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雪国。
身着虎皮裘衣的粗狂男人,坐在铺着豹纹皮草的玉石椅上,他手持一坛烈酒,心情甚好的与众人同饮。
众人身上都穿着狼皮裘衣,腰间别着一把弯刀,他们的额头,都戴着一条白虎皮线,仿佛象征着某个部落,他们正是虎皮裘衣男人的下属。
“少君,人带来了。”
一个狼皮裘衣的士兵禀告,他的手中牵着两根很粗的绳子,绳子拴着梨花和顺敏的一双手腕。
梨花和顺敏穿着东熙的衣服,比起这寒天雪地异常寒冷的榮雪国,实在显得太为单薄,他们动的手脚冰凉,牙齿都在不断的打颤,若是继续这么冻下去,他们恐怕熬不了多久。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月府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顺敏冻得脚都要僵了,看着被称为“少君”的人,他可以确定,从未见过他们。
何况,这里冰天雪地,与东熙有着十万八千里,主子也不可能跑这么远得罪他们。
顺敏想:他们会不会是搞错了?
“没抓错,本少君,从来不会抓错人。”楮卞心情不错的回答道。
“哈哈哈……他居然天真的以为,少君会抓错人?”
“少君怎会做那种浪费时辰的事情?他不过是抱着侥幸罢了!”
“跟错主子,没有侥幸可言。”
“小阳夋,你还愣着做什么?把那丫头的衣服扒了!老子听说东熙的女人,皮肤是白玉做的,又白又滑,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快扒了!我也好奇。”
“应该是真的,你看那小娘们的皮肤,又白又嫩,不想榮雪国的女人,饱受寒冷,皮肤粗糙的都能刷靴子了……”
“快扒!快扒!老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
众人纷纷催促,他们的目光,就像他们身上披着的狼皮一样,好色又淫秽。
楮卞任由下属们闹腾,他拎起酒坛,大口的喝着酒,像梨花和顺敏这样的俘虏,虏到榮雪国就是战利品,任何一个士兵,都能踩在脚下欺辱。
楮卞也并不担心,欺辱一个东熙的丫鬟,会带来什么祸事?
这是神医门的彭泾元长老发布的号令,叫他来做的。
而且,据他所知,月府的主子是彭泾元长老的仇人。
他的属下欺辱死东熙的俘虏,都是无关紧要的。
梨花吓的面容苍白,看到叫小阳夋的士兵淫笑着伸来魔爪,她不住的后退,哭着喊道:“别碰我,别碰我……”
“哈哈哈……姑娘,你还是老实点吧!”
“老实点少受罪!我们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你的身体。”
“成为俘虏来到这里,难逃一死,姑娘……你就别矫情了。”
“哈哈哈……”
众人看到梨花吓惨的模样,他们越是兴奋。
小阳夋淫邪的说道:“对啊!别矫情了!你活不过几日的,不如在死前,给爷们看看身体,饱饱眼福。”
又一阵哄堂大笑。
顺敏忽然挡在了梨花的身前,阴柔的声音愤怒道:“你们要看,就看我的,别欺负她。”
小阳夋嫌弃的蹙眉,抬手给了顺敏一记耳光子:“你算什么东西?滚。”
顺敏被打的脸偏在一边,瞬间红肿起来,他嘴角流着鲜血,却没有移开脚步,面对凶神恶煞的小阳夋,他阴柔的说道:“你们国家有太监吗?我是太监。”
梨花不可思议的低呼:“顺敏。”
顺敏没有回头,对梨花说道:“没关系,我没有净身前,身体和他们是一样的。”
梨花闻言,顿时红了眼睛,滚烫的热泪,在眼睛里涌动。
“太监?榮雪国好像还真没有太监。”一个身着狼皮裘衣的士兵说道。
榮雪国常年寒冷,贫苦家的孩子,连取暖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割掉小兄弟根本就无法存活。
所以,榮雪国没有太监,是这个原因。
“听说各国都有太监,你们是割掉了自己的宝贝进了宫侍奉君王,老子很好奇,你们割了以后,用什么撒尿?”
“老子也好奇,脱吧!”
“脱掉太监的衣服,我现在也想看太监。”
“……”
楮卞放下酒坛,如虎睛般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盯着顺敏。
“太监”,是个稀罕的玩意儿!
小阳夋在众人的呼喊中,扒掉了顺敏的衣服。
顺敏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儿,被无数好奇、惊讶、恶心的目光“欣赏”着身躯,他冻的浑身不住的颤抖,几乎要变成冰人,然而唯一的好处就是,在极致的寒冷中,他的大脑是麻木的,以至于感觉不到太多的屈辱。
梨花眼泪滚落下来,她实在无法看到顺敏为了她,如此受辱。
梨花忽然挡在了顺敏的身前,哭着说道:“你们都看过了,求求你们,让他穿上衣服吧!他快要冻死了。”
“这娘们真是败兴!”
“冻死就冻死,我们又不关心他死不死。”
“把这娘们的衣服也扒了!看过了太监,该看娘们了。”
“扒、扒、扒。”
梨花闻言,惊恐的瞪大含泪的双目。
然而,这些可耻的士兵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想别的,小阳夋伸手就撕扯梨花的衣服。
众人又一阵呼喊和哄笑。
都仿佛看戏般,津津有味的看着。
顺敏怎么也没想到,他都脱光了,这些士兵还是不肯放过梨花,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涌上心头,顺敏一口咬在小阳夋的手背。
“啊~”
小阳夋痛的大叫,一拳头,挥打在顺敏的脑门。
顺敏被打倒在地,他嘴里咬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
梨花见状,哭着蹲了下来,被绑着的双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顺敏的身躯,哭着说道:“顺敏……”
哄笑声消失不见,众人看到小阳夋受伤,他们脸上皆露出狼般狠毒的眼神。
包括楮卞。
楮卞冷声说道:“小阳夋,你被敌人咬伤了,不应该躺在地上大叫,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小阳夋满脸痛苦的站了起来,手背少了一块肉,还在疯狂的流血,他咬牙坚挺,声音带着怨愤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楮卞道:“好,本少君期待你的表现。”
“不要碰他,不要碰他……”梨花心惊胆战的拦在顺敏的面前。
小阳夋一脚踹在梨花的胸口,把她踹飞出去,阴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顺敏,他用弯刀挑开盖在他身上的衣服,一脚狠狠的踹在顺敏净身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