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和土拨鼠赶到醉生梦死坊,此时楼里的姑娘们刚刚起床。
张小瑜拉着一个老相识到一边问有没有见过昨天一个送花的女孩。
本来张小瑜那老相识以为张小瑜是来照顾自己生意的,结果竟然是来打听另外一个女孩子消息的。张小瑜那老相识顿时就不乐意了。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磨磨蹭蹭的。
张小瑜哪里受得了这个,直接抽出宝剑往那姑娘脖子上一架,嘿,老实了。
虽然老实了,可是人家职业病又上来了,面对张小瑜还嗲声嗲气的说道:
“官人,前几日你可不是这么对人家的,这才几日啊,就如此粗鲁,吓死人家了。”
张小瑜哪里有功夫跟她扯这些啊,听到这话,就气愤的吼着:
“你特么就知足吧,老子以前都是拔吊无情的。这特么的都过了好几日了,老子还能和你讲几分情面,你就烧高香吧。胆敢耽误老子正事,老子立马一刀宰了你?”
张小瑜说完就用力把宝剑往这姑娘脖子上靠了靠,殷红的鲜血顿时就渗出一滴往下流,流到大雪山脚下,然后转道往雪山谷流了下去。至于接下来流向了哪儿,张小瑜是没看到。但是想想也能想的到。
看到张小瑜准备来真的,那姑娘吓的顿时就尿了,然后颤抖着说道:
“昨日那送花的女孩在这见了两个男人,他们很小心,离别人都远远的。由于离的远,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我看到那两个男人给了送花女孩一些钱财,后来那送花的女孩就高高兴兴的提着花篮走了。出来门是往南城走去的。”
“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点?知不知道他们住在哪?”
“这个不知道啊?能来我们这里玩的男人,谁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啊,包括我们这些姑娘也都是用的艺名。也不止我们这行,其他行业也都是啊。比如写书的,尤其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人书,那些作者用的都是艺名。虽然不知道那两个男人的姓名,不过那两个男人很俊俏,皮肤比我们姑娘的皮肤还好。”
听到这消息,张小瑜就拿下宝剑插在剑鞘里转身离开。
其实张小瑜很想用宝剑把那老相好的衣服给剥开看看那鲜血到底流向了哪儿。可是看到身后有很多衙役,而且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就放弃了。
张小瑜离开醉生梦死坊后,就快马加鞭的往南城赶。到了南城三里坊后,张就下马慢慢的查看。
送花的姑娘最后就是消失在这的,这儿一定有问题。
“大哥,你不觉得这很熟悉吗?我们那次深夜探访的鬼屋就在前面。”
听到土拨鼠这话,张小瑜总算是想明白了一切。
醉生梦死坊里的姑娘说送花女孩最后见的那两个男人很俊俏,这俊俏的男人自己也见过啊,就是那天第一次来洛阳城在客栈见到的那两个啊。
这一定是他们两个,土拨鼠追踪他们到了南城一家院落。而那院落就在这三里坊,而送花的女孩最后也是来到这三里坊失踪的。那么就可以断定这两个男人就是采花大盗了。
想到这,张小瑜就跟着土拨鼠来到那家门前,就是那天夜里探访的那处院落。
为了不打草惊蛇,张小瑜是和土拨鼠独自前来的。
张小瑜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没有人答应。见里面没人,张小瑜就找到了左邻右舍询问情况,结果左邻右舍都说不清楚。
这户人家早几年就举家搬走了,现在被两个俊俏的男人租用了。这两个男人要么不出门,要么就出门几天不回来,平时根本就见不到人。
而且左邻右舍还神秘兮兮的告诉张小瑜,这两个男人是兔儿爷。有人亲眼看到他们迫不及待的在门口就做那苟且之事。
当张小瑜还想再问点情况时,左邻右舍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张小瑜和土拨鼠。那意思很明显了,把张小瑜和土拨鼠也当成他们口中的兔儿爷了。
看着问不出什么情况了,张小瑜就吩咐土拨鼠今天夜里再次探访这处院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不满的发牢骚说道:
“大哥,我们上次探访的很仔细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啊,这两个兔儿爷很可能就是偶尔回来落脚的。我们把时间耗在这,没用的。人家平时根本就不住在这,你看看,人家的大门天天都是锁着的。”
听到土拨鼠这话,张小瑜也陷入了沉默。土拨鼠说的有道理,上次查探的是很仔细了,可是还是一无所获,这再查下去又能查出什么来呢?
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的抓住那两个娘娘腔兔儿爷。
突然张小瑜想到了一件令人头皮发麻细思极恐的事………等等………不对啊,上次自己是和土拨鼠去查探,是土拨鼠先从墙上跳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自己才进去的。
想到这,张小瑜就对土拨鼠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你仔细想想上次我们进去查探的情况,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的啊,都是大门紧闭。”
“是大门紧闭,可是上次和现在不一样。上次的门是从里面给插上的,这次是从外面锁上的。这怎么能一样呢。”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结巴的对张小瑜说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那天我们夜里在里面搜查时,他们就在里面注视着我们?!”
“肯定是这样,当时他们肯定在里面。不然不可能会从里面把门插上的。如果他们想让大家觉得他们不在家,完全可以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在爬墙进去。”
“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去,先不要打草惊蛇。夜里我们再来,只要这门没有从外面锁上,就说明里面有人。只要里面有人,就一定是贼人。”
张小瑜说完就带着土拨鼠径直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