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柚绝对不相信他的鬼话。宁可相信世上没有鬼,也不相信他的一张嘴,这不就是老实人说的那句话吗?
不过这句话肯定是有清醒作用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流传至今。
苏柚笑着摆弄着手里的勺子。
“说来听听,看看你是怎么处理的。”
另外的两个人也是竖着耳朵听,这一课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是听,听就对了?
反正他们两个一直在说悄悄话,妈妈让他们两个人听听又怎么了?
薄颐就这样说。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就是把他们几家给赶出去了而已,然后让他们在外面自己出去,难道我说的也不对?干嘛一个个的这么看着我。”
薄颐本以为会看到他们吃惊的样子,没有想到,一个个的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那个眼神也实在是说不上有多么的无奈。
反正就是让人难受。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干嘛一个个的都这么看着我?”
“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和我说。”
薄颐很不爽他们的这个眼神,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而他们一个个也在那里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不多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你们说对不对?”
“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季郁迟非晚两个人现在完全就是同一个战线,不管怎么看怎么感觉苏柚薄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只要看就能看得出来。
苏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就这样紧紧的盯着薄颐,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你说什么都对,我们可说不过你,看看你的那个眼神,好像是要杀了我们一样,你可不要杀我们。”
“我们害怕了还不行吗?”
说完了,再一次笑了出来。
苏柚觉得真的是挺好玩的,想加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加入,他们她们也是愁容不展。
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对叶云有影响,毕竟自己这边的情况都是知道的,而对方的情况是不知道的。
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
“我还是想去看一看叶云,他比我伤的还要重,因为一直在保护我。”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并且给了他们一个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就说是保护有功。”
一百万!
随随便便的保护了一下,就是一百万!
苏柚这个时候才发现,薄颐钱到底是有多么的好挣,突然之间也非常的好奇,并且缓慢的靠过去。
“你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我还真是想好好的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
“那你的家人现在都在哪里呢?能不能把电话告诉我?明天也去当保镖,你是不是能给我一百万!不对,这一回保护的是你的家人,你是不是能给我五百万!”
季郁迟非晚两个人互相听着,谁也不说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表情里面都带着幸灾乐祸。
他们很难看到薄颐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更是让人感觉好玩。
果然啊,一物降一物。
苏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苏柚没有什么好说的,看着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不说话,就知道自己好像是有点说过了,只能是缓慢的扭过了头。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如果一个人在钱面前还能当一个圣人的话,他自己真的是又菜又不好玩。
反正自己是无法忽视这一百万,只要自己要挣多少年才能够挣回来呢?仔细的想一想,如果要是没有季郁迟非晚,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薄颐突然之间开了口。
“如果你想用的话,你可以直接刷,我不是记得给了你一张卡吗?”
季郁迟非晚听到这句话就直接开启了八卦的形式。
发现这两个人好像是有他们所不了解的地方啊!一个个的突然之间笑着说。
“继续说来听听,我看看,我看看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亲密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就是啊,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哎呀呀,别说你了,就是我都不能爱小柚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我的面前说离他的人远一点,结果自己就给粘上了。”
苏柚听到这句话真的是快要被吓死了。
立马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晃了晃。
然后郁闷的说。
“话可不能这样乱说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但是我知道,我应该是不得行的,因为我怀了孕,我现在是一个有夫之妇,就算是我的丈夫没有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也是怀孕了的。”
“我就是一番风俗子,我怎么和你们这群大小姐大少爷比?那可不要拿我开涮。”
听到这句话,季郁迟非晚这才突然之间反应了过来。
但是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另一层面。
“薄颐你对她这么好,难道不知道小柚子怀孕了?”
苏柚听到了,也是有些好奇。
薄颐扭过头,看着其他的位置不说话。
但是耳朵的红润却在彰显着他现在也不平静。
旁边的人都快要笑死了,
季郁迟非晚哪里见到过他的面子,这么重要的时候?平常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现在一看,也是厉害的很。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都没说话。
但是表现的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见怪不怪。
如此一想,也确实是很好玩。
一个个笑了出来。
苏柚实在是有点笑不出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怀孕了,难道不知道吗?
结果现在这个样子,奇奇怪怪的。
等到几个人都吃完了饭,季郁迟非晚两个人出去散步,顺便出去看看那几个捣乱的人,家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苏柚和薄颐谁也没有说话,就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苏柚知道有一些话是一定要说出来的,不然的话只会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犟。
于是笑着说。
“我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小宝贝是有父亲的,而且我也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薄总,你明白吗?”
薄颐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弦外之意。
只能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