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下肚。
三人再次落座。
“最近秃子不仅赚了很多钱,也变得孝顺了很多。”
“秃子说这些都是你教导的。”
“实在是万分感激。”
白宇笑着回答:
“秃子自己也很努力。”
李万江继续开口。
“秃子父母去世的早。”
“从小到大没人管教,好在他遇到了个好哥哥。”
“白宇,咱们在喝一个。”
酒过三巡。
爷仨在饭桌上聊了很多,一瓶散白也已经被喝没。
“万爷爷,我吃饱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白宇起身准备离开,他今晚还有要是要做。
李万江起身挽留。
“你喝了酒,晚上不如就住这吧。”
“不过,你要跟秃子挤在一起。”
“他睡觉打呼放屁,你忍一忍……”
白宇闻言连忙摆手。
“秃子也要跟我一起离开。”
“晚上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秃子闻言没多说什么,直接起身打算一同离去。
李万江不忘嘱咐。
“你们晚上回去小心点。”
“秃子,多听你哥的话。”
秃子一点头,与白宇一同离开。
出了篱笆院。
秃子这才好奇问道:
“哥,晚上还有啥事?”
“一起赶海?”
白宇摇了摇头。
“这次不敢海,这次等人。”
秃子跟在后面,没太听懂。
等两人回到白宇家后。
白宇这才将白海白文去商店买东西的事情讲了一遍。
“所以我怀疑,白文白海可能会在今晚。”
“打我一顿,顺便把我的钱也顺走。”
秃子闻言一惊。
“哥,你的存款可不是小数目。”
“他们敢偷可要被请进去喝茶。”
白宇笑了笑。
“秃子你还是太单纯了。”
“咱们村连个监控都没有,他俩还蒙着面。”
“就算咱们知道钱是他们偷的,也没有证据啊。”
“那咱怎么办?”秃子有些焦急。
白宇将手抱在胸前。
“等吧。”
“他们只要赶来,咱们就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白文白海胆子小,也有可能半路反悔,不来了。”
白宇笑了笑。
从屋子里找出两个麻袋。
“秃子,一会听到外面有动静,你就躲在门后。”
“我躺在床上装睡。”
“他俩只要敢进来,咱俩就各控制住一个。”
“把麻袋套他们身上,就是一顿打。”
秃子笑着点头。
“好久没打架,手都有点痒了。”
他以前跟原主没少干类似的事情。
就这样,两人坐在床上。
虽然酒后有点困,但依旧等到了后半夜。
一旁的秃子,躺在床上,已经发出了鼾声。
白宇也是困的不行。
打开手机一看。
“都快一点了。”
“这俩欧龙凤雏不会不来了吧?”
白宇说完,也准备睡觉了。
可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正在逐渐靠近。
白宇立马精神起来。
将一旁的秃子推醒,给了个眼神。
还有些懵的秃子心领神会,躲在了门后。
白宇则是将麻袋放进被窝,随时准备偷袭。
……
“一会进屋麻利点。”
“你负责把白宇打晕,我去屋里找值钱的东西。”
拿着扳手与麻袋的白文,郑重点头。
“正面打不赢,我偷袭还能打不赢?”
“这次必须给白宇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旁白海已经开始撬锁。
锁芯不断被撬动。
“咔嚓!”
门锁应声而开。
白海比了个手势,蒙着面的两人缓步走进屋内。
“按计划形式。”
白文点了点头。
随后,他悄咪咪走到白宇窗前。
“白宇,扒我衣服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我今天就打你个菊花爆满天!”
说完。
白文就要将麻袋套上去。
可就在这时。
原本还在酣睡的白宇突然暴起。
将麻袋抢过来,套在了白文身上。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
等白文反映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被推倒在地上。
“爹!救我!”
白文高声营救。
可这时的白海也被麻袋套住。
同时出声高喊。
“儿子救我!”
白文白海被套进麻袋,好像两只毛毛虫。
不断挣扎想要逃脱。
可白宇两人又怎会给他们机会?
直接骑在了两人的身上。
白宇高举自己的诺基亚。
“两个小偷,还敢偷我的东西?”
“秃子,给我往死里打!”
白宇这边拿着诺基亚,就往麻袋上招呼。
另一边,秃子对着麻袋一顿电炮拳脚。
“啊!啊!”
“杀人了!”
“救命啊!”
如杀猪般的惨叫,从房间内传出老远。
使得村里的一只狗叫了起来。
这导致其他狗也开始跟着叫,但它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叫!
惨叫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此时的白文白海已经放弃挣扎,嗓子也全都喊哑了。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跟死狗一样。
骑在白文背上的白宇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秃子,差不多得了。”
“给他俩扔出去。”
秃子大口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随后一手一个。
像扔垃圾一样,将两人丢了出去。
白宇不忘警告道:
“你们这两个小偷,要是再敢过来偷东西。”
“我打断你们的腿!”
他刚说完。
之前还跟死狗一样的白海与白文,立马起身。
一瘸一拐的跑远了。
白宇见状松了口气。
看着手里依旧坚挺的诺基亚,忍不住感叹。
“神机不愧是神机啊!”
一旁的秃子略有得意道:
“有了这次教训,给他们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来偷东西了。”
白宇不忘提醒道:
“咱们也不能大意。”
“白海这只老狐狸狡猾的很,凡事咱们都要留个心眼。”
说完。
两人进屋开始休息。
……
“嘶!你轻点!”
“笨手笨脚的,想要疼死你爹我?”
白文白海跑到海边后,坐下来休息。
由于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时间长了,导致麻袋与伤口粘连。
使得白海父子俩脱麻袋时,遭了不少罪,才把麻袋取下来。
此时的白海,鼻青脸肿,脑袋肿的像猪头。
一旁的白文没好到哪去。
眉毛处挂了彩,嘴巴也肿成香肠,说话含糊不清。
“可……可恶的白宇……”
“这……这件事……”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