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起王宇的后衣领,将他仍在了司徒峰家后院。
听到响动,坐立不安的司徒峰立刻赶到了后院子,却发现自己的合伙人被人绑在了柱子上!
“谁干的?王宇,这是怎么回事?”
王宇精疲力尽,煞气的反噬让他承受不住,听到司徒峰声音,王宇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有了一些表情,他满眼怨气,盯着司徒峰心里毛瑟瑟的。
“怎么了?谁把你绑在柱子上了?”
王宇盯着司徒峰,眼神中的怨气慢慢变成了那股让人胆战心惊的憎恨。
要不是司徒峰半路过来找他合作,说不定后半辈子还能安安稳稳的度过,要不是三年前司徒峰突然造访,给了他一笔钱,希望可以改运!
也不至于现在落到这步田地!明明是可以靠着煞气的能力活跃在各大武林场所,要不是改运破了规则,也不至于现在被叶飞追杀。
主意到王宇的眼神不对劲,司徒峰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这种亡命之徒少惹为妙,况且王宇还是精通邪门歪道的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作揖道,“王先生,你我也算是萍水相逢,这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躲在黑暗中的叶飞不仅摇摇头,这货要是不拿一个奥斯卡金奖,都对不起自己顷刻间变脸的能力。
王宇要是现在能说话,指定将司徒峰祖宗十八代全部拉出来骂一遍,说不定还能再往上扯上几代。
“不错啊,我们司徒总裁这演技越来越好了,现在就是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后院的小树林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声响,司徒峰顿时紧张起来,他紧张的转身一看,顿时心烦意乱。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是我司徒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司徒峰一看到叶飞,一肚子火气全部喷发出来了。
叶飞不耐烦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这货改了你们家的财运,得改回来!你们司徒家作恶多端,财运早就尽了!”
司徒峰脸部的肉全部堆在了一起,气的瑟瑟发抖,“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我们司徒家当年请了高僧来助阵,你一个小混混凭什么说我们家财运不好?”
“既然你们家财运好,那你着急的改什么运?”
……
透着雪雾,司徒峰的挣扎了半天,硬是没有想到其他反驳的话,只是眼神死死盯着叶飞。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叶飞早就一命呜呼了。
叶飞走到王宇身边,“赶紧的,你怎么改运的,给老子改回来!”
司徒峰大吼一声,“我看看谁敢!我家的财运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改一下试试!王宇,我可警告你,我也是给了你钱的,你敢反悔试试,老子一定动用生平所有的力量来折磨你!”
额……
叶飞指指王宇,“他现在所受的痛苦,可比你的威胁厉害多了,懂吗?”
王宇面无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的蛇一样,耷拉着脑袋,活像一个没有骨头的蛇皮口袋。
突然,司徒峰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打的叶飞一个措手不及,他连连后退几步,习惯了司徒峰这货张牙舞爪的样子,多少对他这种窝囊样子感到不习惯。
“你起来,我不吃这一套。”叶飞提前摆明了态度。
他泪眼婆娑,哭的那叫一个起劲儿,“你是知道的,我司徒家族不容易,本来是个不起眼的小家族,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要是没有了运气,我们家族就成为了普通人啊!”
叶飞无奈的耸耸肩,“关我什么事儿?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普通人,多你们一家子不多!”
司徒家族蒸蒸日上也不过是二十年的时间,他们家族所有人习惯了富人过得日子,这要是突然转变为普通人,指定受不了。
司徒峰一想到这个结果,连忙拽住叶飞的衣角,“求你了,叶飞!我保证以后好好在自己江城发展,我再也不会来杭城一步,我从此不会踏入杭城半步!行吗?”
这货当时进军杭城的时候,指定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当初的司徒峰可是敛了几十亿的钱财,目的就是要拿下万古集团。
这一路走来,他日日夜夜盘算着要躲避巡捕房的主意,要躲避商会的侦查,谁知道最后却输在了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上。
“我不是说了,你们司徒家族这钱财的基地属于大逆不道,这种悬空的财运不到二十年就会散尽!这是附和天理的,而你们私自改运,受到反噬的就是王宇这个家伙,已经对你们仁至义尽了!”
叶飞苦口婆心的解释,希望这货别拽着自己衣角求饶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跟他求饶的样子,不亚于一个大男人办成性感美女的打击来的大一些!
眼看着叶飞油盐不进,司徒峰连忙对着王宇磕头求饶,“王宇,求你了,跟叶飞说说,我们家族可不能毁灭啊,我还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你……”
他握着王宇的手,心里毛瑟瑟的,这手指里面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整个软绵绵的。
他一把甩开王宇的手,“这是什么?”
“反噬,当然是从骨头开始,他已经死了!司徒峰,别挣扎了!你的财运也尽了,咱们就各走各的路吧!”
改财运的人要是死了,带走的还有被改的财运,司徒家族二十年来积攒的财运将会在一夜之间消散。
当然,财运也是个形式,司徒家将会迎来接二连三的事故,慢慢消耗这积攒的基业。
叶飞叼着一根棒棒糖,独自走出了司徒家。
今夜的雪格外的大,已经淹没了司徒家大院。
叶飞心情十分爽朗,这下师姐的公司没有了劲敌,也会蒸蒸日上,他也可以安心的去寻找自己的身世了。
人行道上,叶飞走过的路,全然没有印记。
“那人是谁?走在路上没有脚印啊!”
“不会……不是人吧?”
“大晚上别瞎说!那就是一个人,人家脚步轻而已吧?”
“拉倒吧,那人就是飘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