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鹏大色迷,认准包莜出难题。
谁能想到,妖王金翅大鹏,竟然是个纯纯的大色迷。
而且他的审美观点十分奇特,偏偏喜欢包莜这种性如烈火的丫头。
他俩的渊源,还要从一次交手说起。
包莜跟金翅大鹏过了几招,被他从天空击落。
之后偏巧被我所救,从此就开始虐我千百遍。
当然啦,她非常痛恨金翅大鹏,只是苦于没办法将其降服。
可她对我也很刁难,一点不顾及我的救命之情。
每次问她为什么,她都会说因为我是个好人。
借用《让子弹飞》里张麻子的一句话——好人就该被枪指着吗?
“喂,在没在听?”
包莜拉了下我的衣服,板着脸发问。
“哦……在听!”
我连忙缓过神,冲她点点头。
生怕反应慢了,会遭到她无情粉拳的毒打。
“对了,金翅大鹏什么时候来?我提前做好准备!”
为了讨她欢心,我连忙虚假地表决心。
其实呢……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否喜欢她。
但是说心里话,我是打心眼儿里害怕她!
“我哪知道?”
包莜白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难道他来之前还会跟我们预约吗?神器找得怎么样了?”
“
找的差不多了!”
我讪讪一笑,怯怯地说:“实不相瞒啊……除了我家的钟馗令牌,其余的都齐了!”
“什么?”
一听这话,包莜冲我投来鄙夷的眼神。
“你小子,该不会是个卧底吧?”她狐疑地发问。
“呸!”
一听这话,我立马不乐意地反怼:“你……你见过哪个卧底勤勤恳恳地帮寡妇挑水?”
“呃……那倒是!”
她这才点点头,仿佛打消了疑虑。
特么的,说我能力不行,我勉强承认。
可她质疑我的人品,这我可不能忍!
“可是……”
包莜咂舌道:“让你去集齐四大神器,现在别的都齐了,只差你家的,好奇怪呀!”
“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瞪向她,无奈地说:“你动脑子想一想,同为四大天神后裔,你们都有祖传的产业,不是有座山,就是趁一套大庄园!”
“呃……那又怎么样?”包莜皱着眉反问。
“我呢?”
我气愤地说:“我家里只有个小破房子,爹妈走的也早,我去哪找神器?”
“嚯……”
包莜却摇摇头,犀利开口:“这就说明,优秀的人祖祖辈辈都优秀,而屌丝,肯定祖祖辈辈都是穷屌丝!”
“这叫什么
话?”
听闻此言,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在地上无情践踏。
这丫头,嘴也太损了吧?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特么的,本是娃娃亲,相煎何太急?
“哎哟,我不是那个意思!”
包莜自知说错话,连忙纠正:“我是说……即便没有厚实的家底,你爹总该有点遗物吧?”
“有!”
我点点头,从怀里扽出“鞋爹”,朝包莜递过去。
“这就是我爹唯一的遗物,当年怹被雷劈没了,只剩这只布鞋!”
“滚开,臭死了!”
包莜捏着鼻子连连后退,还伴随着阵阵恶心干呕。
“所以嘛!”
我摊开手,无奈地又说:“这个钟馗令牌,我根本找不到,也许我是假的钟馗后人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包莜摇摇头,试探地问:“那……你家就没有密室或是地下室吗?”
“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二十平米小平房,也配有密室?”我咧着嘴反问。
哎……这丫头也太烦人了,全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我不管!”
包莜急了,开始蛮不讲理:“明天你就给我回安邱,找不到令牌就别回来!”
“哟,正合我意!”
一听这话,我故意气她道:“就算
找到了,我也说找不到,小爷还真就不回来了!”
“你!”
包莜咬牙跺脚,我则是连连后撤。
因为我知道她的脾气,这丫头要是气急了,连自己都打。
“你!”
她怒目圆瞪,冲我嘶吼:“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嫁给那只烦人的大鹏鸟吗?”
“这……”
这个问题触及到了我的灵魂。
虽说我不喜欢她,可我也不能眼睁睁见她被妖精掳走呀!
“哟!”
偏巧在此时,守卫头领慌张跑进墙角。
一见墙角有人,他立马怔了一下,正在解裤子的双手也停下动作。
“小……小两口在这说悄悄话呢?”他臊眉搭眼,尴尬地问到。
“滚!”
包莜一声怒吼,继而凝眉瞪眼冲他打量。
“你特么!”
她急火火地呵斥:“南山三令五申,不许在建筑物死角随地大小便!”
……
好在关键时刻来了个“替罪羊”,包莜才没有把火发在我身上。
盛怒之下,她罚守卫头领把整个南山的厕所都扫一遍。
特么的,简直非人哉,还不如拖出去揍一顿呢!
当然啦,这都是小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对抗金翅大鹏。
我仔细想了一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包
莜嫁给它。
毕竟包莜是天神后裔,再怎么说,也不能落在妖精手里。
可我转念又一想,就包莜这脾气,谁娶她谁倒霉。
让她嫁给金翅大鹏,纯纯是对人家的摧残。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不能随便开玩笑。
所以我决定明早回安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钟馗令牌。
话说回来,就我那小破房子,如果真的掘地三尺,只能挖出下水管道。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尽最大的努力,跟妖魔邪祟抗争到底!
……
“走啊小颂~注意安全呀!”
得知我要回安丘,包夜亲自相送。
他脸色绯红,双眼迷离,走路踉踉跄跄,说话含糊不清。
老孙说,这是因为他体内摄入了过多酒精,必须慢慢恢复。
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都会保持这种醉酒状态,直到酒精消化完了为止。
“喂,注意安全呀!”
包莜凑到我身边,冲我轻声叮嘱。
这丫头微微垂着头,仿佛有点愧疚。
见她这样,我忍不住又抖了起来。
“咋的,你是鹦鹉吗?这话你爹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我得得瑟瑟地说到。
“你!”
她猛地抬头,目光犀利,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