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缨战神?!”
看着白发红衣的女子,副将不由得浑身一颤,面露骇然。
身为军武中人,哪个不知道赵红樱的大名?
作为龙国唯一的女战神,那是个几乎让所有男人都仰望的存在。
其军功赫赫,杀伐果断,在战场上的凶名,更是令人谈虎色变。
对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那真是一步步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快!快放下枪!”
短暂的愣神后,副将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刻示意所有属下全部收好武器。
以红缨战神的暴脾气,要是被人用枪指着,指不定要大开杀戒。
到时,再给他们扣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他们直接白死。
“赵红樱?她怎么来了?”
王梓萱跟冯妙珠面面相觑,惊愕不已。
赵红樱是燕京所有女人都绕不过去的一座山。
对方不仅出身高贵,武力惊人,而且还手握重兵,深得官家青睐。
最最最可气的是,赵红樱还有着沉鱼落雁般的美貌,在胭脂榜上排名第二,令无数女人为之嫉妒。
一个又美又飒,又身居高位,还能力出众的奇女子,放眼整个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份了。
相较于
赵红樱的丰功伟绩,她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千金,压根不值一提。
全方位被碾压。
“刚刚是我在说话,你有意见?”
赵红樱威风凛凛的靠近,凌厉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副将。
“不……不敢。”
副将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一脸卑微的道:“不知战神大人降临,末将刚刚有所冒犯,还请大人见谅。”
“别废话,带着你的人赶紧滚。”赵红樱冷冷的开口。
“啊?”
副将微微一怔,有些为难的道:“大人,这里有我们沐王府的通缉犯,我是奉命前来捉拿。”
“通缉犯?在哪?”赵红樱反问。
“在那在那……战神大人,他就是通缉犯!”
不等副将回应,冯妙珠连忙邀功似的指向了陆尘。
在她看来,赵家跟沐王府同为王族,理应帮助捉凶。
“还有这些殷家人,都是帮凶,必须全部抓进大牢!”王梓萱跟着补充道。
听到两人的言语,赵红樱没有废话,走上前“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两人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大……大人,你打我们干什么?”
冯妙珠捂着脸,显得十分委屈。
王梓萱也是一脸懵。
这女人疯了吧?
一言不合就动手,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你们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赵红樱冷冷的开口,其气场强大,压得两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说……他就是通缉犯。”
冯妙珠再度抬手指向陆尘。
“啪!”
赵红樱冷着脸,又是一巴掌抽在冯妙珠脸上,冷冷的道:“你再说一次。”
“大人……我……我……”
冯妙珠委屈得都快哭了。
怎么了这是?
自己好像没得罪赵红樱,对方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吃错药了?
委屈归委屈,愤怒归愤怒,但这时候她也不敢再多言。
至于沐王府的副将,在疑惑之余,也有些庆幸。
还好刚刚自己没多言,不然高低要挨几个嘴巴子。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只讲一遍。”
赵红樱冷漠的目光,分别在几人脸上一扫而过:“陆尘,是我的朋友,殷家,也是我们赵家的合作伙伴,你们要是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朋友?!”
一听这话,众人不由得瞪大了眼,满脸惊愕。
谁都没料到,赵红樱竟然是因为陆尘而来。
能请动堂
堂龙国女战神撑腰,眼前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大人……您没开玩笑吧?您竟然跟这种人认识?”王梓萱有些不敢相信。
陆尘不过是个会点拳脚的医生,何德何能攀得上赵家这棵参天大树?
“是啊大人!他只是个臭屌丝而已,您怎么能跟他交朋友呢?”冯妙珠脱口而出。
“放肆!”
闻言,赵红樱瞬间火冒三丈,直接一脚踹在冯妙珠腹部。
“砰!”
一声爆响。
冯妙珠直接弹飞数米之远,重重的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哀嚎不已。
之前只是打巴掌教训,现在赵红樱是真的动了怒。
敢侮辱自己的长歌哥哥,简直是讨打!
“妙珠!”
王梓萱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哼!我跟谁交朋友,难道还需要向你们请示?!”赵红樱冷冷的道。
“哇!”
冯妙珠又是一口鲜血突出,整个人面色煞白,连站都站不稳。
王梓萱则眉头深锁,敢怒不敢言。
尽管很不服,但赵红樱这种人,她们根本得罪不起,只能认怂。
“还站在这干什么?都给我滚!”赵红樱冷喝一声。
沐王府的副将浑身一
激灵,不敢多言,立刻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
虽然功劳很重要,但还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命。
毕竟,放眼整个燕京,也没几人敢跟赵红樱叫板。
“走走走,快走!”
王梓萱也不敢久留,立刻搀扶着冯妙珠就准备开溜。
“慢着。”
陆尘突然喊住了两人。
“你……你想干什么?”
王梓萱眼皮一跳,莫名有些慌张。
陆尘攀上了赵红樱的高枝,若是伺机报复的话,那她们就麻烦了。
“回去后给你们爹妈带句话,王家跟冯家,很快就会遭受灭顶之灾,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另外,早点准备好棺材,你们很快就能用得上,现在,你们可以滚了。”陆尘冷冷的道。
“你——!”
王梓萱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几句,却见赵红樱在旁边虎视眈眈,愣是忍住了,沉声道:“哼!别以为有赵家撑腰,你就可以横行霸道,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搀扶着受伤的冯妙珠,快步离开了殷氏庄园。
今天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不代表她们输了。
纵然陆尘有赵红樱撑腰,但她们背后也站着沐王府,真要斗起来,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