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手颤抖了些，下次我会再帮你添加一次。”
他带着大笑，几乎连后颈上的发线都可以看得见。
白菜的最后残羹被倾倒入宋建华餐盒之中，再次举起勺舀入土豆丝，重复上述的操作流程，使得宋建华的餐盒最后只留下了些许汤汁、零星几片未断的白菜以及几根微小的细丝。
“这就是你的烹饪水准吗?”
宋建华脸上的神色逐渐暗淡。
要求的份量并不多的他却仅得到了一勺稀薄的白菜汤及一小截土豆丝。
“傻柱你真的太过分了。”
“说不是在耍把戏吗?这根本不算是供应食物！”
宋建华背后那位名叫师傅的同事实在无法忍受，挺身而出主持公正。
众人对此一致赞同，并且对傻柱进行了批评。
过去他偶尔也会“抖勺”，导致菜量缩水，但在宋建
&34;再做一遍给我，不然你出钱。
&34;
&34;再向我道歉一次，今天就算放过你一次，下次就别指望我的宽容。
&34;
对于苏建华来说，这种事情是不会惯着人的。
面对像王柱这样的家伙，不能给予丝毫面子，否则，他必将闹得不可收拾，将整家染坊翻个底朝天都是常有的事情。
&34;王柱，这次太过分了。
&34;旁边的林燕都忍不住出声道。
&34;住嘴！&34;王柱愤怒地咆哮，似乎已经怒不可遏。
&34;滚去厨房扫除吧。
&34;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商量的味道。
王柱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面对男女皆无视的脸色，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不安。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困惑和愤怒：“王柱，你”
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遭受责骂，这让林燕觉得非常丢脸，眼睛里闪过一抹羞愤与痛苦。
转身间，她急匆匆地逃向厨房的一隅，试图远离这份侮辱的痕迹。
“王柱，你竟做了这样的事。”
“如果你不愿重做的话？”
“那好吧，这一次我就教会你什么叫做后果。”
苏建华把盒装的饭菜塞入了厨师长手中。
随即伸手到窗户前，拉住了王柱的外套领子，并直接将他从盛饭的窗口处用力拽了出去。
王柱身形单薄但力大无比。
窗口空间有限，使得苏建华拉出来的过程中卡在了他的腰部。
被抽出时，上半身先出来了，然而下半身仍在窗口内停留。
“苏氏，你要干什么？”王柱试图激烈地挣脱，然而这并不能缓解他的窘迫情况。
他被困在窗口无法回撤，只能无奈地用怪异的姿势瞪视窗外的每一个人。
“啪！”
苏建华一拳狠狠打下去：“还想撒泼耍威风吗？”
“我们的饭菜不是凭空而来，是你提供的。”
“你的动作只是偷窃，窃取了工人们的口粮而已。”
“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建华每挥一拳便质询一声。
周围的工人略有些心动，开始蠢蠢欲试。
事实上，得罪王柱的人不在少数。
不论是因某种恩怨而对立之人、或是对之不屑的人，甚至是他自己情绪波动的时候，许多员工都曾被其恶行触碰过。
苏建华发现了问题，他采取了一步举措。
他用力扯开王柱的夹克衫，在他头上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牢牢的死结。
以此确保，他彻底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所有人，请看好了。”苏建华说着，语气充满得意与嘲讽，“现在有人抱怨、控诉或报复了，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错过了这家饭馆，也许你们就没别的路可走了。”
苏建华退出人群。
紧接着是一个小伙子上前，狠狠给了王柱一记耳光。
一旦开始领头行事，整个场面变得更加热烈，前来就餐的工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涌上来，生怕错过这次打击王柱的机会，挤成了密不透风的圈子。
王柱惨叫着不断地咒骂，他被困于窗口之中，身体仅有头部位于窗口外，力量难以完全展现。
面对如此众多的压力和围观者的呼声，在此情此景下他又能有何种反击之力？
五分钟后，苏建华喊停。
他只希望能够通过这次事件让王柱有所醒悟，并没有想要将其置于死地。
人群渐渐往后退。
看到王柱如此境地之后，他的表情满含笑容与戏谑。
王柱身上的夹克已经遭受了许多次 攻击，里面的羽绒都已经散失干净了，所剩的不过是薄薄的一层布皮而已。
“别打他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错了，请停止。
&34;
王柱此刻似乎
只有暴力的柱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滑向前，头砰一声撞到墙上，过了很久才站起来。
“这是报应。
这样的家伙，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
“本就已经分配不到太多的食物，如果他还继续浪费，我们会饿得更加厉害。
我们要打他还找谁打呢？”
“最好是把他赶出食堂。”
柱子倒在地上，没有任何人感到同情他。
1960年代，物资相当匮乏。
大多数人的生存只依赖于避免饥饿。
只要颠勺不当，那些受影响的人会因此而饥饿，当然会招惹人们的怨恨。
等柱子还没起身时，厨师队伍就出来了。
走在前边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苏建华一看就知道是厨师马华。
马华一向忠诚于师傅柱子。
&34;各位大师傅，我代表着柱子，向你们说声对不起。
&34;
&34;午饭时间短，下午还要工作。
&34;
&34;大家快去用餐。
&34;
刘岚挺身而出，借助女性的特质进行行动。
大部分男人都难以抗拒年轻漂亮女士的存在，顶多只是埋些不满之辞罢了。
苏建华微微点头。
既然已经惩罚完了，他也算是完成任务。
&34;刘岚，快离开。
&34;
&34;我是主厨，食堂的管理者是我。
你什么时候学会干预的？&34;苏建华坚定地说道。
柱子并不领苏建华的情。
站起后，把怒气发泄在刘岚上。
如果不是苏建华帮忙，她一定会倒在地面。
所有人惊讶于，这是疯了吗？刘岚为何这么做？
显然，她在担心事态升级。
颠勺违反规定，若引发事端，
不单是打人者的责，柱子必定受到牵连。
&34;好，好极了，柱子，你做得出色。”
&34;别管他了，走吧。”“谢谢。
&34;
刘岚恼怒地转身，带领厨师回了后台。
临走前，她向苏建华表达谢意。
此时，柱子仅有的伴便是马华，别人都离开了，唯有他陪伴，因为他曾是柱子的学生。
&34;苏，刚刚是我疏忽了，现在我们再来打一架怎么样？”柱子非要找补回失去的场面感，挥拳冲上来。
“这是你自己引起的。”苏建华面带笑容却不慌忙应对。
作为八极拳高手，与只依赖武力的柱子打斗，
是不光彩的，就像以大欺小，以强者凌虐弱势。
旋转身型，踢开脚。
&34;啊！&34;一声大喊中，柱子重重跌倒。
连续两次相同的技巧都将其压倒。
“停下来，苏，是谁给你权利施暴？”
易中海额头包扎着绷带来回摇晃，由贾东旭护送着进入食堂，
愤怒的双眼里直视着苏建华。
“你怎么没事儿。”
苏建华大吃一惊，原本在维护机床时，他和其他工人发生事故，似乎应该受伤严重？
&34;你才是那个受重伤的人。”
易中海脸色骤然变得阴暗，之前两次进入医疗室的惨剧，虽然幸免受伤却也是苏建华的“功绩”。
他认为是这样的。
认为苏建华就是厄运使者或灾难的化身，在苏建华面前的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不幸之人。
面对指责，易中海问向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