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程开始之前,训练营里的生活相当无聊,尤其是对于那些没有积分娱乐活动的人来说。
汗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而塞缪尔则经常决定离开,两人在一起时产生了紧张的气氛。
汗假装没有注意到这种行为。他和塞缪尔最密切的互动是在第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但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塞缪尔太害怕与汗接触了。他每天都必须去医疗舱,这提醒他汗的实力相当强,而那场打斗的记忆也印证,他的战斗经验与他的室友不相上下。
另一方面,可汗并不关心他的室友。他花时间训练,在等待课程开始时去食堂。萨缪尔在法力方面可能比他知道,但可汗不太信任这个男孩,不敢问他问题。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可汗的房间里并没有其他室友。看来宿舍的宿舍数量显然超过了需要,可汗对多出来的空间感到非常高兴。
一天晚上的上课时间,塞缪尔在宵禁前五分钟回到房间。这是他的日程。他想减少与可汗在一起的时间,但心里终于浮现出一些好奇。
萨缪尔每天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但他总能发现他的室友处于思考状态。汗比他早起去训练,也从不比他早睡觉。
塞缪尔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过经常出汗了。对于一个刚刚来到一个充满同龄女孩环境的十六岁男孩来说,这种行为是不自然的。他尴尬而因为自己的好奇心,但感觉这种最终在课程开始的前一天晚上爆发了。
“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当塞缪尔看到可汗打断了冥想并睁开眼睛时,他问道。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可汗瞪大了眼睛。他并不介意房间里习惯于沉默的尴尬,所以他尊重塞缪尔的行为。
在那种情况下欺负塞缪尔也很容易,但汗不愿成为贫窟民里的败类。此外,法规对偷窃和类似行为的惩罚很严重,所以汗不愿远离麻烦。
“你终于不再怕我了吗?”可汗笑着弯腰从食堂捡起了一个食物罐头。
“我不怕你!”萨缪尔连忙大喊。
“当然,当然,”汗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罐头,喝着里面的冷汤。
“为什么你从来不加热它?”塞缪尔问道。“我们的洗衣区有一种加热方式。”
汗只是耸耸肩膀,继续吃饭。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塞缪尔叹了口气,然后爬上了房间另一边的双层床。
可汗喝完了罐头,瞥了一眼男孩。他对萨缪尔的行为也有些怀疑,但他不太愿意和一个欺负贫窟居民的人建立和平的关系。
“我或许应该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汗想,“他只是个孩子。他从未经历过我的绝望。”
“我也有同样的问题要问你,”可汗一边说,一边盘腿靠墙。“我很确定你不会参加户外训练。你的朋友似乎不太关心这些事情的人。你打算留在地球上吗?”
萨缪尔抬头才头,对着一脸疑惑的表情,他端正身子坐在床上,淡淡的回答道:“如果我继续留在地球上,我爸肯定会杀了我,至少要成为二级武者行。”
“那你为什么不训练呢?”可汗问道。“我敢打赌,你参加之前,家人一定教过你一些东西。如果你整天欺负独行侠的孩子,你怎么能成为二级战士呢??”
听到这句话,塞缪尔羞愧地垂下眼睛。在朋友中欺负别人很容易让人感到惊讶,但他在受害者面前的行为却暴露了无遗漏。
“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塞缪尔解释道。“与他们在一起是出于政治需要。我不喜欢我们为了消磨时间而做事。”
“我不在乎你的借口,”汗哼了一声。“别装作受害者。”
塞缪尔脸上的羞愧感愈发强烈,房间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男孩不知道要回答,而可汗也不想继续谈话。
“如果你有足够的积分,你可以购买法力。”萨缪尔可汗又要进入冥想状态,说道,“能注入的话,训练也没用。”
可以汗听说过魔力没有注入,但他的父亲从来没有描述过其用途。他隐约知道魔力越多越好,但他不相信积分能赋予力量。
“你的训练能力提高与法力的协调性,对吗?”塞缪尔问道,即使卡恩对此不太确定,他还是决定点点头。
“通过注入,你可以获得类似的效果,”塞缪尔解释道。“将魔力注入的特定身体部位可以提高与该能量的协调性。”
汗答道:“我父亲绝不会教我无用的东西。”
“普通训练也有好处,”塞缪尔继续说道,“注入的魔力是合成的,根据其质量,可能会毁掉你的潜力。顶级产品甚至可能要花一大笔钱,因为你可以在几年内去除杂质。”
这句话让可汗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他突然对整个话题感到好奇,但他相信萨缪尔知道的并不多。而且,他的知识可能并不准确。
“仅依靠法力核心可以实现缓慢但完美的改进,”塞缪尔解释道。“然而,根据法力核心本身的质量,这个过程可能会非常缓慢。与简单的注入相比,它总体上也比较无聊。”
“我敢打赌你的家人会给你买输液器,”汗评论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塞缪尔自豪地宣布,“我只需要将我的法力协调度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就可以开始这个过程。成为二级战士对我来说应该很容易。”
“那魔法呢?”可汗问道。
“成为法师的训练要困难得多,”塞缪尔叹了口气,“战士只需要强健的身体和一些武术知识。而魔法没有捷径。即使提高你的法力容量也帮不了你。”
汗的疑虑又增加了。塞缪尔肯定对他了解得更多,但他的知识似乎太模糊,无法给出有关这些领域的精确细节。
“那么,成为二级武士之后,你想做什么呢?”卡恩看到萨缪尔打着哈欠,便问道。
“去一个安全的星球,然后努力提升那里的排名,”塞缪尔躺在床上解释道。
“你不想发现新的星球并与外星物种互动吗?”可汗问道。
“有什么意义呢?”塞缪尔笑道,“战争早就结束了,宇宙中只有基础比较薄弱的外星物种,即使没有我的帮助,人类最终也会将他们全部征服,我只想避免让家人失望。”
可汗没有再问什么。很明显,萨缪尔和他差别太大了。大多数士兵可能都有同样的感受,因为他们一生中从未经历过任何真正的危险。
“人类变得懒惰了。”可汗一边想着,一边盘腿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第一堂课将在清晨开始,因此他设置了闹钟,避免通宵训练。他的心里甚至有些激动,试图阻止汗平静下来。
“明天早上我要学习‘法力的历史’和‘法力核心的基础知识’,”训练结束后,可汗准备睡觉,他在手机上读到。
这两门课看起来都很有趣,但可汗却无法将目光从下午课程的描述上移开。全球军队终于要教他如何使用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