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位聋老太太手段非常高明,她以这一跪不仅为易中海换来了希望,也为傻柱争得了恢复健康的机会。
重要的是,聋老太太请求的事对杨厂长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老太太,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杨厂长沉声道。
“我明白,我都明白。”聋老太太点头连连应允,说完便让一名大妈搀扶她离开。
等聋老太太走后,杨厂长立即给厂区保安处打去电话,告知今后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许聋老太太入内。
紧接着,杨厂长给他的下属机构——修理车间打电话,并将傻柱调派至此,不过,这仅是一项临时的调动任务,人事关系依旧在轧钢厂。
此时,易中海正在广播室里用扩音设备面向所有员工进行了诚挚深刻的反省;即便言辞情真意切,在许大茂、还有何雨水听来却是难以信服,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买账。
易中海做完广播后,杨厂长的秘书找到傻柱,下达了调整岗位的通知单,留给傻柱一天准备,要求他明天清晨必须到达机修厂报道上班。
一听说自己被安排要调岗离开了深爱着的车间姐妹,傻柱哪里答应得下去。傻柱顿时急了,想要立刻去找杨厂长询问。
“你不必去,杨厂长现在很忙没空接待你。有任何疑问的话,你回家向老太太打听就知道了。”厂长的秘书不悦地说道。
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从前,不能随意冲去找杨厂长;加上这其中还有聋老太太的因素,傻柱赶紧返回家中寻找聋老太太。
“奶奶,是你找杨厂长让我换到修理车间吗?”傻柱询问道。
“是的,是我拿出老面子求的厂长。”聋老太太温柔地答道。
“干吗要把我从轧钢厂调走啊?”傻柱疑惑不解地问。
“为了让你养好伤呀。难道你还指望许大茂会让你好好养好伤吗?”聋老太太反问说。
“呃……” 傻柱一下子语塞了,按许大茂的性格,他确实在自己养伤上插手的可能性很大。
“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决定,顶多也就两到三个月的时间而已。你什么时候伤好就什么时间再回厂,你的人事还在原厂,去修理车间还是做厨师的工作, 总是比你在生产区干力气活要好吧。考虑到你的住所到修理工车间较远,脚部又受有伤不便经常往返,我请示杨厂长给你批了个宿舍。入住后你务必改变往日言词随意的做法,尽量和同事们和睦共处,记住了没有?” 聋老太太关切地说。
经过一番思考后,傻柱也认为这样做或许更明智些。与其天天受到许大茂的折腾甚至殴打,不如先暂时去修理车间养好自己的身子,等身体痊愈了再说......
“我要收拾许大茂,我要抓住他 ** !”待易中海与秦淮茹下班之后,傻柱厉声吼道,内心似乎早已预见到许大茂在床上恳求他饶恕的画面而狂喜大笑。
傻柱情绪激昂,对如何解决何雨水的问题却早被他抛弃于脑后。如果他对何雨水还有一丝在意的话,也不可能令何雨水几近于饿死。
“你有什么办法吗?就凭我们这些人,根本无法成事的,一不小心反而可能遭致许大茂反击揍一顿。”老练世故的易中海冷静地问道。实际上,易中海已经下定决心这回绝不出头。无论傻柱怎样处理抓奸之事,哪怕是当床证奸,他都不准备亲自插手,只需旁观傻柱处置许大茂即可。
易中海之所以这般谨慎,实在是担心如果将许大茂逼得太紧,可能会引得许大茂采取极端举动——例如去撞北海门前的石狮子来自尽。
“我的计划是跟三大爷联合行动。眼下许大茂尚未回家,我想请阎解旷持着手电筒悄悄摸至院子后方藏匿起来。后院房子多,绝对不愁找不到藏身处。”
“再令阎解旷紧盯着,若许大茂没去找何雨水,就此作罢。”
“若是两人真发生关系,则令阎解旷午夜时分开手电筒给暗号。我们接到信就会撬开后院之门进入并直奔许大茂居所,当场抓奸。”傻柱压低声音说出。
此事他思索整个下午,才构思出这个他认为无懈可击的方案。
易中海考虑了一下,也看不出其中存在明显疏漏,就算许大茂没有直接睡在同一床上,只要身处一间房屋之中,事实也是解释不清的。
易中海淡淡看了一眼傻柱,更认为先前决定抛弃他乃明智之举。过去傻柱因为迷恋秦淮茹几乎要让何雨水饿肚子;现在他又为对付许大茂不顾及何雨水的安危。
这是多么寡情之人啊!虽然令秦淮茹得意了一番,然而依赖他的人就惨透了。
如果傻柱能够做出这种事的话,未来倘若为了继续追求秦淮茹,万一有不符合自己意的事情出现在易中海这边时,傻柱殴打他甚至侵占其产业也是相当可能的行为。
易中海一想起接下来的事,心中不禁一寒。幸好傻柱明天就要被调动,并且将住在员工宿舍,正好借这机会跟他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