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如轻柔的薄纱,丝丝缕缕地覆盖了整个庄子。
那余晖像是被一双巧手精心编织而成,轻柔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宁静的庄子增添了几分神秘而温暖的色彩。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却抚不平两人心头的波澜。迂兰道人望着那逐渐西沉的太阳,感慨道:“这余晖恰似往昔的荣光,短暂而绚烂。”
石竹居士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凝重地说道:“是啊,岁月如流,曾经的风云变幻如今想来也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迂兰道人长叹一声道:“那些年,多少豪杰辈出,如今又都身在何方?”
迂兰道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迂兰道人和石竹居士缓缓移步站立于山门外,迂兰道人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望着远处山峦叠嶂,神色凝重如墨,仿佛那重重山峰承载着他无尽的忧虑。
两人静静地站着,身影在余晖中显得越发修长,仿佛与这即将落幕的夕阳融为一体
石竹居士则微微仰头,看着云卷云舒,一脸的若有所思,那变幻莫测的云彩似乎也映照着他心中复杂的思绪。
四周静谧无比,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山林,发出沙沙的轻柔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秘密。
“还记得当年先帝在回龙堂中的教诲吗?”迂兰道人眉头紧皱,语气沉重得好似承载着千钧重担问道。
“自然记得,要以天下为己任,洞察世事,为百姓谋太平。”石竹居士目光坚定,语气中满是感慨。
诶,迂兰道人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夜空中的繁星似乎也随着这声叹息闪烁不定。
“迂兰兄,你此次寻我,可为回龙堂之事?”石竹居士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问道。
迂兰道人用力点点头,神色焦急地道:“正是,我近年发现栖凤山庄还在寻找旧年遗物,愚兄知道这件事只有你最清楚。”
石竹居士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神秘道:“上官大人孙女上官经鸿可是你徒弟?”
迂兰道人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怎知道?”
石竹居士挑了挑眉,道:“上官大人遗物和印章可是在鸿儿手里?”
迂兰道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惊讶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石竹居士接着说道:“鸿儿上月在黔州救走了长孙大人的孙儿,现在他们应该在洛阳了,想必地图之谜很快就能找到了。”
“石竹老弟,这些我都不知道,你从何而知。”迂兰道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
石竹居士,感慨地摇摇头,道:“大唐的命运,全系于民心啊。得民心者可得天下。”
迂兰道人急切地追问道:“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的呢?”
石竹居士微微一笑,双手抱胸,神色悠然地道:“兄台,莫要再追问,时机一到,自会告知于你。如今,我们只需饮酒畅怀,暂且抛开这些烦恼。”
说罢,两人回到院内,珍馐美味,美酒玉液,二人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迂兰道人已有几分醉意,舌头开始打结:“石竹老弟啊,你说这大唐往后到底会咋样?我这心里啊总是七上八下的。”
石竹居士醉眼朦胧,含含糊糊地说:“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迂兰道人晃了晃脑袋,提高声音道:“不行不行,咱不能不管,这是先帝的嘱托。”
石竹居士虽然醉倒在桌上,却也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迂兰兄,我又何尝不想管,只是这改天换地之术,恐怕也只有我那仙逝的恩师才知道,”
迂兰道人翻了个身,瞬间清醒了许多说道:“你说什么?什么改天换地?。”
石竹居士费劲地抬起头,眯着眼睛说:“你着急什么?。”
迂兰道人猛地坐了起来,大声说道:“什么改天换地之术?”
石竹居士醉意朦胧指着天上的明月,喃喃自语道:“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先帝为何要留此遗诏而波及后世子孙呢,难道这天下就必须……”话音未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迂兰低着头道人道:”时过境迁,你还是有怨言”
石竹接着道:当年恩师何等……,就算有日月倒转之术,话说一半,砰的一声,一头栽在酒桌上,额头通红,嘴里还嘟囔着,含糊不清的字。
迂兰道人瞪着醉眼,大声道:“石竹老弟,你你你说什么?”说罢,也一并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二人皆醉意浓重,庭院中只剩下虫鸣声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书童走了过来,看着不省人事的两人,撇撇嘴,无奈地说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学人喝大酒,”边说边摇摇头,费力地把两人扶进了房间。
……
东都洛阳,馨香殿
紫娟你要尽快带红秀熟悉宫里的一切,婉儿一脸严肃地看着二人道,别看我们这宫殿人来人往,有很多都是我都没法左右的。你俩平日说话可要小心。
“这宫中的规矩繁多,关系更是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紫娟和红秀诚惶诚恐地点点头,怯生生地道:“嗯,知道了。”
红秀声音颤抖着说:“娘娘,我们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婉儿微微皱眉道:“你们下去吧,”
紫娟和红秀匆匆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宫殿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烛光闪烁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婉儿坐在椅子上拿出抄写的地图字谜,眉头紧紧皱起,咬着嘴唇,喃喃自语道:“山下风、三左川、口为口、十七点、冠口土、八口心、立口半,这是何意?”
婉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纸,目光专注而困惑,“这字谜究竟何意?”
婉儿思索着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楼阁,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山下凤,岚…,婉儿猛回头,原来是拆字谜”
赶忙回到桌前,执笔写了下来,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宫墙之上,泛起一层猩红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