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比你厉害不?”季暖暖看着二哥问。
季启松赶紧点头,“你当然比我厉害!”
“那小墨哥比你厉害不?”季暖暖追问着。
“嗯,也比我厉害。”季启松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
“所以你在自责什么?我跟小墨哥也一起中招,跟你们一起被人迷晕的呀!”
“犯错的人不是你,是那些坏人。”季暖暖有些搞不懂二哥咋想的。
季启松一拍脑袋,“妹妹,你真聪明!你说得对,我不如你们,中招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我还得跟你的侍卫多学点。小墨哥留给你的人一定是最好的。”
对于这一点,他是能认知到的。
季小墨比他们几兄弟更在乎妹妹,就好像妹妹是他家似的。
季暖暖回到酒楼,就将季小墨送给她的人都叫出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擅长什么?”她扫视了一圈,看起来都还行。
“主子,属下只能跟您一个人说。”为首的男子看着季启松他们,不肯说。
他们原本是暗卫,现在已经暴露,更不能将本领暴露。
“三弟,我们先过去。”季启松非但没生气,反而更敬重,拉着三弟赶紧走。
顺便替他们守着,不让其他人打搅。
季暖暖哪里知道这些,她觉得好麻烦,“你们赶紧说吧!”
“要是本领不大,就去酒楼干活拿工钱,我不喜欢身边有人。”
她可以保护好自己,可是小墨哥哥不放心。
这话,她说得无心,但是听的几个觉得被侮辱。
“属下向明最擅长轻功,他是向义有金刚不坏之身。”
“奴婢妙竹,擅长用毒,妹妹是妙阳,擅长易容。”
四个人单膝跪地,有那么一点点不服气。
季暖暖听着,觉得好像有一点用,“那我带你们出去,试试功夫,不好的话,依旧要在酒楼刷盘子哦。”
四个人郁闷了,为啥这个小主子一点都不惊讶!
他们被主子调过来时,原本就憋屈,现在更憋屈了。
季暖暖跑去跟祖母说一声,季老婆子原本不放心,现在有季小墨留下来四个人保护孙女。
她很放心,就是叮嘱一定要记得回来吃饭,不可以玩得太晚。
“祖母,您放心吧!我要吃螃蟹炒年糕,让三哥给我做好。”季暖暖点好主菜,这才出去。
到了一处空地,她指着不远处的山头,“向明,我们比一比,你要使出全力哦!”
“另一点更重要,输了不能哭鼻子。”
向明(??`??Д????)!!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瞧不起他!!
“主子,请!”他咬着后槽牙说。
季暖暖蹭一下就蹿出去,如同龙卷风席卷,风沙一同灌入三个看戏人的嘴里。
向明吃奶的劲都使出来,看着小主子背影,差点吐血。
“向明输了,咱们这个小主子,太强了!”向义不用再看,就知道结果。
原本,他们都有点不情不愿,现在则是星星眼。
跟一个超强的主子,哪怕就在酒楼当店小二,那也是倍儿爽。
习武之人,骨子里就崇尚武力值,崇拜强者。
季暖暖一招就将他们收服了,等她回来时摘了一堆枣子。
“你们吃吗?”她将小兔包包打开,递给他们三个人。
向义,妙竹跟妙阳全部都接了,“谢主子赏。”
“不用谢,向明过关了。你这金刚不坏之身,有什么说法吗?怎么比!”季暖暖要一一试过他们,才知道往后怎么用。
向义立刻回答,“主子,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扛揍。”
“防御好,那你现在不要吃东西,我打你一拳,我用五分力气,你不要怕。”
“我上次打飞羽舅舅用了一丢丢,你看起来比他强。”季暖暖一眼就能分出来的。
毕竟陈飞羽是真的太菜了!
“主子,请!”向义没敢小瞧主子,他立刻扎马步,稳住下盘。
季暖暖一拳头打过去,就看见向义往后飞,然后撞倒了一棵树。
他吐出一大口血,满脸的不敢置信,最后是想哭。
向明赶回来了,一头都是草跟灰尘。
这是主子返程时激起的尘土,全部都吹到他身上。
现在看着向义的模样,他有点庆幸,最少不用这样惨。
“那个,对不住,我听名字以为很厉害,结果你这么菜。”季暖暖真不是故意。
她发誓!
金刚不坏呀!
听着是不是超级牛,所以……
别问她,为啥这样牛!
她吃得多,力量就往上增加。
神庙的功德,又能分一点,凤凰手镯里的丹药,她想家了就来几颗。
所以,她比以前更加厉害。
“主子,您不是要给我下毒吧,我肯定不行。”
“我不想死,我可以给酒楼洗盘子。”
妙竹想哭,她咋办?
看着向义又吐了一大口血,她好怕!
好不容易从训练营里出来,她还想过点好日子。
“你给这颗柿子下毒,最厉害的毒,我来吃。”季暖暖又从包包里拿出柿子。
这可都是应季的好水果,好甜的。
“这,这我不敢呀!”妙竹慌了,最厉害的毒是会死人的。
“你给我下,我能解,知道你水平。”
“我给你下,你死了,不好办!”
“速度点,我一会还得去摘柿子,带给祖母吃。”季暖暖催促着。
“主子,那我下了。”妙竹将毒药跟解药一起摆出来。
万一,主子没能解开,她立刻就出手,应该不会有问题。
季暖暖见她就撒了一丢丢,直接抢过来,倒了一半到柿子上。
“啊呜!”她一大口全部都给吃了。
“主子,不可呀!”妙竹都急哭,这可怎么办?
妙阳跟向明都慌了,他们是知道妙竹的厉害。
向义捂着胸口往这边走,也有点怕。
这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得跟着一起死。
季暖暖直接将柿子全部都吃完,脸色都没变。
“这毒药口味不好,你得换。”
“要不然那死的人,得恨你,难吃地要命。”
“如果是甜甜地要命,到地府他都不找你算账。”她给出最真诚的建议。
妙竹擦了一把眼泪,这是害怕的眼泪。
“主子,我给您把把脉,这是解药。”她将解药递过去。
季暖暖闻了下,“不用,我没事。解药也得改口味,想吐。”
妙竹想哭又想笑,她被说得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