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非要我说的话,第一倒也不是不可以!”叶龙渊轻轻笑道。
白洛脸色一沉,冷冷的看向叶龙渊。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还不知道这武道界的水有多深吧?想拿天榜第一,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所以你来的目的呢?”叶龙渊平静的看着白洛,继续说:“难不成就是过来和我聊聊天榜的事情?”
“当然不是!”
“既然我都来了,自然是要和你比一比,正好我也看看现在的年轻一辈实力到底如何。”
白洛体内的气息开始翻涌起来,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叶龙渊目光闪烁,脸上浮现出笑容。
“正好,我也想看看老一辈的强者,是不是真的有传闻中的那样无人能敌!”
下一刻,手中的残剑随之而出,周身疾风之力汇聚,以极快的速度直奔白洛而去。
这一剑只是寻常的一剑,不过却蕴含着半步神境的力量。
哪怕是巅峰化境,都无法接下这一剑。
白洛注意到叶龙渊的力量,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还真是小看你了,半步神境,能在你这个年纪把修为提
升到这一步,的确是很难得,不过只可惜,老夫修炼至今一百多年的沉淀,远比你这十余年的修炼强了太多。”
嘭!
叶龙渊的剑身被弹开,在半空中更是掀起了一道气浪,向着四周扩散出去。
这一剑算是彻底被击溃。
叶龙渊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平静的看着白洛,在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只有剑身的一半长短,可刀身之上却是有着不少繁杂的纹路。
一看就是经过阵法师雕刻过阵法,让刀身更轻威力更强。
叶龙渊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残剑,上面除了有个缺口之外,其他的便是什么都没有,很是平滑。
当初他也让宋超帮忙雕刻了,只是宋超尝试之后又还给了叶龙渊,说这把剑有些特殊,不管他的阵法力量如何爆发,都无法在剑身上留下丝毫的印记。
具体的原因,宋超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叶龙渊倒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在他看来,估计是这残剑的来源问题。
“年轻人,试试我这一刀!”白洛轻笑,手中刀身猛然震动,下一刻身体更是化作一道道的白影,带起了漫天的刀影,齐齐向着叶龙渊而去。
这刀影的速度奇快,几乎是超
越了肉眼所能分辨的极限。
同样是半步神境的实力,可那力量,却是要比寻常的半步神境强上许多。
叶龙渊表情凝重,他知道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白洛一百多岁的老怪物,当初天榜只是排名第六,现如今被自己挤下第六的位置,算是第七。
可这力量却是让叶龙渊都不敢小觑。
数十年的苦修,果真不是寻常人所能相比。
“疾风!”
叶龙渊低喝一声,手中残剑,迅速爆发,在速度上更是不比白洛慢分毫,甚至隐隐中还要快上一些。
轰轰轰!
漫天的剑气,和白洛的刀影触碰在一起,两者交织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无数尽数交鸣更是在半空中汇聚起来。
带起了一片火光,如同烟火般璀璨。
在这力量之下,两人又一次的迅速出手,身如闪电,快如疾风。
嘭嘭嘭……
两人的身形交替,手中兵器不断爆发,自身的力量也是如此。
叶龙渊则是越战越勇,全身战意凌然,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甚至让白洛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手中的刀锋迅速挥动,身体不断后退。
嘭!
白洛全身的气息
爆发,猛然把叶龙渊的身体给震退了出去,同时掌心中武道之力涌动,一道寒光直奔叶龙渊门面。
叶龙渊眉头紧锁,手中残剑迅速挥动,弹开了那道寒光。
“暗器?”
寒光崩溃,落在地面上的赫然是断成两半的袖箭。
“白前辈好歹是前辈,没想到还会对我一个小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叶龙渊轻笑起来。
白洛脸色难看,在他的手臂上,还有这两道血痕,正是刚才和叶龙渊交手时留下来的。
一开始叶龙渊和他的速度基本都是相差无几,可是到了后面,渐渐的叶龙渊的速度就超越了他。
所以才会受到了一些轻伤。
饶是如此,这已经让他的脸上无光了。
传出去更是丢他们北莽宗的人。
“比试而已,全凭手段,这也是我的手段之一,总不能还有什么限制不成?”
白洛表情镇定,并没有丝毫脸红的意思。
“原来如此,那就随便吧!”
叶龙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身体在下一刻也随之而出,全身气息磅礴,手中残剑更是在半空中闪耀出一道庞大的剑气。
剑气所过之处,空间皆是被撕
裂开来。
疾风的力量随之而起,化作疾风前行。
“嗯?”
“好快!”
白洛脸上的凝重更深,他在来之前,认为叶龙渊不过如此,可是真正交手之后才发现,叶龙渊的实力很强,甚至都已经和他相差无几。
如果不谨慎的话,恐怕他这次还要折在这里。
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手中短刀之上光芒闪耀,全身的气息更是在同时汇聚在刀身之上,身体在同时向前飞掠。
轰隆!
一刀落下,叶龙渊的剑气竟是被从中间拦腰斩断,然后全身的气息爆发,继续向着叶龙渊而去。
叶龙渊身体向着一旁躲闪,手中残剑挥动,数道剑气齐齐闪耀,从不同方向全部落在了白洛的刀锋之上。
强大的力量,让白洛的身体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可还没等他的身体站稳,又是一道细微的剑气,遁入风中,从白洛的背后奔袭而去。
白洛眼神变换,这个时候想要出手已经来不及了,体内武道之力迅速爆发,在体外形成一道防御。
嘭!
剑气瞬间破开了他的防御,然后再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深壑的血痕,连同那白色的胡须,都是被斩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