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敢一个人回宿舍,张哥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至于以后的日子咋办我还想不到,反正今晚我是吃定了张哥。
张哥今天晚上还有工作要忙,但是也没多说,先让我等着,等他忙完之后,再来处理我的事情。
我索性就搬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张哥办公室里耐心的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了看时间,都快到夜里十一点了。
十一点到一点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在常人看来也许没什么,可在我看来,恰恰是最危险的时段。
所谓的子时,指的就是十一点到一点这两个小时,而那些脏东西也最喜欢在这个时间段出来活动。
张哥可能也察觉到了什么,便在子时到来之前回到了办公室。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张哥却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随后轻声问我:“刘志,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尤其是你的肩膀。”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还别说,真有点酸,咋了?”
张哥没说话,而是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我略带调侃道:“张哥,怎么?你还打算给我拍张纪念照啊?”
张哥黑着脸,走进来,把门关上,这才把手机递给我,
沉声道:“不错,是纪念照,不过不是你一个人的,自己看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接过手机扫了一眼,结果这么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手机照片上,有一个白脸长发,红唇大嘴的女人脑袋,就是绣花鞋里面的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她正伸出双手环绕,搂住了我的脖子。
看不到脚,只有一个恐怖的鬼头。
那脑袋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跟我的头对齐,并且还咧开嘴,冲着镜头诡异的笑着。
冷汗唰的一下流遍了全身,怪不得我肩膀发酸,原来是有这么个东西在。
我满脸惊恐的看着张哥,张开了嘴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哥此时也是眉头紧锁,看得出来他也很焦虑。
他从我的手里收回了手机,沉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之前她不缠着你,但是现在却频繁的出现?”
我愣了一下,仔细的一想,不由得惊呼道:“难道是因为我们见了齐俊才!?”
张哥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我猜的不错,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也就是说,我们见齐俊才的事,被对方知道了,所以……他们要给你一个下马威。”
“既然齐俊才是迫不得已才帮他
们做事的,那就不难想象的到,他给老王头的那双绣花鞋,极有可能也不是他自己要给的。”
张哥的分析合情合理,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自从我拿到了绣花鞋之后,这东西就一直在我的附近,但始终没露过面。
可在我们见过了齐俊才之后,就三番五次的出现,这足以说明问题。
“不行,咱们得想个办法尽快除掉绣花鞋上的凶魂,否则的话等时间到了,这极有可能就是要你命的东西!”
张哥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苦笑一声,不用他说我早就想除掉那玩意了,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做?
况且除掉那个凶魂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对方能阴我一次,就能阴我第二次,早早晚晚的还会再出事。
想到这,我咬了咬牙,严肃地对张哥说道:“张哥,敢不敢玩次大的?”
“大的?你打算怎么做?”张哥诧异的看着我。
“既然我们现在得知了齐俊才和他们的关系,那如果我们跟踪齐俊才,是不是就能找到他们?”
我冷笑一声:“擒贼先擒王,解决几个小喽啰根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如果能找到真正想害我的那个主谋,那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听完了我的话,张哥沉默了足
足有五秒钟的时间,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小子,够狠的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阴呢?”
张哥笑着说道:“你的这个办法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找到了那个人,接下来怎么办?以我们两个的实力还不够跟人家掰手腕的。”
“所以我们就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我想了想,补充道:“你,我,还有大斌子,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人帮忙,不需要太多,但必须要是胆子大的,关键时刻别掉链子的。”
在我看来,那帮人应该不会集体出动,即便是有活动也只能是三三两两的。
要说用邪术,我们可能不是对手,但要说是靠拳头,谁怕谁啊?
在上学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经常跟一群人三天两头的打群架。
所以从打架这一点来说,我还真不怕!
“行,我去找几个焚尸工,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放心吧。”
张哥说完,指了指我左边的肩膀:“要不要,再给你拍一张?”
一想到那女人的脑袋就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紧摆了摆手:“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这玩意老是盯着你,也
不是个事儿,这样,咱们回宿舍,我给你处理一下。”
张哥说完,招呼着我出了焚尸间,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多想,反正张哥的方法多着呢,即便杀不死,赶走那玩意应该也不难。
来到了宿舍,张哥回头反锁上了门,打开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毛,结结巴巴的问道:“张,张哥,你……”
“脱,脱衣服,赶紧的。”张哥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脱衣服?”
我瞪大了眼睛,莫非张哥还有那方面的癖好不成?
“愣着干什么,把上衣脱了,后背露出来,我给你驱邪啊。”张哥说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块切口十分整齐,类似惊堂木的东西。
无奈之下,我只能屈辱的脱掉上衣,将后背对着张哥。
“呸!”
张哥往长方形的物体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擦了擦,又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些什么。
正当我奇怪他要干嘛的时候,张哥突然举起木块在我后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啪!”
“啊……”
这一下拍的可不轻,把我疼的直接喊了出来。
“别喊,还没完呢!”
张哥说完,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