一紧,她试图维持表面的镇定,但眼神中的闪烁却泄露了她的心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晚晴。我从未设计陷害过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陆晚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再给苏夫人任何辩解的机会,两步上前,扬起手就给了苏夫人两巴掌。
巴掌声清脆响亮,苏夫人被打得晕头转向,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啪!啪!”两声脆响,让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苏夫人捂着脸,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苏康闻声而来。他推开门,看到眼前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愤怒。他快步走到苏夫人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陆晚晴,你干什么?”苏康的声音中带着质问和不满,他盯着陆晚晴,眼中闪烁着怒火。
陆晚晴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她扬起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苏康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力极猛,苏康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苏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夫人在玩什么把戏。你们想试探我?哼!我告诉你们,我陆晚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陆晚晴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她盯着苏康,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苏康捂着被打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和不甘。他看着陆晚晴,咬牙切齿地说道:“陆晚晴,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陆晚晴却只是冷笑一声,她扬起手,手中的匕首已经悄无声息地抵在了苏康的脖子上。
“苏康,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死,我现在就可以宰了你。你以为我不敢吗?”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苏康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和刺痛,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陆晚晴说的是真的。
这个女子已经不是曾经的陆晚晴了,她变得更加坚强、更加勇敢,也更加决绝。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晚晴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陆晚晴看着苏康恐惧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她知道,这个男子是一个恶魔,他不仅背叛了婚姻,还害死了无辜的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苏康,我告诉你。别再和你的夫人玩那些试探我的把戏了。我陆晚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你们再敢对我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陆晚晴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康咬着唇,目送着陆晚晴离开的背影。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也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挽回陆晚晴的心了。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的后果,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苏康的怒火如同狂暴的风暴,无情地发泄在了苏夫人身上。
他一把揪住苏夫人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蠢女人!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陆晚晴的信任?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夫人抱头痛哭,她知道自己无法辩解,也无法逃避苏康的怒火。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苏康的心,也失去了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和尊严。
苏康却毫不心疼。他像一只愤怒的野兽,继续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他用力地摇晃着苏夫人,仿佛要将她摇碎一般。苏夫人的哭声更加凄厉,但苏康却毫不在意。
第二天,一行人继续赶路。苏康虽然仍然心怀怒火,但却安分了许多。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玉玺,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很快,他们抵达了陆晚晴所说的城镇。苏康却发现此地与其他县城不同。自打他进城开始,就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质问陆晚晴:“玉玺到底在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晚晴看着苏康紧张的面孔,点了点头。
“玉玺确实在这里。我答应你,明天我们就去找它。”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苏康将信将疑地看着陆晚晴,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住在客栈之后,苏康的心中总是笼罩着一层不安的阴影。他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那一丝可能威胁到他安全的裂痕。
他命令侍卫把客栈包围起来,不允许任何人离开此地,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不安牢牢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