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将钟鼎搬到了车里,坐到副驾驶时,叶飞重重的松了口气,“妈呀,幸亏没有在老人跟前丢脸,不然可就囧大了。”
詹青青纳闷道,“不过就是个炉子,为何重量不一样?”
“那里面可不是铁,如果我没有猜错,老人的炉子里面,熔铸了不少好东西。练出来的药品,更是上品。”
一说到炼药,叶飞突然想起来,陈渔当时给了他一张卡,说是联合开办药厂的股份,也不知道现在里面有多少钱。
他从口袋里面掏出那张卡,细细打量了一番,“师姐,你能查到银行卡里面的钱吗?”
詹青青打趣道,“怎么着?你是钱多的不知道数目了?”
“不是,陈渔姐和我有个药厂,但是我只有股份,所以想要知道这卡里现在积攒了多少钱了。”
一听到陈渔,詹青青又想打趣,叶飞一看到她的表情不对,立刻制止,“就是合伙人,别多想!”
詹青青觉得无趣,拿着手机查了一下,顿时惊叹道,“我去,这么多钱!”
叶飞接过手机一看,顿时吃惊不小,“我去,这么多!我本以为也就是千万左右,我当时入的股份就是五千万左右,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药厂的销量这么好!”
原本五千万的资金,现在已经到了十个亿左右,果然陈渔的实力不容小觑。
俩人来到了南家,准备在他们家的药房里面炼药,这边药材充足,而且设施完备。况且,老爷子盛情邀请叶飞住进来,总不能让老爷子尴尬。
保安一看叶飞回来,立刻热情的迎接,“叶神医,你回来了,老爷子还在等你。您看见二少爷没有?”
叶飞突然想起来,南北还在医院里,“啊,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您不用担心。”
这家伙明明就是昏迷了一会儿,他检查过南北的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哪里还需要住院。不知道又跑哪里鬼魂去了!
走进院子里,远远看见几个人围着南家府邸转悠,嘴里还说着什么风水之类的。
叶飞站定了脚步,詹青青催促道,“快走啊,不然今晚之前药就熬不出来了。”
他指指那几个男的,“他们再说风水。”
詹青青一愣,“我去,这么远都听得见?”
“当然了,我听力和视力都是超乎常人的,他们不会是过来看风水的吧?”
詹青青点点头,“老爷子信风水,不管我们的事儿,我们赶紧去炼药。”
叶飞将处方递给詹青青,“师姐,就麻烦你先去配药,我一会儿就来。”
敢在自己跟前班门弄斧,他疾步想着远处跑去。
詹青青看着手中的厨处方,深深的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师弟还真的有些爱管闲事。
一想起当年的师父也是爱管闲事,詹青青终于明白啥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叶飞冲到他们跟前,引发了那几个人的不满。
其中一个大声叫嚷道,“你干什么?你他妈瞎了!我们这边有阵法,不是告诉老爷子别让外人进来吗?这个小混混哪里来的!”
管家汪叔连忙弯腰道歉,“抱歉,是我疏忽了,这位是我们老爷的医生。”
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不屑,他冷淡的瞄了一眼叶飞,“这年头,什么东西都可以称为医生,不过就是个江湖郎中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医生了!”
身后的几个道士纷纷笑了,“道长,这小子一看就是混混,准是看到老爷子善良,打算匡一笔!”
“要不是老爷子心善,这货还能进来破坏我们阵法?”
管家听到这些话,刚想为叶飞解释一番,可转眼一看,叶飞丝毫不怒,脸上平静冷淡。他自然不敢说什么了。
叶飞看了一眼,这群人所谓的阵法,不过就是在地上涂涂画画,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道长了!
“啧啧啧,真厉害啊!”叶飞忍不住感慨,各种利用道士身份骗钱的人不少,可别的至少正正经经做个法。
但是眼前这几位画的阵法,他都想笑了。
领头的道长冷笑一声,得意道,“那是当然,你以为我们几个吃素的吗?老子可是很厉害的!”
叶飞用脚蹭蹭地上的阵法,笑道,“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有人用白色颜料做法,你们是艺术系毕业的?”
……
道长心里一惊,这是遇上同行了?
他强装镇定,轻咳一声,“怎么着?你也是同行?”
叶飞连连摆手,尴尬道,“我不是,我哪里有这个能力,我顶多就是画阵!”
道长更加吃惊了,当下的行业里面,可没有几个人画得出阵法,最多也就是照猫画虎。画阵和做阵有区别,画阵画的是自己的阵法,但是做阵做的是别人的阵法。
看到道长不说话,身后的几个道士淡定道,“你这个鬼样子,你会画阵?鬼才信!”
“对啊,就算是我们道长,也就是做阵而已,真当自己是祖师爷了?”
“祖师爷都不敢画阵,你一个毛头小子,你拿什么画阵?”
叶飞双手抱在胸前,淡定道,“老子就是你们祖师爷!”
周围静的出奇,管家咽了一口吐沫,打算让保安过来助阵,毕竟当下的局势有些紧张。
管家默默在考虑,要是双方打起来,自己应该帮助那边?应该是帮助叶飞治好老爷的腿,还是应该帮助道士给老爷修道。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敢侮辱我们祖师爷!”道长气的面色通红,恨不得上来就给叶飞一掌。
几个道士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叶飞无奈的笑了一下,“各位,我真的是你们祖师爷,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是我学道的时候,各位怕是还未入门。”
师父当年教的早,以至于叶飞的徒弟现在都是已经是百岁老人了,还被杭城那边封为最有能力的道长。
他叹息一声,“你们要是承认自己是假货,就是单纯来骗钱的,我就收下你们为徒,怎么样?”
道长面色一沉,冷哼一声,“老子要是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