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没能让女孩开口说话,所以他只好继续训练。在他的注意下,魔力以更快的速度流向他的大脑和身体,而刺痛的感觉一直贯穿着他的皮肤。
卡车的旅程很快就过去了。由于它飞过贫民窟,运输车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当它着陆时,几名士兵打开了覆盖集装箱的织物,并让汗水和跳下女孩下去。
一道壮观的景象出现在可汗的视野中,一边是他熟悉的贫民窟,另一边是高耸的建筑,全球军领地的入口如同一座金属宫殿,最终围绕着高耸的城墙。
城墙是黑色的,保护着伊拉科的中心区。它们包围着真正的城市和各种训练场。贫民窟只是围绕着这些防御工事建造的垃圾场。
“我记得这个场景,”可汗一边检查防御墙和高大建筑,一边思考。
可汗不太记得伊拉科的生活了,但他当时经常和母亲一起去上班的父亲那里看望。全球军舰的精简造型相似,所以他能感受到那个场景有一定的熟悉感。
“只要进入大楼填写表格即可,”一名士兵对汗和女孩说道。“入伍很容易。之后的事情就不那么容易了。”
女孩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她将双手放在后面,挺直腰板,但士兵却无视她的举动。
“她的情况肯定和我差不多,”汗猜测道。“也许她的家人仍然与全球军队有联系。”
贫民窟的人们很少加入全球军队。这支军队承诺给予他们权力和,但也给他们带来义务和危险。
全球军队可以强迫其最优秀的士兵保卫遥远星球上的特定前哨站,或与由玛那诞生的威胁性生物作战。这次工作很精彩。大多数从贫民窟入伍的人直接拒绝了玛那核心,位于地球上。
另外,贫民窟居民对全球军队的信任度不够,不敢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们手中。这些地区士兵的行为让他们失去了成为这个腐朽体制一部分的欲望。
当然,可汗并不想成为那些假装维护贫民窟秩序的懒惰士兵之一。他想前往不同的星球,猎杀纳克人,哪怕这会让他成为军队的奴隶。
女孩立刻跑向高楼的入口,可汗则慢慢跟在她身后。他并不着急进入训练场,因为服役期还有几个星期才结束。
几名士兵在入口处拦住了他们俩。他们没有费心要求他们出示证件,因为可汗和女孩显然来自贫民窟。不过,他们还是让他们签字并按了指纹,然后才允许他们进入大楼。
“等一下!”汗登记完指纹后,一名士兵突然说道,“你已经登记在系统中,但你的姓氏已经被抹去了。你必须跟我走。”
就连女孩也停下来看着这一幕。贫民窟的人有一段比较重要的过去并不罕见,但姓氏被抹去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汗审视着这名士兵,忽略了她的大部分特征。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制服上。这名女子的双臂上都有一颗星章。
“你听说过科学部门的前任负责人布雷特吗?”汗问道。
他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全球军队已经知道他是谁,但可汗不想浪费时间。士兵们必须申请许多授权才能找到与他的姓氏相关的被审查的文件。
女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并不认识布雷特,也从未见过他。但她知道这位在第二次冲击后失去一切的科学家的故事。
“我是他的儿子,”当汗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时,他补充道。
士兵本想补充些什么,但那个故事的细节开始充斥她的脑海。她的手表里出现了一块全息屏幕,她将屏幕指向可汗,同时低声说了几句话。
屏幕很快变绿,证实了说法,士兵没有再问任何问题,就让他继续操作了。
“我希望爸爸没有惹恼这里的人们太生气,”汗一边穿过大厅一边叹了口气。
这名士兵肯定会向上级报告可汗的到来,但他也无能为力。反正他的身份迟早都会暴露的。
大厅里摆满了可汗从未见过的科技产品。深色金属几乎构成了所有家具,手电筒照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带有全息屏幕的桌子占据了房间的一半,而舒适的椅子则摆放在另一边。
汗走到一张桌子前,完成了入伍登记。另一边的士兵用手表检查了汗的年龄,然后递给他一连串数字表格让他签字。
读完这些表格后,汗签署了文件,正式成为军队的一员。简单的部分已经结束了。现在他必须参加训练营了。
“沿着走廊走,”可汗走完所有台阶后,士兵说道。“走廊会带你到你的宿舍,在那里你可以休息,直到服役期结束。然后会有人来接你,带你去训练营。”
汗按照指示,很快就找到了一间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一间浴室、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虽然不多,但比他在贫民窟的房子好多了。
“我想他们会解决食物问题的,”汗一边想,一边把包放在地上,吃着最后一罐罐头。
房间的门自动关闭,表面浮现出一排菜单,卡恩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个住所提供了很多服务,可以帮助他度过这段时间。
“他们有游戏、食物、电影、书籍,但没有与玛那有关的东西,”汗快速检查了一下服务设施后明白了这一点。“我想他们不会让我在建筑里自由漫步。我被困在这里了。”
这消息并没有让汗感到困扰。与他过去十一年的生活相比,那间房间简直就是天堂。他的训练和????免费食物会让他一眨眼就度过隔离期。
汗在菜单上选了几道菜后开始沉思。三十分钟后,食物送来了,还有一套新衣服和几条干净的毛巾。
“我敢打赌,爸爸的牢房肯定没那么舒服,”汗一边换衣服一边想。
他的包现在毫无用处了。汗可以通过门上的菜单换一个新的。他还可以免费获得多套衣服。
升级装备后,可汗全身心投入训练,轻度锻炼和长时间冥想交替进行。他睡眠时间不多,但饮食方面却非常拼命。
服役期很快就结束了。汗通过门上电子表来了解时间的流逝,确保在隔离的最后一天得到充分休息。
这天下午,房间的墙壁上突然写满了字迹,很快,房间内便响起了一道机械的声音。
“设备已准备就绪,”声音宣布。“做好准备,准备发射。”
墙上的字迹也写着同样的事情,但它们也有一个计时器,时间快要到零了。可汗迅速靠在床边,然后压力落在他身上,让他蹲在地上。
压力很快就消失了。虽然持续的时间不到一瞬间,但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不过,这比起当门的一部分变得透明,向他展示外面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时,卡恩所感到的惊讶,根本不算什么。
“这东西在飞!”当汗看到窗外的风景时,他心里大喊道。
整个房间从高大的建筑物中升起,朝着训练营飞去。从他的位置,可汗还可以看到身后还有几个房间在飞。
旅行持续了几个小时。着陆过程非常缓慢,但门终于打开了。可汗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条黑暗的走廊。照明管用,但有人故意创造了一个黑暗的环境。
可汗从门里偷偷往外看。那个女孩和一个矮个子男孩之前知道各自的房间里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都呆在同一个地方,不知道该做什么。
地面上突然亮起方向箭头,指向走廊。汗、女孩和男孩迅速收拾好行李,走出房间,顺着箭头的方向走去。
箭矢将三人引向了整个大厅,大厅里还有更多的年轻男孩和女孩。他们共有七个,估计年龄都不超过十八岁。
可以汗正要问那些人什么,这副金属门却关上了,封闭了整个大厅。墙壁上随即出现了一些文字,还有一道机械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现在你们都要做个快速测试,”声音说。“你们应该选一些武器。你们会需要它们的。”
话音刚落,墙壁的一部分就打开了,各种大小、各种性质的武器从墙壁中涌出,吸引了屋内十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