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颜文石突然停下,盯着一个地方盯了好久。
“这个青铜器的铜锈有问题!”
关锐只是略微偏了一眼,便开口问道:“哪里有问题,给我们说一说呗。”
颜文石点了点头,“首先是这样,一件青铜器,它的锈色要与这件青铜器本身的要合适,而且它们的深浅要一致。”
“并且这个锈要有结实,匀静莹润自然,这种锈才是自然生成的锈。”
“反之,如果锈色仅仅只是伏在器物之上,呈现出绿而不莹的感觉,尤其是看起来像是表皮上的出现的锈迹一般。”
“同时看起来丝毫都不润泽,还有些刺眼的话,那么就是伪锈!”
王宇听到颜文石说的,特意看了眼此青铜器,接着脸上的汗珠不断地落下。
关锐见此,感觉情况有点不一般。
因为就拿这件青铜器来说,关锐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这件青铜器实在是太假了,其余还有三点他觉得不对劲。
第一,他念的信息压根就是安溪博物馆的那件藏品,而且要知道这件藏品修复的价钱要远远比卖的价钱高出好几倍。
第二,这件产品从做工。
从点到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不能再假的产品,如果说就这样的产品见他们分公司的鉴定师都查不出来的话,那么这一批的鉴定师可以全部辞退了。
第三,从王瑜的反应来看,他要么认识这件藏品,要么就认识这件藏品的主人,关锐初步怀疑这件产品和王宇有着很大的关系。
挥手打断了正在鉴定中的颜文石。随即关锐便直勾勾的盯着王宇。
“这件产品假的实在是有点太厉害了……”之后看见王宇眉头紧皱,关锐突然话锋一转,“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肉眼可见的王羽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这个是当地财团大小姐给的,之前那个我们鉴定过,确实是珍品,而且也确实是拼装回来的。
但是这次,刚要继续说完,王宇还特地又看了看,眼镜里显示的信息,“但是这次回收回来的貌似是一个赝品?”
关锐一听便来了兴趣,你说的财阀大小姐,她叫什么名字?
本来这种事情关锐不会轻易插手,但是今天竟然碰到了,还是忍不住出手管一下。
早就听闻,港香有一霸,在这里肆无忌惮。
虽然说林冠睿不满,但是好在
以前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了。虽然说钱数上并不多,也就一个几千万。
但是,根据他们线人传来的情报,万朝集团此次的危机。这位港香大小姐也曾参与其中,而且位置还不低,这也是另一个关锐第一个就要来港乡的原因。
本来还愁着该如何交涉,这下关锐倒是不愁了,上来就捏住一个把柄。
“把这个东西打包,然后帮我约见一下这位港香大小姐,我倒是想看一看这位传奇人物究竟手段能如何。”
只见王宇一脸为难之色,“这样吧,关董,这件文物的所有损失都记在我名下就可以了,我自掏腰包把这件古董带回去。”
颜文石在一旁忍受不了了,老总脾气一上来,直接开口训斥道:“你是怎么做的生意这种事情就应该找他去赔偿,关你什么事?”
王宇一时不知道颜文石的身份,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反击,只是鞠躬向关锐连声赔礼道歉。
关锐被这一幕也气得够呛,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港乡大小姐的手把柄,现在这个王宇竟然要自掏腰包把它拿回去。
要是这事放在平常也就算了,关锐也就照顾到王宇的面
子,让此事一揭而过。
但是如今,华夏各分部都在强压着卖赝品的消息不被曝出。
如果这个时候关锐能够抓到港香大小姐,给其狠狠一击的话,那么也就侧面警告了那些散发对万朝集团不利信息的人。
至少在短期内,万朝集团的股份又会稳定一些。
关锐起身拍着王宇的肩膀,问道。“怎么了王宇?是不是在这个分部做老大做久了?就忘了你头顶上还有人呢。”
王宇闻言汗如雨下,“手下不敢,只是此人关系甚大,如果冒犯了他的话,恐怕对我们万潮集团的党项分布有所不利!”
关锐闻言被气笑了,“怎么他将赝品退回给我们,我们还不能说,就是因为害怕他生气,这是什么逻辑?”
就连颜文石在一旁都连连撇嘴,“万超集团。在华夏都是雄霸一方的存在,可是到你手里我怎么感觉像个乌龟呢?”
王宇听闻有些忍受不了,于是冷声问道颜文石,“不知道你是哪位?我记得万超集团的总经理叫刘明,我想刘明也不长你这样!”
颜文石顿时火冒三丈,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关锐一把制止。
“王宇
我就说最后一遍,如果你还不听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王宇连连道歉,“关关总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收港乡大小姐的一个古董。我王某人对天发誓!”
看见王宇这么真诚的誓言。关锐也就不想再纠结了,伸手拿起古董就要走,却被王宇拦下。
关锐此时隐隐有些压不住火。冷笑了一声。耐着性子,冷声问道:“我想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王宇一脸纠结的表情。面目十分难看的,难为情的说道:“关总,我也不求什么,一年四季我为公司兢兢业业的付出,我今天就想求这么一件事,请您不要再纠结这些事情了。”
本来关锐在气头上,想要出声训斥他,但是见他这么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关锐,有些于心不忍,或许港香大小姐在这个地方的势力就是如此庞大。虽然说放掉这件古董,可能放弃一个能安稳一段时间的好机会。但是关锐也不想让一个分部的公司老总王雨难做。
于是只好深深的将这口气咽下。将东西还给了王宇,并且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不管王宇怎么卑躬屈膝的,他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