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桬稍稍偏头,咬着牙不说话。
他的掌心火热,宛如一团火通过肌肤烧进凌桬的心脏,烧得发疼。
小果子在男人的掌心滚来滚去,逐渐变得成熟发硬,蜕变成深红色果实。
凌桬紧咬牙关,身体僵成石头似的。
唐书亚咬住她的耳垂,轻笑一声。
“有感觉了?”
清润的声音糅杂着几分戏谑,让凌桬又羞又躁,倔强地回:“我不会对你有感觉的!”
“是吗?”
他呼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洒落在她侧脸。
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
凌桬压着声音说道:“你住手!”
声音含着微微的颤。
唐书亚盯着她泛红的脸,笑得意味深长,“我不要,我喜欢看到对方被我逼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忽然抬起手,在她耳边低语,“不知道方熙如何?他能让你爽吗?”
凌桬绷直自己,眼中一片湿润通红,她读懂了男人话语间的羞辱。
“打开。”
男人微哑而蛊惑的声线响在凌桬耳畔。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唐书亚,怒声道:“浑蛋,你放开我!”
丝绸般的墨色秀发随意几缕地飘散在胸前,衬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隐隐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
唐书亚喉头滚了滚,一个低头,直接咬在了她脖子上,咬完还不肯放过她,在脖子四周狠狠地啜起一个接着一个的红印子,密密麻麻的,触目惊心。
凌桬再也忍受不住。
疼,真的是疼,就像被野兽啃食。
喉间溢出细细而克制的轻吟。
唐书亚盯着她,眼尾逐渐被欲念浸染得殷红,手臂上的条条青筋一鼓,猛地把她抱起。
凌桬吓得惊呼一声,下一秒,嘴唇就被男人炙热的唇堵住了。
凌桬双手推了几次都推不开,每一次挣扎,男人抱得更紧,吻得更用力。
她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和胃部翻滚的不适,找准时机重重地咬了一口唐书亚的嘴唇,唐书亚吃痛,这才松开了嘴。
唐书亚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勾着轻浅的笑,“学坏了,都会咬人了,谁教你的?方熙吗?"
说话的语调温柔眷念,可目光却是带着阴恻恻的凶狠。
随即,皮带金属扣打开,发出“啪嗒”的一声
那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无尽放大。
男人从腰间抽出皮带,扬了扬,皮带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
凌桬听见了自己逐渐慌乱的心跳,如同战鼓在胸膛中猛烈地敲击,浑身战栗着
她想起过去很多个夜晚,唐书亚那股疯狂亢奋的模样,至今想起仍然心有余悸。
唐书亚双眸凝视着她,勾唇一笑,平时斯文静雅的的脸庞透出说不尽的邪肆放荡。
凌桬抬腿想踹男人的胸膛,阻止他靠近,唐书亚预判了她的预判,动作比她更快。
不等凌桬回神,唐书亚就压了上来,双手用力掐住她细柔的手腕,手背上脉络根根分明,让她动弹不得。
凌桬狠厉地睨着男人,喉咙一动,“呸”一口唾沫吐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一边的镜片变得模糊,水滴顺着镜框滑落,有几滴落在下巴处。
唐书亚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唇角。
修长的指尖抹去水痕,变态似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来,你继续。”
说完,摘下眼镜随手扔在地上,
没有镜片的遮挡,那双桃花形状的眼眸更显深邃,英俊的脸上清冷无温,隐隐漫出危险摄人的气息。
可下一秒,手腕传来一股强力,凌桬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皮带。
双手被束缚,一双笔直白洁的腿在床上乱瞪着,委屈,害怕,惊恐的情绪在她有些煞白的脸颊上轮换着。
“变态!你衣冠禽兽!”
随着凌桬的话,唐书亚的手紧紧扣在她的腰间
随即将她整个人就被转过来,倾身覆上。
耳畔传来他的低笑:“我禽兽这件事,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的大手狠狠摁住凌桬后颈。
疼痛瞬间袭来。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凌桬攥紧床单,把头埋在枕头上,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下嘴唇被她咬得见了红,硬是不让一点声音发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濡湿了床单。
凌桬遭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相比女人的痛苦,原始的本能已经控制了男人的大脑神经和躯体。
他一边半眯着眼睛仰头叹息着,一边毫不留情……
他不在乎凌桬的任何反应,只是这样将她完全掌控任意操纵的感觉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愉悦了他的神经。
凌桬觉得唐书亚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兽,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和心脏撕咬成两半。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每次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皮肉上的痛楚又将她的灵魂扯回,每一刻都像是在煎熬,仿佛时间被拉长,变得无比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