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烁抿唇不语,好半晌后才说出一句:“孩子,不是我的。”
边疆的事情,他确实无法同她说,当初秦挽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不让他告知任何人,她说她已经没有了父兄可以庇护,只有他了。
说她不求名分,不求金银财宝,只求他能给她一个容身之所。
她哭的梨花带雨,情真意切,裴烁便想起了为他挡刀的秦家父子,最后的遗言也不过是恳求他照拂秦挽,于是便有了今日的事情。
“我说过了,那是侯爷您自己的事情。”
江轻也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没有多说什么,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今日早朝结束,是我去寻的太后娘娘,轻也,你始终是永宁侯夫人,晚些我会让秦挽过来给你奉茶。”
说完,他看着江轻也要开口拒绝,只落下一句:“我当然知道你我的婚姻是什么,所以,你更应该做好你的永宁侯夫人,哪怕是假的。”
她不愿意同他说别的,也不愿意正眼看他,他只能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来让她正视他。
对于江轻也,裴烁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知道,他亏欠她,但他更不想看她这样对他,冷言冷语,宛如仇人一般。
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裴烁转身离开后,还让人过来将通往侯府的小门给拆掉,派了人守着这里,他说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