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青到霓虹酒吧的时候,苏响喝的烂醉,缠着酒保要酒喝。
酒保一见秦青青就和见到救星一样,忙迎上去:“您是他朋友吧,麻烦你把酒钱结一下。”
酒钱?秦青青这样的出生,从来没有说带钱出门过。
秦青青微笑着:“可以扫码吧。”
说着掏出手机,十分倒霉的发现她走的急,手机没电关机了,秦青青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兜里没钱,手机没电。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酒保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秦青青摆出优雅的笑容,对着酒保小哥说:“我是江州天风拍卖行的行长,我今天忘带钱出来了,手机也没电了,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明天我来结钱。”
酒保只是小小职员哪知道什么拍卖行,脸一沉,拦住他们:“我们这儿不赊账的。”
秦青青急的不行,苏响半个身子都靠着她,已经一点神智都没有了,她伸手拍拍苏响的脸蛋:“阿响,你有没有带钱出门啊。”
秦青青生的好看,明眸皓齿,在酒吧这样的地方与人拉扯,总是惹人瞩目的,不一会她四周就围上了许多人。
秦青青正急着,一道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嗯?这不是秦小姐吗?”
“万梓鹏?”
秦青青看到来人惊喜的喊道:“能不能借我些钱?”
万梓鹏淡淡一笑:“苏先生先前帮了我,一顿酒钱而已,记我账上吧。”
一边说,一边吩咐酒保。
看他态度熟念,应该是这间酒吧的熟人了。
秦青青松了口气:“多谢你了。”
“要不要帮忙?”万梓鹏指了指醉的不省人事的苏响。
秦青青连忙点头,她一小姑娘真的搞不定苏响,有人帮忙当然是最好了。
万梓鹏帮着秦青青把苏响挪进了车里,秦青青和他道了谢。
便开车走了。
秦青青不知道苏响家住那,便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她自从接手了天风拍卖行,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秦青青好不容易将苏响搬进了隔壁偏房,见他睡的正熟,掐了一下他的脸。
嘟嚷着:“本姑娘今天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
苏响睡到了第二日中午,外面日头正浓,他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宿醉让他一阵头晕眼花。
他警觉的发现这不是自个的家,他昨天不是应该在酒吧吗?
苏响起身,推开房门,就看见秦青青穿着一身运动装,窝在沙发上敲电脑。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诶,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秦青青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昨天喝的烂醉如泥,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弄回家的。”
苏响隐隐约约想起昨天喝了不少酒来着,歉意道:“给你添麻烦了。”
秦青青合上电脑,手指绕着发尾,下巴往茶几的方向一抬:“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茶几上摆着一套男士的衣物,苏响迟疑了一下:“换衣服做什么?”
“换衣服陪我逛街啊,你的道歉就用嘴说说的啊?”
苏响心想秦青青要是不收留他住一晚,他可能昨天晚上就睡大街上了。
颔首答应道:“行。”
秦青青眼光好,给苏响挑的这一身衣服既显身材,又突出气质。
苏响现在和刚刚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青青绕着他走了一圈:“你就应该这么穿才对,多帅呀,还是我眼光好吧。”
苏响一直没皮没脸惯了,他虽然赚了不少钱,也没有好好捣鼓自己的觉悟。
被秦青青这么一打扮,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秦青青玩心上来,拉他坐下来:“我正好给你化个妆。”
苏响忙想躲开:“我男子汉大丈夫涂什么脂粉啊。”
秦青青拉住他的手:“不是说感激我的吗”
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苏响心软了,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真的是一点没有原则和立场。
苏响一脸视死如归,任她动作。
秦青青只觉得好笑,化个妆而已,不至于吧,不过她下手也没太重,只是给苏响打了个底,描了个眉毛。
“看着精神多了,再给你遮一点黑眼圈。”
弄完后,秦青青拉着他去了落地窗前:“看,我技术还不错吧。”
镜子里的男人,温文尔雅,轮廓分明,肤色比他之前白了一个度,看着确实比他之前要好看多了。
苏响扯了扯领带,口是心非道:“还凑活吧。”
两人去了商场,秦青青已经好久没逛过街了,开启了购物狂模式。
苏响就跟在她后面大包小包的拎着,足足逛到了商场关门才作罢。
秦青青提议开车送苏响回去,被拒绝:“我还要去趟霓虹酒吧。”
昨天晚上的事情,秦青青心里已经有阴影了:“去酒吧做什么?你又想去喝酒了?”
秦青青警惕地看着他,苏响无奈一笑:“我的车停在霓虹酒吧呢,我得去开走。”
秦青青松了口气,觉得自个反应过度,干干的笑了两声:“好吧,我送你过去。”
苏响和秦青青告别后,开车回了自己的家,他昨夜一夜未回,苏母和苏父都坐在客厅等着他。
“阿响回来了?昨天去哪里了?”
“喝了几杯酒,住朋友那的。”苏响半真半假的说着,苏母有没有追问,本来想问一下他和小萱怎么样了,看儿子疲累的神情,还是没有问出口。
苏响刚收拾了睡衣,接到了秦青青的简讯:“阿响,今天记得多洗几遍脸哦!”
苏响挑了挑眉回了句:“为什么?”
秦青青:“哈哈哈哈哈,当然是今天给你化妆了,我忘记给你卸妆水了,你记得要多洗几遍脸,不然皮肤会变差。”
苏响回了句好的,嘴角微勾,平时秦青青看着挺大小姐的,今天相处下来还是很孩子气的。
苏响听了秦青青的话,洗了好几遍脸,脸都被搓红了。
另一边秦青青放下手机,在床上打滚,心里一面高兴,一面又觉得苏响有女朋友,得保持距离才对。
她拿起床上的兔子玩偶:“兔兔,怎么办?我就是没办法和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