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官员,全部都目瞪口呆,他们眼中满是惶恐和震惊,觉得极其的匪夷所思。]
[无论是谁都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何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
[他疯了是不是?]
[居然准备造反?]
[先不说太子朱棣,本身就足够英明神武,他可以想出内阁制度,直接将宰相制度废除,还不会从根本上将其影响,拥有如此才能,即便是在群星璀璨的历史长河中,地位也不可忽视。]
[他现在还并未登基为王,成为九五至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子,但身上展现出来的能力,也都是不容小觑。]
[更何况在太子朱棣背后,还站着一个更加恐怖的庞然大物!]
[一个当他们所有人提起时,都会发自内心肃然起敬,甚至感觉到害怕恐惧的存在!]
[大名鼎鼎的朱元璋!]
[那可是朱元璋啊!]
[胡惟庸居然准备造反?!]
[他是不想活了吗?]
[户部侍郎慢慢地站起身,准确的说是之前的户部侍郎,他的眼中带着一抹惊恐,小心翼翼地说道:“宰相大人,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急事处理,必须得赶快回去一趟。”]
[“还希望宰相大人可以多多担待,不要介意才是。”]
[他明白这就是一个火坑,一旦真正跳下去,绝对万劫不复,他未来的路还很长,不愿意跟胡惟庸陪葬。]
[即便真的不能再当官,但至少还可以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
[看见他准备冲出房间,胡惟庸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说道:“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想逃?”]
[“你们也没问问我,到底能不能逃得了?”]
[“杀!!!”]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冰冷钢刀,只是在一瞬间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根本不敢再说话,双眼中满是浓浓的恐惧。]
[现在的他感觉特别的害怕。]
[“宰了他!”]
[户部侍郎跪倒在地,现在的他也终于明白站在眼前的胡惟庸,也是一头老虎!]
[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宰相大人,宰相大人,求求你饶我一命,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对方刚刚说的话,让胡惟庸觉得很可笑。]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拉弓哪有回头箭?!]
[自己怎么可能还听他讲条件!]
[“不好意思。”]
[胡惟庸眯着眼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我本来想要给你荣华富贵,但是你却……不讲信用。”]
[“还如此胆小怕事,以后肯定难成大器,像你这样的东西……我凭什么要饶了你?”]
[他几乎都快要吓哭了。]
[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咔!]
[转眼间,旁边的盔甲男子,就直接把他的人头给砍了下来,红色的鲜血迸射而出,他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地面。]
[呈现眼前的恐怖景象,让其他的官员无不瑟瑟发抖,弥漫着的血腥气息显得分外的刺鼻,他们完全不敢直视。]
[在这一刻不管是谁,都已经明白了当前的处境。]
[他们跟胡惟庸早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胡惟庸要造反,他们除了追随对方而外,还能怎么办?!]
[再说了,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已经知晓,如果他们不加入胡惟庸的阵营,对方肯定也不会轻易将之饶恕。]
[他们也都会死!]
[“各位。”]
[胡惟庸慢慢地上前,他相当感慨说道:“希望大家能明白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我还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告诉各位,我怎么做……是在为大家谋求福利。”]
[“你们想想朱元璋那个家伙,昏庸无能,我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建功立业,抛头颅洒热血,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
[“但是那个王八蛋却从来没有想过,咱们兄弟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那不知好歹的儿子,说要改革,他就真的改革。”]
[“难道他不清楚科举制度,是我们大明江山的根本吗?”]
[“难道说随随便便,就可以将其废除?”]
[“孔圣人的言论,流传千古之久,无不人尽皆知,咱们所有的王朝,全部都遵从他的三纲五常。”]
[“但是你们看看朱元璋,他居然支持他那个儿子,要改革科举制度,这不就是不给咱们留活路吗?”]
[“既然他朱元璋不仁,那就别怪咱们不义!”]
[“兄弟们,明天咱们就赶紧动手!”]
[“直接灭了朱元璋如何?”]
[众人都不敢说话,他们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中带着一抹惊恐。]
[尽管每个人都知道,如今反对胡惟庸,肯定是在自寻死路,但是想要让他们稀里糊涂,就乖乖听他的安排,跟他一起陪葬。]
[众人也绝对不甘情愿!]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
[他很生气大声骂道:“难道我刚刚跟你们讲的那些,你们一个个都听不懂吗?”]
[“动手还是不动手!”]
[手中握着的钢刀,闪烁着耀眼的寒光,这一刻众人都不敢直视,他们的眼中满是浓浓的惊恐。]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他们跟胡惟庸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不管怎么样,对方都绝对不可能饶了他们?]
[除非是选择跟他统一战线,否则接下来大家都得死。]
[“我觉得宰相说得对。”]
[当初的吏部侍郎站起身说道:“皇帝之位本该如此,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
[“再说了,现在朱元璋,对咱们大家还足够信任,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咱们只要想办法跟他说一声,我们要给他道歉之类,我相信他肯定会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