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翎雄狮又带着哭腔道:“她们杀了斩月娇后我的徒子徒孙!被她们杀了几千人!”
妙云怒发冲冠,那里还听得下去,向古堡飞去。
妙云走后,红死神道:“老雄狮!”
铁翎雄狮道:“什么事?”
“老雄狮呀老雄狮!你这是何苦呢,你要知道虽然冰凌雪打不过妙云,可她这一去,那里还有个北村呐!她不是去送死吗?万一不死,斩月娇一来,你对她又做何解释?”
铁翎雄狮道:“杀敌重要!我死了那么多手下不该回本吗?”
红死神听了沉默无言,却持骷髅杖追妙云去。
红月如白染皂,却不带一丝红光,如画般悬挂在剑神域西南,映着星光,剑神域的夜幕一片湛蓝。
命雨娅宥紧握水云剑,在路口徘徊张望。
夜风习习,树影婆娑。
星光下的地面树影命雨娅宥看到了一丝异常。
抬头看去,梭罗树虽然不是枝繁叶茂,但也是树叶厚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地面树影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影子又缩了回去。
命雨娅宥轻轻拔出水云,突然旋空飞起,剑光四敛中,树叶横飞,树上之人出剑还击。
水云仙剑削断了藏身树上人的宝剑,命雨娅宥杀了树上的人飞身下落。
脚刚落地,身旁的墙面突然被人从里面破开一个洞一人持剑跃出,命雨娅宥险些中剑,刚刚险险还击,破开那个墙洞又飞身扑出一人,命雨娅宥以一敌二,剑气如虹斗到窗下杀了这两人,还来不及喘口气,又有人从屋子里破窗而出。
来的太突然防不胜防竟然被他踢了一脚,好在他武艺平平,只两个照面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命雨娅宥面对着这屋里提高了警惕,这屋中原来藏有人,目光流转,盯上了屋檐下的大木缸,当下不去思量,剑出如风劈开了大木缸,大木缸中劈出一个人来,还来不及结果他的性命,头顶冷风袭来,命雨娅宥藏头剑还击,剑刃拨飞了一枚暗器。
原来藏身屋顶的人半蹲在瓦檐上向下掷暗器。
就在这时对面屋檐下的大木缸中也跳出一个人来。
虽然面对两人还要躲避屋顶上掷来的暗器但是对命雨娅宥来说不足为惧,这些人本领不大,命雨娅宥杀了两人回手也打出一枚暗器射杀了瓦檐上的敌人。
街道又变得寂静无声。
不好,城堡并非空城堡,而是有可能处处藏人……
命雨娅宥来不及多想,向高地大屋飞奔回去。
两名取水的船工到一栋背阴房屋的后院取水,刚走到井旁,井边的梭罗树上飞下一人来,一式燕子翻身将两人同时踢飞倒地。
两人均卧龙绞柱式从地上跳起,执着手中的扑刀和敌人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中两人杀了树上飞下的人。
一人持刀站在一旁警戒,另外一人匆匆打水。
不一会儿井中打上半桶水来。
打水的船工取出银针往木桶里的水中划了几下,拿起银针细看。
“老三!怎么样?”警戒的船工问。
“不好!水里有毒!”
“太损了!竟然在井水里投毒!”那名负责警戒的船工骂骂咧咧的将同伴老三打上来的水桶一脚踢翻。
“你干什么?大壮!”
“有毒不能喝有什么用?”
“你呀!虽然有毒但是可以解呀!”打水的船工老三瞪了他一眼,操起水桶重新打水。
大屋内,一名船工正在给同伴敷药,这时从匾额后跃下一个人来,敷药的船工一把抓起身边的扑刀劈去。
跃下来的人一指船工手里的扑刀,扑刀立即变得像柔软的布匹一样垂了下去。
船工扔了手中失去作用的刀也在这时受伤的船工也抄起了他自己的刀向落下之人劈去。
一个双拳,一个使刀,落下之人手一指二人,两人被他妖术定住,他夺过船工手里的刀,只一刀过去两名船工被他身首异处。
金中燕一到西边路口,飞身蹬墙上瓦,可没想到屋顶上有人,刀剑一时连连持续相击,屋顶上的人接了六剑,被金中燕第七剑斩于剑下。
这时金中燕才注意到几乎周围每间屋顶上都有人,一时间踏瓦飞行,纵跃于楼宇之间专杀屋顶上的人。
北村和凝香到了东边路口,见巷子口的大木缸缸盖似乎前不久有人搬动过,当下飞起一脚将缸盖踢飞。
见缸中无动静,凝香道:“天尊,你稍坐歇息,凝香在这附近看看。”
北村在缸边长凳子上坐下来。
刚伸手去取腰间斜插的短笛,一道冷风突然袭来,面对近在咫尺的突然偷袭,北村已经完全来不及还击,不得不抓短笛的手去抓致命的刀刃。
鲜血从北村指缝间流了下来,北村只一拳,连人带木缸被他击飞,木缸中的人当场暴毙。
惊得凝香立即返回看着北村道:“天尊!你的手?”
北村看了一下手道:“一点小伤而已!”
凝香忙取出纱巾,给北村敷药包扎。
刚把北村的手包扎好,站在一边,这时屋顶上跃下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