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压力下,林泽只能带领二人前往,他们一步步登楼梯上楼,将房号告知。同时,林氏集团的成员则守在这里,内心焦虑地期盼信息的更新。
“该死,薛成远简直是疯子,我不受你们差遣了,先撤!”林泽的父亲林南山忽然起身,愤怒地说完后准备离去。
“爸爸,那我们怎么办?”众人惶急不安,哀求着寻求解答。
“万一我爸有个万一……”林泽焦急道。
对于他们的恐惧,林南山皱眉呵斥:“薛成远是什么人物你们应该清楚,再留在这里只会增加他的麻烦。”
“我们现在怎么做?难道就这样看着他送死吗?”众人脸上一片煞白,绝望之情油然而生。
林南山正欲开口,这时却被打断。“薛先生,时机刚好,我们查明了,他在三天前确曾到酒店取回部分财物,且使用的是银行卡!”一名调查人员通报了新的进展。
听见此言,薛成远当即自室内走出,表情凝重。他说:“我会立刻组织取款,你们在此等候消息。”
他深呼吸以平复心情,严肃叮嘱道:“记住,绝对不能伤害他们任何人!”
应声后,薛成远和辛茂典迅速离去,留下方寸大乱的一群人。
半小时后,薛成远和同伴回来,杀气腾腾,脸色凝固。“刚才我查遍整个酒店,并没找到,他们应该已藏匿了起来。”他看着林氏家族,语音寒彻,“接下来轮到你们付出代价了。”
“不可能!”林母亲亲狂喊道:“薛成远,你想这样做,我就让你 !”
“哈哈,可笑,是你的儿子屡次挑衅,触犯道义规则,怎么最后反倒是我要受到惩罚呢?”他嘲笑地反驳道。
薛成远难以抑制笑声,眼神阴狠地瞪着林泽,冷冰冰地喝问:“你还想藏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给我滚出来!”这话一落,全场一片哗然,震惊的目光环顾四周。
林泽也为之一愣。薛成远的声音穿透整座大楼,每个在场的人无不听得清楚明白,此刻纷纷哗然议论纷纷。
员工们看向林母子的目光刹那间有了变化,明白薛成远极有可能找到了林家夫妇的孩子,并且这之间的纷争终于爆发。
一时间,林氏公司的氛围陷入混乱。
“我……”林泽神色尴尬,紧随而来是脸庞铁青看着薛成远,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这还不明显么?”薛成远轻轻斜了一眼他。
“你在跟踪我!”林泽双眼微缩,脸上阴晴不定。“确实,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监控在内。”薛成远毫不隐瞒讥讽之情,冷笑道:“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否则后果自负,我会毫不介意送你进监狱。”
“做梦!”林泽怒视着他,语气狠绝:“真要是来硬的,大不了玉石俱焚,你也逃不过一劫!”
林泽的目光满是怨恨和仇恨,这是他最后的防线。此时父母被抓,他孤立无助。“识相点最好,乖乖交待,免得吃足苦头。”薛成远嗤笑,痛恨那些不知进退的蠢人。
听到这话,林泽毅然决定,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决心,“想要那笔钱吗?来,杀了我好了!”他知道没有回头路。
“呵,既然如此,我会达成你愿望,希望事后你别后悔。”薛成远轻蔑冷笑,朝林泽伸出手。
黑衣保镖迅速上前,直接折断林泽的手臂,迫使他双膝跪地。其余人则掏出现有的凶器,抵在他喉咙附近。
“哇啊啊……”恐慌让林泽发出惨叫。其实毫无实质伤害,但他自己吓到了自己。
“停下!薛成远,放了我的儿子!”看到场面,林南山和他的林氏集团同事瞬间惶恐。
尤其是林南山的妻子李兰梅,面庞狰狞地挣扎着想靠近林泽,却力有未逮,差点被推倒。
“林南山,你究竟想干嘛?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放过我儿子!”林南山寒峻地看着薛成远。
但薛成远神色淡漠,冷淡开口:“不提你儿子的事,我只想知道,你们打算如何对受害者赔罪?”林南山微愣,明白事态严重。
“爸、妈,别怕他,宁死也不会向 低头。”林泽紧咬牙关,盯着薛成远低吼。
“呵呵,林泽,你聪明是聪明了,只是头脑有点儿不灵光。”薛成远冷笑着:“你以为现在的姿态能改变现状吗?”
一语惊人,全场瞬间陷入死寂。众人清楚薛成远所言确凿,绝非虚言恐吓。“薛成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林南山严肃地质问,表情严峻。
“目的?”薛成远不屑地笑道:“早就告诉过你们,别跟我薛成远作对,后果可能是灭门的惨痛。”
“去 薛成远!”回应声中满是对薛成远无尽的恨意。
听到薛成远的话,林南山顿时火冒三丈,恶狠狠道:“当年你联合外来势力,残害至亲,逼迫妻子转让公司股份,让林氏财团差点面临倒闭的厄运,这笔账我还没找你清算呢!”
“这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吗?哪能往我头上泼脏水?”薛成远嘴角微扬,流露出些许轻蔑的笑容,“我只是执行公正的法则罢了!”
“林氏集团的事情跟你毫不相干,不要你掺和。”林南山冷峻的面庞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林南山,你这胆小鬼!”林泽蓦地大声呵斥道,“难道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发家的吗?忘记了当初是谁出手相助?”
林南山身子一震,握紧了拳头,表情变幻莫测。
“嘿嘿。”薛成远轻轻摇头,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林南山你真的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枉费林总的悉心栽培。”
“少废话!”林南山面容扭曲,怒不可遏地斥责,“我毫无恩怨可言,若非我不作为,现在的她早已饥寒而死在街头,哪还有今日的风光!”
