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说过的,徐北川要是治好我的伤,你们就答应我们在一起!”汤小虞气愤说道。
徐北川一愣,没想到汤小虞第一件想的事竟然是这个。
“这件事日后再说,今天就先这样吧。”
说完,汤高伟夫妇就离开。
“爸妈!你们不能这样!”汤小虞气愤的跺脚,眼中流露出一抹黯然。
房间内,陷入沉默。
“随他们吧,也许是在考验我呢。”徐北川笑道。
汤小虞白了徐北川一眼,“你可真会想。”
徐北川的话让气氛轻松不少,汤小虞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
“南宫问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让他丢了面子,他肯定会对付你。”汤小虞有些焦急道。
“你这是关心我么?”徐北川打趣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汤小虞严肃说道:“南宫问天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了,睚眦必报,你让他扫了面子,他不会放过你的。”
徐北川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那他可以试试。”
在北境,徐北川出生入死,九大战神围攻他都没怕过,会怕他一个南宫问天?
看着徐北川自信的样子,汤小虞心中莫名涌出
一股安全感。
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问题都会解决。
“北川,我累了,我想睡一会。”
汤小虞感觉到一丝疲惫,回到床上,便沉沉睡去。
徐北川守在床边,直到她真的入睡了,才离开。
南阳,明雅大酒店。
豪华套间里,南宫问天下巴缠着绷带,正站在窗前听下人汇报。
“公子,那徐北川真的把汤小虞脸上的伤给治好了,真神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开口说道。
“神你妹!”
南宫问天脸色阴沉极了,怒骂一声将酒瓶砸在下属身上。
“徐北川,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不过,只是为本公子做嫁衣罢了。”南宫问天怒极而笑,“你去给汤家带句话,就说本公子还是喜欢原来的汤小虞。”
“是!”西装男脸色一变,连忙去办。
南阳,汤家。
还沉浸在高兴中的汤高伟被泼了一瓢冷水。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南宫天问竟然会提出这么奇葩的要求,喜欢汤小虞原本的样子?那不就是要让汤小虞毁容吗?
汤高伟夫妇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丝茫然。
张桂芬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汤高伟眼神阴沉说道:
“只要能嫁入南宫家,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张桂芬开口说道:“这样对虞儿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他是我汤家的女儿,为家族分忧,做出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等到咱们家进入京城,她那个时候就会感谢我的。”
张桂芬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汤高伟脸色阴沉,眼神阴狠,突然想起了徐北川,于是心中生出一计。
“到时候我们就说是徐北川治疗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一来可以满足南宫家族那边的要求,二来,也可以让虞儿对徐北川死心。一箭双雕。”
“好计策!”
张桂芬眼睛一亮,“可就是对虞儿太不公平了。”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虞儿以后会懂得。”
汤高伟冷哼一声,“来人!”
“按照我的吩咐……”
“小虞有你们这样的父母,真是她的不幸。”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徐北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你!”
汤高伟吓了一跳,他压根没有发现徐北川是如何出现的,跟鬼魂一样!
徐北川抱着双手,背靠在门框,眼中充满了杀意和愤怒。
这两个畜生,刚刚居然想将自己的亲身女
儿毁容,来取悦权贵!
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徐北川愤怒说道。
“这是我们汤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汤高伟大声呵斥道。
“小虞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徐北川眼中闪过一抹骇人的寒意,如闪电划破黑夜,“谁动,谁死!”
汤高伟浑身发凉,他感觉一股可怕的寒意爬上了身体。
来自于徐北川的目光。
汤高伟硬着头皮,声音颤抖道:“你你……你吓唬谁呢,敢动我们,虞儿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徐北川收回气势,平静的看着汤高伟夫妇。
“你说得对,你们是小虞父母,我不会杀你们。但谁要是敢伤害小虞,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唰!
一枚银针飞来,划破空气,顷刻间将二人的桌凳劈成两半,而后余威不减,直射汤高伟的额头!
咔嚓。
距离汤高伟额头不足一厘米的招财猫轰然碎裂。
汤高伟脸色惨白,浑身湿透。
再次望向大门,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徐北川的影子。
“小畜生,敢威胁老子,你死定了!
”
汤高伟眼中闪过阴狠之色,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便让仆人去给南宫问天报信,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得知消息的南宫问天气的破口大骂,“徐北川,你屡次坏我好事,本公子要你死无全尸!”
一个西装男走进来,恭敬说道:“少爷,徐北川的住址已经打听到了,他还有个妹妹,在南阳中学上学。”
南宫问天冷笑,“很好,把他妹妹给我抓来,另外,让汤家把汤小虞给我送到床上,否则,我让他汤家消失!”
“是!”
西装男转身离开。
在南阳城一处塔楼上,徐北川斜靠着墙壁,下方整个汤府尽收眼底。
汤小虞的房间,也在徐北川的视线范围之内。
徐北川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起刚刚那一幕,为汤小虞有这样的父母感到悲哀。
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就连容貌都不属于自己。
可想而知,从小到大,汤小虞受到的控制有多么疯狂!
“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事!”徐北川眼中闪烁精芒,一股可怕的寒意笼罩整个塔楼。
塔楼内装修的工人打了个喷嚏,浑身发颤,骂道:“妈的这什么鬼天气,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