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既然你说自己才是中州第一高手,那刘某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给你的底气!”
刘贺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说话的同时缓缓抬起右手,一股气机威压从掌心爆出。
不过,他并未使出全力,而是只施展了七分实力。
也不知故意留手,还是看不起陈江河,觉得只消这样就能将其击败。
陈江河一脸淡定的站在原地,等威压攻势距离只剩不到一米时,才稍稍发力挡了下来。
“居然,就这么挡下来了?”看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刘贺不免有些诧异。
心想,难道这小子刚才故意隐藏了实力不成?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留手,直接用全力,否则怕是连我一根头发都碰不到的。”陈江河直接点破,语气多少有些轻蔑。
刘贺猛地回过神,死死盯着他,内心又神奇疑惑,总觉得他有种让人看不透的高深感觉。
沉默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道:“小子,我的确是留了一手。但不是我心慈手软,只是我的确看你是个人才,觉得死了可惜。
这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当我的手下,这事就算了,如何?”
“哼!”陈江河勾起一抹冷笑。
心想,这个刘贺实力倒是有点,但似乎有点怂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真正的高手风范在身上。
“我说了,你还没这么资格。废话少说,赶紧拿出真正实力来打一场便是。”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刘贺心生恼火,说话的同时又递出了一招。
同样是威压攻击,但还是没有使出全力,而是用了九成左右,相当于六品中后期的实力。
本以为这样一来,应该就能解决掉陈江河了,结果却还是被他轻松挡下,未能伤其分毫。
“不是让你用全力了吗?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听劝呢?”陈江河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无趣的表情。
“怎,怎么可能?我都使出九成实力了,居然还是被他轻松挡下了?”刘贺心里泛起嘀咕。
难不成,这小子的实力,竟和我一样,也达到了六品巅峰?
虽然这很难令人相信,但眼下这种情况来看,似乎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能说得通了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可就有点棘手了。
“愣在那儿干嘛,赶紧使出全力,否则我可就出手了。”陈江河再次开口,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跟刘贺说话。
“等一下。”见他摆出架势真要出手的样子,刘贺急忙回过神来,高声喊停。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再怎么说,我也是中州第一高手,欺负你一个黄毛小子也没什么意思。今天这架,不打了。”
不打了?
众人再次愣住,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呵呵……”陈江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贺微微皱眉,冷冰冰的质问道:“小子,你笑什么?”
“自然是笑你这个人真够不要脸呗!”陈江河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完全没打算给他留什么面子。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捏了把汗,觉得陈江河这次肯定要玩完了。
谁承想,刘贺眼神凶狠的盯着陈江河看了一会儿后,却只是问了句,“小子,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不要脸了?”
“这还用问?”刘青云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你分明就是觉得打不过我想逃跑,却还要装作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难道还不够不要脸吗?”
“你好大的口气!”刘贺勃然大怒,猛地将体内所有武道气机都释放了出来。
一时间,除了陈江河之外,所有人都强大的气机威压震得连连后退,甚至还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这就是刘大师的真正实力吗?”
“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哼,这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不珍惜刘大师给他的机会,这次死定了吧?”
刘家这边,各个兴奋,仿佛已经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周氏武馆这边,却是人人自危,包括原本对陈江河充满信心的周良,也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心中暗暗嘀咕:刘贺的实力如此强悍,陈神医真能打得过他吗?
“这便是,中州第一高手的真正实力吗?”陈江河眯起眼睛,喃喃的说了一句。
“没错,这便是我的真正实力。”刘贺满脸得意之色,“怎么样,怕了?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得及。”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陈江河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也就不过如此嘛!”
“什么?”刘贺猛地瞪大眼睛,正想说点什么,对面的陈江河突然释放出了武道气机。
轰!
轰轰轰!
两人的气机威压碰撞在一起,一时间,空气里响起阵阵响声,宛如闷雷一般。
“怎么可能?”
“那小子,居然真的能与刘大师平分秋色?”
刘家众人大惊失色,再也笑不出来,同时也生出了危机感。
“不愧是陈神医,还真是强得可怕啊!”周良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大声夸赞了一句。
他的手下一听,也纷纷露出笑容,开口附和起来。
“这小子,竟还真是一名六品巅峰的强者?”此时,最惊讶的当属刘贺。
以他的实力,见识自然也高一些,在他看来,陈江河这般年纪能够达到这样的实力,想来肯定出身不凡。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绝对不是他能随便招惹的。
现在,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做出选择,有扯着嗓子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
“怎么又不打了?”陈江河率先收起气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刘贺见状,以为有转机,急忙也收回自己的气机威压,一本正经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没工夫陪你在这儿耗着。”
“哦,是吗?”陈江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走可以,但必须付出点代价才行。”
“代价?”刘贺下意识的咬了咬牙,但却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嚣张。
半晌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你觉得呢?”陈江河眯起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