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群不禁苦恼起来,这点时间浪费了,今晚的游戏咋办?
但宁雅倩死拽着自己,苏群也不好说什么,苏群想了半天,然后说:
“这个问题,小问题,你干脆就一视同仁,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不认识的人,帮谁都不好。”
宁雅倩摇摇头:
“其实我有个想法,因为灵丹阁的他们,给我的都是一些药,如果以药的价值来算钱的话,给他们多分一些,那怎么样?”
苏群不屑道:
“药算几个钱!”
宁雅倩锤了一下苏群的肚子,并说道:
“可是人家毕竟是你的人啊!你想想,你现在是阁主的身份,你难道就不想给你的人,多一些便利吗?你再好好想想,你的人赚钱了,你也跟着赚钱了,你赚到的钱,那都会到我的手上,但这事实在是……”
“等等?啥玩意儿?我赚的钱,凭啥你管啊?”
苏群十分的不理解。
宁雅倩眨了眨眼睛,然后说:
“你是不是欠我钱?你是不是欠我很多钱?那些钱算上来,你总共欠我多少钱?我给你算算……”
“别别别,你继续说,这钱就当我捐的!”
苏群拦下宁雅倩。
宁雅倩继续道:
“我听说,副阁主每年能拿好几百亿,那么阁主每年能拿多少钱?”
苏群两眼发光,但很快,他反应
过来,然后叹息一声:
“零元!”
宁雅倩摇头:
“至少也得是几百亿吧?这钱都是从灵丹阁赚的钱当中,取出来的,所以我们不但要让他们赚钱,还得把好处分给他们,到头来的利润,全部算我们的,这多好啊?哎?你是不是想睡觉?怎么看你一副困了的样子?”
宁雅倩推了苏群一下,苏群猛然起身,朝着浴室跑去。
宁雅倩叹息一声,她把注意力,转回到桌子的合同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宁雅倩喊道:
“请进!”
只见宋江燕走了进来,宋江燕说:
“倩倩,那个女孩,还是没找到。”
宁雅倩叹息道:
“算了,我知道你们也尽力了。”
宋江燕又说:
“但是那个标记,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在教父的基地里,我时常看到,那些人对尸体进行编号,编号的位置,就在耳朵旁边!一场实验,以千人为单位的,至于多少,完全得看实验体够不够。”
宁雅倩惊讶的问:
“他们还做这种实验,太可怕了?”
宋江燕摇头:
“不,是对尸体做的实验,在尸体当中,提取有用的组织,我想,那个小女孩,应该已经死了,或者是某种原因,导致她并没有死,以至于那些人想要将她抓回去,我估计,八成凶多吉少,如果我猜的
没错,教父肯定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宁雅倩叹息一声:
“接下来,江宁市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出事,我现在越来越担心,事情正在朝着坏方向走。”
宋江燕安慰道:
“没事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克服难关。”
……
来到第二天。
杨超萍早早的拜托苏群,将其送到警局。
此时的警局门口,竖起了一块牌子,那就是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按照郑昱轩的尿性,这块牌子,肯定是他干的。
平日里,苏群他们进进出出警局,这种行为,简直让人感到又生气,又无奈。
所以郑昱轩故意搞了个这样的牌子。
苏群经过牌子旁边,一脚将其踹倒。
没想到刚踹到牌子,就见小吕他们冲了出来。
小吕几人,对苏群,也是充满了恨意。
之前小吕他们被调查,也都是拜苏群所赐。
现在苏群如此嚣张,进出警局像是回家里一样,还这么嚣张的,把他们废了一天的努力,弄出来的牌子,给一脚踢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站住,谁让你们两个进来的?”
小吕那令人不爽的声音传来。
苏群上下打量小吕,他说:
“郑昱轩的狗子,他让你们看门的?那他有没有叫你们,别乱对着别人叫?”
小吕
几人急眼了,正准备发火大骂,只见宇文项南从里面走了出来。
宇文项南看了一眼地上的牌子,他当即意识到什么。
杨超萍赶紧跟着宇文项南,一起进去,然后两人朝着监狱走去。
苏群被留在原地,他对那两人的关系,进行到了哪一步,没有任何的兴趣。
宇文项南对杨超萍说道:
“你今天穿的很漂亮,新买的衣服?”
杨超萍害羞的低下头:
“这是同事的衣服。”
宇文项南恍然点头: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怎么那么漂亮?你脸上的红印,也少了很多,恢复的蛮快!”
杨超萍脸上的红晕,反倒更加的明显了。
她也注意到,旁边投来不少奇怪的目光,都是冲着她们两人来的。
杨超萍回答:
“可能是宁总的护肤品,很不错吧!”
宇文项南好奇问:
“他们对你很照顾啊!”
杨超萍点头:
“我从没有在别人身上,找到像亲人那样的感觉,只有在他们的身上,有那样的感受,真奇怪,我明明是第一次认识他们,却感觉到,他们像是我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他们都是好人,有时候我真担心自己是不是给他们拖后腿了。”
杨超萍感慨万分,特别是在苏群店里的时候,她除了打扫卫生之外,别的啥也不会干。
但即便如此,苏群还是愿意分给她工资,让她感觉,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温暖。
宇文项南已经把杨超萍,带到了项祝鸣所在牢笼前。
宇文项南说:
“他现在神志依然不清楚,我想,打官司的事情,恐怕还得延迟了。”
杨超萍则说:
“没事,我就问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杨超萍看着牢笼里,坐在角落的项祝鸣。
此时的项祝鸣,完全不像是个有生机的人。
看着面前的男人,杨超萍犹豫之后,还是说道:
“那个教父……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他,他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项祝鸣没有回答,而这个结果,杨超萍也早已预想到了。
杨超萍犹豫很久,又说:
“我昨天,看到了一个男的,在杀死一个女人时,还给他拍录像,我不知道那个男的是怎么想的,但我想,那些被你残忍杀害的孩子,他们是否在死的时侯,也有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痛苦呢?我不奢求你回答我,但我想知道,你当初作为一个孩子,在经历双亲离世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所收到的痛苦,会夹在其他孩子的身上?让那些无辜的孩子,受到死亡的威胁,让他们的父母,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难道这样,就是你想看到的事情?就是你想要的,心目中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