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黎星若早上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是在熟悉的环境,楚湛那张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
黎星若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轮廓,想要确定是不是真实的。
这时,对面的人蓦地睁开了眼睛,深邃又深情的双眸此刻正与她四目相对。
楚湛抓住她手,放到嘴边,温热的舌尖顺着她纹理清晰的掌心轻轻舔舐,明显是在故意撩拨。
“我……”黎星若心尖一颤,话刚出口,就被故意打断。
“你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会儿?”他低沉开口
低音炮似的嗓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加上楚湛故意挑逗,黎星若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楚湛,昨晚怎么回事?”她故意岔开话题,轻柔的问。
昨晚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楚湛是怎么找到她,又是怎么把她从那些面具人手里救出来的。
那些人是冲着段靳言来的,那他怎么样了?
死了还是活着。
她满腹疑问。
楚湛闻言剑眉蹙紧。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他又得撒另一个谎哄老婆了。
要不是他有过硬的心理素质,说不定早就在老婆面前暴露无遗了。
楚湛面不改色:“那些人是经过地狱般训练的顶级杀手,这次应该是段靳言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他们是受人之命对段靳言实施报复。”
“我当时打你电话打不通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所以我又麻烦贺君珩帮我找你。”
“我们找到现场的时候正看到为首的一个牛头面具男正想对昏迷的你欲行不轨。”
“贺家在京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多少会给一点薄面,也就同意让我们把你带走。”
“段靳言死了?”她惊讶的问
“腹部被捅了三十多刀,但没有伤及要害,不过就是让他流点血,长点教训罢了,还死不了。”楚湛语气轻描淡写,不紧不慢道。
楚湛忍不住吐槽道:他现在说谎的技术越来越游刃有余了,他这头脑简单的老婆应该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吧。
楚湛见黎星若愣神半晌没回应,以为她在担心段靳言的死活,脸色一沉道:“你在担心他?”
“乖啊!没有的事,你别多心了。”黎星若手在他头上来回抚摸,仿佛像是在给狗顺毛。
楚湛蓦地抓住头顶那只一通乱摸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位置,低声道:“星星,那个地方更需要你安抚。”
黎星若闻言微微一怔。
不等她反应过来。
楚湛握住她的手,沿着腹肌缓缓向下,耳边磁性沙哑的声音还在继续诱导她,“老婆,好难受,帮帮我……”
黎星若心尖蓦地狠狠一颤,话音不稳,“好,我帮你。”
闻言,楚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
……
许久后,浴室内,洗漱台前,楚湛按了一泵洗手液到掌心,揉搓出泡,拉过黎星若双手仔细清洗每一个指缝隙。
黎星若后悔死了,双手酸胀发抖,她都感觉这双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就不应该一时心软答应楚湛这个过分的要求。
见楚湛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样子,黎星若脸色更黑了,低骂一声,“你个禽兽,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他嘴角噙笑,低声诱哄道,“乖,别生气,我会加倍回报你。”
见黎星若阴着一张脸没给他任何回应,楚湛又急着献殷勤哄人,为她挤好牙膏,替她刷牙。
洗漱完,楚湛又给黎星若做了她喜欢吃的奶香烤馒头,鱼片粥,土豆鸡蛋饼。
看见桌上做的东西都是自己爱吃的,黎星若心里对楚湛的那点怨气早就消失不在了。
吃完早餐,楚湛开车去了公司上班,黎星若也去商场买手机。
……
段家三更半夜突然同时接到接到警察和医院的电话,说是段靳言在锦溪十字路口被歹徒捅了三十多刀,情况紧急需要做手术,让他们家属赶紧到医院签字。
一时间,整个段家乱成了一锅粥,段老爷子和老太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他们赶到医院签了字,段靳言才被推进手术室,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问过参与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察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也调取过附近的监控,凑巧的是那边好几个摄像头都坏了,这对案情进展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恐怕没那么快有结果。
哪有这样凑巧的事情,偏偏是在锦溪路遇到歹徒,又偏偏是锦溪路的监控坏了,段谦宏也不傻,一听这情况就知道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报复。
据他所知自家儿子在商圈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私底下也没有跟谁有过过节,究竟是谁想要他的命。
后来在医生找他谈话的时候,段谦宏从医生那里得知,这些人下手虽然狠,但却刀刀避开了要害。
他们应该只是想给段靳言一个惨痛的教训,并没有想直接杀了他,否则现在的段靳言就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