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那个李风,还有哪个李风能让姬远鹏这么大动干戈,搞得这么鸡飞狗跳!”
云冲点点头,对此他是非常惊奇的,也是没想到姬远鹏会突然动手,召集人手抓李风,这家伙不是说李风在这里安排了杀手杀自己吗,他则是安排了府军保护自己。
但是不论是暗杀,还是保护,按照姬远鹏的说法,这一切本都是应该在暗中进行才对,怎么会搞得这般明目张胆,大张旗鼓?
自己为了应付这一变故还故意不按套路出牌,找了个过气的老鸨子掩人耳目,咋就直接变成了这种情形?
真的让云冲无法理解。
他哪里知道就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套路行事,没有高调的找最靓的妞,让李风不能还他这次逛窑子人情,导致了姬远鹏知晓了李风单独而来,没有安排杀手,以为得到了最好的机会,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决定抓住李风,向云冲邀功,才有了如今这极为混乱的情况。
上百城主府军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安乐楼,围堵在安乐阁之外,剑拔弩张,守株待兔。
韩山道:“丞相大人,姬城主好魄力啊,竟然就这么直接抓捕李风,这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誓死站在咱们东夏这边了啊!”
云冲同意这个说法,道:“的确如此,看来姬远鹏是彻底决定跟随咱们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原本他对姬远鹏之前的话持怀疑态度,不相信他会这么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毕竟这个家伙以及他的家族受封凉安城,世代经营,根深蒂固,有着庞大的基业和人脉,可以称之为封疆大吏,土皇帝也不为过。
数百年来听调不听宣,连当初的姬岜偳都未必指使的动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自己?
云冲虽然是主角,也有着外挂,但是他也不相信会因为自己雄躯一震,就能让一方枭雄倒贴跪拜的地步。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姬远鹏还真是有这个意思,并且还是一个执行实干派,立刻就做出了行动,让他不得不信。
“这事儿有点意思!”
云冲来了兴趣,向韩山道:“正好你也要春宵一刻,本相就不打扰了,我去凑凑热闹,看看姬城主怎么抓李风的。”
说完,便给了韩山一个祝你一晚幸福的眼神,便准备离开房间,既然韩山已经答应了叶蓉,那么稍后必有一场大战,正所谓非礼勿视,云冲当然不会偷看现场直播了。
“大人且慢!”
韩山连忙拦住云冲,恳切的说道:“大人,虽然外面的声音像是姬远鹏归顺,捉拿李风的行动,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可不能确定真正的情况是如何的,没准和听到的正好相反呢。”
“相反?什么意思?”云冲微微皱眉,问道。
韩山道:“万一那姬远鹏并不是投靠我们,而是投靠了李风怎么办?”
“嗯?”云冲有些许震惊,他看着韩山道:“你怀疑那家伙和李风是一伙的,现在外面的一切都是在演戏?根本不是像发出的声音的情况?”
“对,属下就是这么怀疑的。”韩山点点头,继续分析道:“大人可还记得姬远鹏说过,他受了李风的信笺要求,带您畅玩凉安城,并要亲自带您上安乐楼,要不是您有一条快艇,先行一步,就要完全的按照他的规划路线游玩?”
“的确是这样!”云冲想了想,韩山说的一点没错,要是自己没有突发奇想,那么就只能和姬远鹏一起去安乐楼了。
韩山继续说道:“原本的事情发展咱们不知道怎样,但是咱们没有按照姬远鹏的安排行事,就在这里玩了半夜斗地主,而这时候,偏偏安乐楼里就出事了,姬远鹏大张旗鼓的捉拿李风,如此动静,几乎闹得整个安乐楼沸腾,鸡犬不宁,是不是太奇怪了!”
“别说,听你一番话,这的确很奇怪。”云冲认可的点头,道:“如果说这个姬远鹏早就决定了支持咱们东夏,那么就应该对西夏的人势不两立才对。”
“李风肯定不是今天进入凉安城的,以姬城主对凉安城的掌控,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不抓捕他,非要等到今天?”
云冲喃喃自语,姬远鹏想要抓李风表忠心,直接在李风来到凉安城的时候,就直接动手抓住,然后拎着人向自己邀功就是了,不管什么时候,能抓住白虎军团一团长,这个白虎军真正的战神,最能打的家伙,在自己这里就是绝对的大功一件,重重有赏,根本不会因为时机前后而打折扣。
而姬远鹏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抓李风,在他云冲来到凉安城的这一天,更是在他不按套路出牌,脱离了姬远鹏视线,躲起来的时候,搞这一出,而且还这么大张旗鼓,沸沸扬扬,让整个安乐楼都不得安宁。
“仿佛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事儿一样,有些蹊跷呀!”云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他猛地睁眼,喃喃道:“不,不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想让我知道,想通过这种张扬的方式,将这个信息传到消失的我的耳朵里!”
云冲恍然大悟,直接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原本姬远鹏和李风勾结在一起,想要把自己骗上安乐楼,然后灭了自己,削弱东夏的力量,助西夏攻打东夏,但是因为自己不按套路出牌,玩了个失踪,所以他们的计划失败,就想到这样的方法,逼自己现身呢。
只要自己现身,那么必然就被两人安排的府军和杀手围住,陷入必死之局。
“呵呵,这姬远鹏还真是心思歹毒啊,居然玩这种计谋!”云冲眯缝着眼睛,森然危险。
姬远鹏哭晕在厕所,要不要想这么多,老子是真的想投靠你们啊!
韩山问道:“那我们还出去吗?”
云冲冷笑道:“去,当然要出去,就算是姬远鹏和李风有合作又如何?依然是跳梁小丑,不是想要引我出去去吗,要是我不敢现身,岂不是说明本相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