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许大茂也不会是花玉书的对手。
霍文东不得不站出来给许大茂争些脸面,毕竟,按照计划,他会将董事长的位置传给许大茂。
花玉书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不行。老许没来,咱们七个投个票吧。我赞成将许家在谷娱之中除名。”
“我也赞成。”
韩东旭和月淮康果断的举手赞成。
秦大愚的睁开了眼睛咧嘴一笑:“我也赞成。”
“四票通过了。老霍,你怎么说。”
谷娱八大家,四家同意,票数已经达到一半,许诺没来,花玉书不承认许大茂的投票资格,直接要将许家置于死地。
你霍文东不是要把位置让给许大茂吗?那我就让许家除名。
霍文东猛的站起身:“花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可也别忘记了,谷娱这么多年多么的不容易。好好的一个公司,我不想就这么散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我会提议,让许家滚蛋。不是许家在背后搞风搞雨,谷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霍文东。你别忘了,是谁将董事长的位置传给你的。”
花玉书站起身和霍文东针锋相对。
许大茂不停的擦着汗,发消息给父亲的手颤抖
着,他知道,必须得让他父亲过来了。
这一次的谷娱会议,涉及到谷娱之后的走向。一旦谈判破裂了,只有他父亲,才能给许家获取足够多的利益。
“花姐,有话好好说嘛。”
卢锦惠站起身,走到了花玉书的身边。
她是八大家之中的第二位女性代表,虽说投票时大多都会跟霍文东一起。可私下里和花玉书的关系还算不错。
花玉书一点也没有忍让的意思:“许家是怎么成为八大家之一的?他许诺和韩旭东一样,如果当初,能这么传承,董事长的位置可能是月淮康,可能是韩旭东,肯定不会是你霍文东。”
“我承认。可和你们几家的传承者相比,大茂无疑更加优秀。我们要传承的是谷娱,不是权力交替。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大茂继承董事长的位置后,你们拥有的资源和权力都不会比现在差。”
霍文东不得不将利益搬出来,企图阻止谷娱的分列。
谷娱成立这么多年,不能在他是董事长的时候分列。不然,污名就要由他来背负了。
许大茂看了眼霍文东,他心中不愿,可却没有他插嘴的地方。
花玉书还没有开口,秦大愚率先开口道:“谁说没
人比得过许大茂了?我秦派比他强的,最少也有两三个。”
“秦派?再过几年你死了,你们秦派还姓秦吗?”
花派的人多,秦派只有秦大愚一个人。
许大茂这个名字,当初就是许诺取来恶心秦大愚的。
秦大愚一拍桌子:“姓霍的,你听听,就冲他这句话,这是你选择的谷娱继承人。”
“给老秦道歉。”
霍文东瞪了眼许大茂。
许大茂和秦大愚都不傻,两个人这样说明显是在逼迫他。
许大茂想要让霍文东站出来背锅,而秦大愚知道他霍文东是什么人,所以想要横插一脚。
这么多年来,秦派一直在往外送资源,在外面培养人。
霍文东抓了不少秦大愚的把柄。真的分家,秦大愚能拿的只是一部分。
这些都是算计好的。
可这秦大愚,这一次不仅仅没有交好他们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给花玉书争夺利益。
许大茂微微躬身:“对不起,秦伯伯。”
“谁是你伯伯。别在那假惺惺的了。老霍,没有那名利双全的好事儿。想安安心心的退休,那就把利益让出来,咱们一拍两散。要不然,嘿嘿,真的闹起来,我们也不怕你。”
秦大愚脸上的肉颤
抖着。
就算秦派的演员走了很多,可谷娱一大半的演员,依旧都来自秦派。
霍文东一拍桌子:“够了,想鱼死网破是不是,老子陪你们。说吧,你们都要什么。不就是分家吗?这些年,你们的破事儿也不少。”
“瞅见没有。就应该这样。说出来,都痛快不是吗?”
秦大愚第一个站起了身,在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几份文件放到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这一本,是你们霍派这么多年私吞公司资源的账本。这本是许派私吞公司资源的账本。这本是岳派私吞公司资源的账本。这本,是我们秦派私吞公司资源的账本。这本,是赵派私吞公司资源的账本。”
“整个谷娱,最干净的就是老韩,他家人少,又不掌权,大多资源都是花派和岳派给的。花老太婆家教严格,她女婿倒是有些小心思,可却没有那个胆量。”
“当年,花叔就不该把谷娱留给霍文东那个白眼狼。花姐做谷娱的掌门人,给你们几个狗胆子,你们也不敢这么干。”
秦大愚年纪大了,可中气十足。
震得整个会议室的玻璃嗡嗡直响,霍文东的老脸十分的复杂。
他一直都在收集秦派
的把柄,却没想到,这秦大愚如此的硬气,不仅仅收集了其他几家的把柄,还把秦家的把柄也都拿了出来。
那几本材料之中,秦派的最厚,之后是许派和赵派的。
霍派和岳派的相对很薄,可和韩派、花派、许派相比,他觉得自己有点抬不起头来。
秦大愚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
许大茂上前一步,打开了许派那本,他越看越是心惊,不得不闭合上,翻开秦派的那本。
秦派的最厚,内容也最多。秦大愚调查秦派无疑更加得心应手。
很多东西也是触目惊心。
许大茂一拍桌子:“秦大愚,你有什么资格嚷嚷,你秦派做的事儿”
“闭嘴吧你。秦派做的事儿,自然老头子一力承担。为什么秦派这么多年被赶走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这个老家伙对你处处忍让?你问问花姐、老韩和锦惠,这些年,秦派给他们多少资源?”
“我秦大愚御下不严,秦派的人多,而且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谷娱既然散了,秦派也就不需要存在了。我这个老家伙,也该歇歇了。”
秦大愚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坐到沙发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