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婉清先是回了别墅,但发现没人,又连忙冲向后院,发现还是没人,只能再往祠堂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阿福也带着婉清集团的股权书,抵达了祠堂。
气喘吁吁的双手奉上:“秦先生,请您过目。”
他知道沫家三爷和沫家四爷,已经在回援的路上了。
可这个时间,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发生万般变化。
秦阳看起了股权转让书,原来老太君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妻子在空白处签个字,这份合同便能生效。
“林应龙,你帮助他擅闯沫家别墅区,可曾想过后果?”
老太君羞愤难当的质问着,这辈子她没有向谁低过头,但这一次别墅区被攻陷,二儿子又被扔进了
蜡水缸中,她别无选择。
但这份仇恨,是不可能消除的。
林应龙傲然道:“秦先生,是我的老板,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
“我劝你还是和秦先生谈吧!”
此话一出……
老太君瞬息愣神,浑浊的眼眸,再次转向面色冰冷的秦寒,唇角颤抖的咆哮道:“你……你藏得好深!”
“我早该想到的,你到沫家当上门女婿,就是不怀好意!”
“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你会不得好死的!”
怒!
极致的愤怒!
只感觉气血攻心,五脏六腑都在受到冲撞!
秦阳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焰,随后慢慢靠近,除了脖子以上部位,都被蜡水覆盖的沫景枫。
“啊……”
“你……你不要过
来……”
沫景枫的瞳孔瞬息间放大,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这个秦阳,是真的敢点火!
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四人死死地按着,只能小幅度的惊恐摇头。
“秦阳!”
“你当真要让我这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你想要的,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老太君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不就是让医生,给刘兰做了结扎手术吗?”
“他不就是为了权力,犯了一些小错误吗?”
“要是男人没有野心,那还能是男人吗?”
“他可是沫婉清的亲二叔,你这么做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那沙哑的声音,随着晚风飘荡在祠堂内,可她的话语,对于秦阳来说,没有半点威慑。
“报应?”
“
怕!”
“我当然怕!”
“您不是都说了嘛?”
“我会遭天打雷劈,会不得好死的!”
秦阳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冷漠,用打火机点燃了被蜡水浸泡过的白线。
看着那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似乎随时都有扑灭的可能,但那火苗却又是无比的坚强。
每次快要熄灭的时候,又重新焕发了新生。
“啊……啊啊……”
沫景枫张大了嘴巴,被吓得早已不敢说话了,只能像一头野兽般的无能狂吼着。
“你……”
老太君瞪大了眼睛,弱不禁风的病躯,要不是阿福及时上前搀扶,必然会摔倒在地。
“我对沫家财产,没有丝毫兴趣。”
“此事过后,别再惹我媳妇儿,否则不管是谁,必死无
疑。”
“今晚,先拿沫景枫祭天了!”
“好自为之吧!”
秦阳看着势头缓慢的火苗,距离沫景枫越来越近,旋即便准备抽身离开。
他要做的,无非就是拿回股权。
如果沫景枫能真诚的认错,或许他会网开一面,但错就错在,不该说出要杀他家人的话。
他也不会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所以一切防范于未然。
“啊……”
沫景枫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发麻,尤其是在火苗的灼烧下,更是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老太君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迷在了阿福的手臂上。
曾经嘲笑过秦阳的沫家护卫,纷纷噤声了。
哪怕是最忠心的阿甘,在绝对的武力镇压下,也自知无力回天的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