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抬头看了看逐渐暗下的天空,此刻的太阳已经被山挡住了,就剩下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芒,“时间不早了,我们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随机西装男拍拍手,关锐瞬间就警惕起来,结果还没来得及开特效,转头就被一针扎到大腿上。
随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睡梦间关锐,仿佛听到了烟花盛开的声音,在梦里关锐还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是蒙蒙亮的状态了,而他却是在自己家中的,看了眼熟悉的纸条,熟悉的字迹,关锐长舒一口气。
“好一个汤良哲,这次竟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我!”
这两次的营救过后,他和汤良哲的秘密约定,也就此结束了。
他们有一个暗自约定,那就是为他卖一次命,他保护自己两次周全,现在他的任务结束了。
如果关锐没有猜错的话,汤良哲和郑心茹早已经趁着夜色离开了。
关锐醒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而然是给苏青鸾打电话,但是看着天还微微亮的样子,关锐又不忍心让她起得太早。
于是乎,关锐一大早衣服穿好后下楼就去找自己的车
了。
结果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才想起来,车子好像还在那个工厂。
这已经是他丢的第二辆车了,他真的很无语,但是他又不想孤身一个人再去。
于是他只好打电话到公司,派一辆商务车来接他。
等到了医院找了一圈才发现,苏青鸾早就带着苏守业出院了。
随后又辗转来到了苏青鸾的家中,刚刚敲响房门,苏青鸾就将门打开了,一脸不悦道:“你有什么事?”
关锐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情景,一看就知道是因为上次不辞而别的事情生气了,但是他害怕苏青鸾担心,也不敢和她说,“我这不是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伯父的状况!”
说完关锐一只脚迈进了苏青鸾的家中,还没来得及提另一只脚,就听到苏青鸾说道:“我你看到了,我爸里面也挺好!就这样!”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关锐迈出去的脚,生生被门挤了出去。
而关锐的鼻子避之不及,一鼻撞在了苏青鸾的门上,鲜血狂喷不止。
关锐仰头捂着鼻子,一边摸索着找着电梯。刚刚摸索到电梯按钮,还没来得及高兴,苏青鸾的房门再次打开,手里还拿着一块儿白色的毛巾,然后
快速走到还在狂按电梯的关锐身边,用毛巾对着关锐的脸就是好一顿猛烈输出。
关锐有心制止,但是由于害怕血滴到自己的身上,不敢低头,所以只能是双手一阵乱舞。
苏青鸾知道关锐的意思,不过想到那一个月的莫名其妙的出差和说好昨天下午一起接待下魏老师带来的顾客。
加上之前在京城和秦夕瑶同事,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之前积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看着关锐被血染红的,苏青鸾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她们小时候看过的黑脸包公,不对,是红脸关公。
想到这里,苏青鸾忍不住气笑了。
不过苏青鸾一撇头,看着关锐一副剑宇星眉的俊俏模样,让她不禁想起了某位将军,还有歌颂他的那句经典语录
‘当我看到战场上出现一只豆豆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输了——麦克阿瑟’
正当苏青鸾还在偷笑的时候,突然感觉腰上被一只手搭了上来。
看着抬着头,一脸狼狈模样的苏青鸾,气也消散了不少,现在关锐做出这样的动作,把苏青鸾都给整害羞了。
苏青鸾还在下面朵花花朵一样含苞待放的时候,突
然感觉胸口一阵异样致谢,一只细长的白手竟然在他的胸口摸索着什么。
更过分的是,摸索完竟然还捏了一下!
苏青鸾脸都快被气白了,于是乎照着关锐的鼻子就又来了一拳。
本来关锐的鼻血就快要止住了,结果因为一时摸索的方向错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于是又痛遭了一拳。
这一拳可不得了,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关锐的鼻血哗啦啦的就飞快的流了出来。
关锐见此情景有点急眼了,连忙叫苏青鸾把毛巾递给自己,然后费了大半天劲,终于才将鼻血止住。
苏青鸾带着关锐进到客厅后,给关锐倒了一杯茶水,“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很潇洒呢。”
关锐想起自己被掳的经历,始终觉得与潇洒挂不上边,要真是说潇洒的话,也只有打碎那个民国时期的仿制哥窑品了。
“不知道他们处理的怎么样了?”关锐心里担忧道。
“嘿,你在想什么呢?”苏青鸾轻轻的拿勺子磕了一下关锐的脑袋说道。
“你怎么和我们老师一样?”关锐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苏青鸾,戏谑道。
苏青鸾面色一正,慧眼一
眯,一副粉拳将至的模样,把关锐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敢了不敢了,我这鼻血刚刚止住,你可别给我砸坏了再。”
看着关锐脸上还没洗去的血渍,苏青鸾忍俊不禁的笑了。
放心不下的苏青鸾,坐到关锐的身边对着他的鼻子来回查看。
关锐一脸藏也藏不住的得意洋洋,“看!还是心疼我了吧。”
看着关锐那副得瑟的模样,苏青鸾忍住再给他一粉拳的冲动,“唉是的,心疼了呢。!”
“心疼我拳头竟然打在你这么厚的脸皮上!”
关锐倒也不介意,只是哈哈一笑,接着就把目光游离在刚才手中那边的温暖舒适的区域上。
苏青鸾还想问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结果刚一抬头就发现关锐在若有若无的瞄向自己的后边,然后。顺着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回头的时候苏青鸾才反应过来,“给你一拳!”
关锐一声闷吭,这是房间内突然传来了苏守业的声音,“是关兄来了吧?”
不然一直还想起房间内还有苏守业没看呢,赶紧起身去查看。
只见此时的苏守业,竟满身插着管子,比上次关锐来还要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