“我明白了。”薛成远豁然开朗,林南山为何会对林氏集团如此憎恨也不再难以置信。
“薛成远,无论怎么样,林总对你并不薄待,你能忍心就这样摧毁林氏集团?”看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林南山质问道。
可是薛成远冷笑一声,回应说:“你们不讲情义,今日我就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你这个卑劣小人,丧心病狂!”林南山情绪彻底崩溃。
“哈哈哈!”薛成远仰天长笑,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卑鄙又怎么样?唯有强大者才有资格享受所有。”薛成远神色阴沉,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我想,林南山,你应该期待林辰来解救你们吧?”
“荒谬至极!”林南山震惊地大叫。
虽然林辰确实能人异士,但终究也只是个在校的学生。一旦薛成远真下了狠手,他必死无疑,绝无可能有活路。
“有趣嘛,看来我想对了。”薛成远看似并不诧异,继而言道:“但你们没有选择了。”
冷漠的眼神掠过林辰与林沫涵,命令两个保镖,“带他们离开云海市,立即上车!”
林辰眉头深锁,先前已经调查明白,除了林南山一家三口外,林家大宅里只有寥寥几位佣人和保安守卫。对方的人手却多达二十多位,力量明显悬殊。
这明摆着是一个早就预谋好的阴谋。林辰心中黯然,果然是迟了一步。
“等等!我愿意将林氏集团让给你,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关键时刻,林南山忽然大声求饶。
林氏集团可是林家几代人累积的心血,即便在如此艰难的局面下,他也舍不得轻易放手。
深深地吸一口气,沉默一会儿后,他下定决心:“我可以给你张空白支票,你想填多少就填多少。”
薛成远一脸鄙夷,直接回绝:“不必!”语气丝毫不见犹豫。
“那你要怎样?”林南山满腔怒火。
薛成远轻描淡写地道:“支票写好了交给我再谈其他。但现在,先把支票给我。”他的态度强硬无情。
面色铁青的林南山最终不得不取出支票簿。看到此景,林泽的母亲李慧珍连忙劝阻他签名。
林南山叹息道:“慧珍,不必担忧,我写几张零而已,不值得让我儿子蒙受损失。”他说着刷刷刷地在支票上写下一个“亿”字,交给薛成远,像是完成一种解脱。
林南山如释重负般地闭上眼睛。
“唉,真是想不到,林氏集团的董事长,竟也沦落到如此地步,这就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吧?”
薛成远看着林南山所写的数额,摇头苦笑。那个林氏集团的价值可是亿万资产,即使是薛家也是望尘莫及的,并且还有丰厚的回报。但现在林南山竟愿意将它出让给他,他感到莫名诡异。在他心目中,林南山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怎么可能会如此慷慨,唯一的解释肯定是其中有诡计。
思及此,他给了身旁的两个魁梧保镖一个眼色,二人立即走上前想制服林南山。咚!咚!
然而下一秒,他们二人竟然如鸟般飞了出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薛成远故作痴呆模样,然后快速后退,躲避到一群黑衣人之后。先前摔倒的两个人站立起来,捂着肚腹,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辰,仿佛撞邪一般。
只因片刻之间,林辰已用膝盖撞断他们的腰椎。他们还未搞清楚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飞出了数米。
亲身目睹这一幕的薛成远心中暗爽,并不急于逃跑,而是戏谑笑道,“有点门路,但我以为这样就能从我的控制下逃脱?哼,天真得可笑。你的实力虽略优于这两个蠢材手下,但人数却是我们占优势。”
林辰仍旧带着淡漠的笑容,缓缓走近薛成远。“你……你这是做什么?我劝诫你别再妄图,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的背景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在恐吓时的声音虚弱无力,实则是心惊胆寒。
但这对于薛成远毫无作用,他认为林辰的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他的黑色护卫和保镖足以将林辰千次万次打趴。
“小子,快走开!你若敢伤到薛先生,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下你!”其中一个保镖指向林辰大声叫嚣。
听到这话,林辰停下脚步转回头看着薛成远。“你到底在看什么?”薛成远冷冷反问道,内心却涌起阵阵冷意,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紧接下一瞬,林辰行动迅速,瞬间就来到薛成远跟前。他抬手欲扼住薛成远的颈动脉。但动作太慢了。
“砰!”薛成远闪电般反击,一记耳光抽向林辰,落在他脸上,同时薛成远向旁边闪避开来。
林辰这一掌落空了,右手微颤,脸庞发红。但他迅速挥出第二拳,却被他人抓住并利用这股力量猛地踹向远处。
一声巨响伴随着凄厉的尖叫,林辰被撞飞了七八米远。他挣扎着坐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面容苍白,呼吸急促。左边肩膀变形严重,肋骨似乎断了两根,疼痛深入骨髓,预计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看着林辰凄惨的模样,薛成远心生幸灾乐祸,冷漠地开口道:“我明白你习武,但这又怎样?我的功夫也不弱于人,你们这样的,在我面前就像蝼蚁一样不堪一击。”
他看着林辰戏谑地笑了,“但如果你肯乖乖合作,或许我会网开一面。或者是,你想做我的一只忠实犬,继续扮演林家的大少爷,如何?嘿嘿嘿!”说到这里,他愈发嚣张。
林辰摸着手臂,神色越发阴冷,对眼前之人嚣张至极的言行感到无法忍耐。他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一定杀了这家伙!
然而,他此时犹如流浪犬般无助,根本无力对抗薛成远。
薛成远尽管嚣张,内心却极其审慎,他并未逼近林辰,害怕遭受突袭。毕竟,薛成远功夫了得,对于这类心狠手辣的人,不得不有所防备。他冷声哼道:“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那就怨不得我,你害死的那些人早巴不得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