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偷袭!
我的身体经过这么多次生死搏杀之后,早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身体反应。
我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已经早一步做出了反应。
正常人的反应肯定是第一时间回头,确认来袭的东西,但是要是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了躲避的时间。
于是我气沉丹田,硬生生一个铁拱桥,躲过了朝我射过来的飞箭。
在这种紧要关头,站在一旁的a先生我自然是管不了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
说实在的,也就是我厚道,要不然的话早就把他拉过来当做人肉盾牌了!
飞箭射入我身旁的帐篷里,划开了好大的口子。
我飞快的转头瞄了一眼,刚才在我旁边的a先生,发现这家伙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将刚才射过来的飞箭全部躲开了,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窜到了帐篷后面,用帐篷当做掩体,只露出脑袋,观察着
周围的情况。
t的,你小子跑的可真快啊!
这个时候敌人还隐藏在暗处,绝不能有片刻的分神,因此我只是心中暗骂了一声,便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周围。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北风呼啸而过,将旁边的大树上,原本就不多的叶子又吹的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场面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好像刚才我们遭遇的袭击都只是一场幻觉。
我弓着身子缓缓地将腰间的猎刀抽了出来,越是安静的环境下,越隐藏着致命的凶险。
其实我的心里现在有些纳闷,在都安部落里面能够刺杀我的力量,我想来想去只有大祭司手下的牧神代行者。
但是奇怪的点正是在此,我已经答应了大祭司在几天之后举行牧神赐福仪式,在这种关口,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对我下手。
而牧神代行者可以说是一群死士,其他人的命令对他们
根本不好使。
难道……
“有胆子刺杀我,就没胆子出来见面吗!”
“我需要一个交代,大祭司手下的牧神代行者!”
刚才我的脑海当中,在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了一个想法。
本来我只打算默不作声,等这些人自行散去,但是现在却要逼他们现身。
我的话在寒冷的冬夜里传出去得很远,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怀疑陌生单行者们已经离开的时候,面前的草丛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身着黑袍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从草丛里面走了出来。
即便是他全身都包裹着黑袍,依然无法掩盖他那高大的身形,足足有两米多高,即便是我在他面前,也得仰着头看他。
“拔都统领,我们无意对你出手。只是希望你把你身后的叛徒交出来。”
这黑袍大汉的话语虽然恭敬,但是其中却掺杂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意味,
好像他一开口,我便会将我身后的a先生拱手让出来。
尼x,都什么年代了,还搁我面前装逼!
都安神庙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我这里没有什么叛徒,只有我的客人!你刚才说是要干掉我身后的人,但是就那个毒箭的范围把我也包在一起的吧。”
这话可就不好讲了,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一切的肮脏都只会像冰一样被太阳所融化。
也许牧神代行者看见我和a先生在一起想着左右都是大祭司的障碍,准备趁这个机会把我一起干掉。
但是他们谁都没想到,两个人一个人都没射中,弄巧成拙了这是。
“拔都统领,你要违背大祭司的命令吗?!”
虽然黑袍大汉戴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听语气也能听出来,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我是真不知道牧神代行者这帮家伙
是怎么搞的,难道练着练着把脑袋里面也全部练成肌肉了吗?
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儿!
我并没有着急开口说话,而是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掏出来了一个类似于鸟哨的东西放进嘴里一吹。
“簌……簌……”
短暂而尖锐的鸟哨声在黑暗中快速的传播开来,不一会儿离我不远处的神庙侍卫营地便传来了动静。
我眼看着一条浩瀚的火龙从神庙侍卫营地朝我这边赶过来,领头的正是虎加罗和胡头。
这个鸟哨是我特制的,在白天给神庙侍卫训练的时候,我便跟他们讲过,这鸟哨代表着紧急情况,一旦听到这鸟哨声,必须赶快来到我的身边。
等到虎加罗他们到了我这里,一个个火把凭空让营地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度。
我这时才悠闲地看着对面领头的黑袍大汉。
“听你刚才的意思,你是要跟我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