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似乎不是现代工业的产物,反而更像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制造出来的。
样子十分的老旧,里面也已经完全锈死了根本无法进入。
这难道是之前那些苏联人留下来的?
一个个疑问从我的心中冒起,我发觉似乎这岛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有苏联人的踪迹。
但是他们都去哪里了?
而且这么一艘巨大的船,是怎么从海边一下子搁浅在这重重高山环绕的盆地里的?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摸着饱经沧桑的船身,心里突然起了一丝悲凉。
就连这么高科技的战船都被困死在了这岛上,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真的最后可以逃出去吗?
算球,我现在在这里瞎想什么也没有用,不如先找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
我四处的张望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就打了几竹筒的水,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水潭的位置,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老天终于眷顾了我,遇到了几只花枝招展的雉鸡。
我看着它们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得意样子,口水都要流
下来了,几箭便放倒了它们。
提着手里还在时不时挣扎的雉鸡,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总算是没有空手而归。
回到山洞里时,上官瑶已经醒了过来。
捂着脑袋哼哼唧唧一副头疼的样子,躺在兽皮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哎,也不知道上官瑶还记不记得,她中毒时候对我做出的那些事情。
别到时候清醒了找我拼命就好。
我还挺担忧,但上官瑶见到我回来,只是撇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面色闪过一丝羞赧又转了过去。
这女人也终于知道害羞了。
真难得。
我将雉鸡交给关海儿,走到上官瑶旁边柔声的说道:“上官瑶,你现在好些了吗?”
上官瑶低着头并不看我,过了半天才小声的回答道:“已经没有事情了,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还有……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我心里一阵好笑,上官瑶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不敢面对现实。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作不记得了。
但是有的时候给女孩子体面,是一个绅士必须懂得的道理。
所以我也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转身去帮关海儿料理这几只雉鸡。
这一只只雉鸡不仅分量足,而且似乎是经常运动,肉一点都不软,十分的结实。
我光是给他们除毛就已经能想象到,熟了之后,它们会有多么的美味。
我正收拾得起劲,洛雅琴突然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转头一看,她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指了指外面叫我出去。
我拍了拍手,放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的雉鸡,和她来到了山洞外。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丝丝晚风吹在身上,十分的凉爽。
“路子野!”
还没等我开口,洛雅琴便一把将我顶在石壁上,话语里带着几分醋意的质问了起来。
“你跟上官瑶出去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她一醒来便十分紧张的朝我们询问你的下落,还莫名其妙的脸红?”
我一听洛雅琴这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上官瑶果然什么都记得,只是感到羞耻无法面
对。
洛雅琴见我没有说话,似乎是觉得我很心虚,于是便紧紧的贴了上来,表达她的不满。
“我跟你说话呢,路子野,你在这儿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娇躯传来的温热让我汗毛都立了起来,伴随着红唇青轻启的柔风,好像二月的春风吹过一样,直叫人骨头都酥了。
我停止了心中的吐槽,看着眼前洛雅琴即使是吃醋,依然十分可爱的小模样,不由得食指大动。
孔子说的话真是有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怒,远之则怨。
也该是时候振振夫纲了!
我一只大手从洛雅琴腋下穿过,轻轻的使着了一个巧劲,就反客为主,反手将她压在了石壁上。
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高高的举起,禁锢了起来。
“洛雅琴,你这是吃醋了吗?你吃醋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我垂下脑袋在洛雅琴的耳边低语,一阵粗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垂上,她的脸瞬间泛起了片片红晕。
洛雅琴没有料到我会突然间如此对她,脸上慌了一瞬,带着惊慌和一丝娇羞,愣
愣瞪大了眼睛。
半晌,她才推了我一把,严肃道:“路子野,我在这跟你说正事的,你快把我放开!”
我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正事?我现在也是在做正事啊。”
我说完便在洛雅琴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管教自己的婆娘难道不是正事吗?”
陆亚琴被我调戏的,严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一劲儿的想要往我的怀里躲去。
“你这一天天的,没个正经就会欺负人家。”
我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脸慢慢的低了下去,洛雅琴见状也不再说些什么,闭上的眼睛等待着我的亲热。
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知道如何配合我。
要不是现在这个地点不合适,我恐怕早就擦枪走火大杀四方了。
等到我们唇分时,她已经是香汗淋漓。小嘴一开一合的,不知是在呼吸着空气还是引诱着我下一次的光临。
我见洛雅琴的那股酸意被我给成功的差了过去,一拍她的屁股。
“行了,我还要去料理食物,等晚上我再好好的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