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叔!你来得真是时候啊!”
杨辉激动得想哭。
此刻,攻向帝释天的彪形巨汉,名叫林豹。
是他父亲杨德昌的贴身保镖。
身高两米三,肩宽一米。
有如人形战车。
曾在深山老林,一拳打爆人熊的脑袋,挖熊胆,喝熊血,生吃熊肉。
被他一拳爆头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聒噪!”
帝释天头也不回的一巴掌向后拍了出去。
嘭!
林豹犹如失控的卡车,倒飞而出。
与数十米外,七八米高的假山相撞。
假山轰然坍塌。
每一块石头都碎裂成渣。
将林豹掩埋在碎石之下。
杨辉,“……”
瞠目结舌。
有被深深的震撼到。
体重超过半吨的林豹,竟被帝释天一巴掌扇飞。
帝释天的力量有多大?
简直难以估算!
帝释天的实力,再度刷新了他的认知。
“呜呜呜……”
杨辉哭了。
像个孩子般,哭得稀里哗啦。
“你该上路了。”
帝释天猛地一跺脚。
狂暴的气场,从他脚下升腾而起,冲向杨辉。
“不要啊……”
杨辉的
躯体在他绝望的哀嚎声中,被气场撕裂得支离破碎,死无全尸。
“你……你居然杀了少爷?!”
从碎石之下站起的林豹,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瞪着帝释天,失声惊呼。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帝释天声音虽轻,但却如道道惊雷般,震得林豹摇摇欲倒,眼前金星乱冒。
“……”
林豹大张着嘴。
发不出半点声音。
脸上写满了惊恐。
“振威武馆。”
帝释天抬眸望了一眼印在高飞练功服上的武馆名字,“这个武馆,我记住了。”
“你……你想干啥?”
高飞鼓起勇气,心惊胆战的问。
帝释天并没吭声。
而是转身提起放在路边的食材,向皇庭一号走去。
喀嚓!
承受不住高飞重量的树杈,应声而断。
高飞从七八米高的半空跌落。
头下脚上。
摔碎了脑袋,当场死亡。
“老……老爷……少爷他……他被人杀了……”
林豹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杨德昌的电话,支支吾吾的说道。
远在千里之外,正在开会的杨德昌,惊得跳了起来,咆哮道:“谁杀
了我儿?”
“我要凶手的全家老小,给我儿陪葬 !”
“啊啊啊!”
年过六十的杨德昌,虽然妻妾成群,但却只有杨辉一子。
如今,独子被杀。
意味着他富甲一方的家业,将无人继承。
他一生的奋斗,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
更意味着他杨德昌,断子绝孙!
“一个……年轻人……”
林豹话未说完,就被杨德昌的嘶吼声打断,“不论凶手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他的全家都得给我儿陪葬 !”
“我马上回云海,主持大局!”
“我儿岂能白死?”
……
帝释天刚到家门口,就看见玉娇龙从停在路边的防弹车里走出。
眼前的玉娇龙,穿着长袖米色连衣长裙,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银色的圆口皮腰带,将她的身材勾勒得高低起伏,分外迷人。
红色的高跟长筒靴则为她增添了一抹端庄冷峻的英气。
青丝如瀑,肤光胜雪,双眸微眯,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帝释天。
“又在此处遇到我。”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玉娇龙朱唇轻启,率先打破沉默的僵局。
帝释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打死了杨辉。”
“他老子杨德昌比冷千秋还护犊子,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若成了我的人,有我罩着你,别说冷千秋,就是杨德昌也绝对不敢动你分毫。”
玉娇龙的眼中,闪烁着睿智晶亮的冷光,毫无保留的向帝释天表明自己的想法。
“你真觉得我需要你的庇佑,才能保住性命?”
帝释天忍不住想笑。
我堂堂镇国神帅,麾下三百万龙骑军,枕戈待旦,随时听候我的差遣,用得着你玉娇龙的庇佑?
“敌暗你明。”
“你再能打,又能怎样?”
玉娇龙直截了当的应道,“杨德昌不仅有钱,而且有势。”
“他能调动的资源,超乎你想象。”
帝释天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弧度,“你还是集中精力,追查下毒害你的人,以及揪出昨天试图在朱家花园设伏杀你的那波人吧。”
“至于我的事嘛,实在不敢劳烦你玉家大小姐出手。”
帝释天言辞客气却又不失傲娇的拒绝,让玉娇龙很生气,但她并没当面表露出来,故作平静的问道,“你要
是被杨家给喀嚓了,那谁替我解毒?”
“不是猛龙不过江。”
“既然我敢踏入云海这条江,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将所有宵小之辈,踩在脚下,并全身而退。”
帝释天这话,听得玉娇龙直翻白眼,忍不住想说帝释天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
也只有中二病晚期患者,才会说出这种听起来很牛逼,实则没什么屁用的话。
“你不打算请我回家坐坐吗?”
玉娇龙换了话题,纤纤玉手,指着皇庭一号,笑语嫣然的问。
“我家不欢迎你。”
帝释天的答复,气得玉娇龙柳眉倒竖,银牙暗咬。
从小到大,所有人对她都是百依百顺。
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而今却遭到帝释天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这世上,我玉娇龙拿不下的男人还没出世呢!”
“帝释天,你个狗男人,我吃定你了!”
望着帝释天离去的背影,从不服输的玉娇龙,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
帝释天一回家,母亲就很不高兴的问他,“你怎么不请外面的姑娘回家坐坐?”
不等帝释天作出解释,母亲便已急不可待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