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门搬运!
刚才在进门之时,楚翔已经在胡景玫的身上做下了标记。
瞬间,胡景玫就被传送到了他的身边。
黑髯人控制不及,胡老太爷手上的刀,猛然扎到了他的肩膀上!
打到这份上,就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嘿……嘿嘿。”
一直痴痴傻傻的胡景天突然笑了起来,甚至拍起了巴掌。
楚翔耸耸肩,平和地说:“你侄子都知道已经结束了,我敬你是一门之长,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他这么说,是不想黑髯人恼羞成怒,丧失理智地指挥胡家人自相残杀。
“我……我堂堂一门之长,竟然输给了这么个小孩!”
黑髯人捂着肩膀喃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假太监则已经完全放弃了要击败楚翔的想法,虚弱地倚在墙上,边吐血边对旁边的胡玉城说:
“师弟,怎么说我们这次没用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怎么着也给我们把账结了吧,我法宝坏了就不找你额外要钱了,你许给我们的股份我也不要了,你按原价给就成……”
胡玉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破了的
锣:“滚!你们这样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没了,都没了!”
假太监一脸地生无可恋:
“行吧,反正现在我也没法拿你怎么样,等我和大师哥恢复过来,再找你要这笔钱。”
胡玉城一听他说这话,更加怒不可遏,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叠一百的钞票,一伸手全部撕成了碎片。
胡玉城疯狂地大叫道:“看到了吗,撕了都不给你们这两个老废物!撕了都不给你们这两个老废物!”
楚翔看着这场闹剧,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今天之前,楚翔一直觉得胡景玫的性格有些乖张。
但现在看来,她在这样一个家庭中成长起来,能这么平和正常,已经实属奇迹了。
楚翔看向黑髯人,说道:“把你的术法解掉,你们趁我还没后悔放过你们,赶紧走。”
黑髯人仍然一脸挫败,但倒是很听话,手中掐了一个决,低声喝道:
“解!”
被控制的胡家人头顶同时飞出了一股黑烟,紧接着,就齐刷刷的倒在了地板上。
“楚翔,不能放他们走,得等我爸他们苏醒过来才行!”
胡景玫嚷道。
楚翔蹲在地下,拿手探了一下胡玉海的鼻息,又用真君破法目挨个的看了他们体内的气,确定他们已无大碍,最终没有听取胡景玫的建议。
“我实在是不想再多看他们一眼了,我都要吐了……”
胡景玫没办法,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胡玉城出门之前,忽然回头,幽幽地说:“你给我等着,你保的了她一时,但总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啊!”
刚才无论楚翔和他们三个怎么打,乃至黑髯人让胡家人挟持了胡景玫,小薇薇都一直没有吱声。
楚翔还以为是她睡着了。
但其实是小薇薇一进门就发现,这三个棒槌根本不值一哂,楚翔打他们就是降维打击。
她觉得没什么意思,干脆就不发表意见了。
直到这时,眼看着敌人都被打得落花流水了还敢挑衅,小薇薇终于绷不住了。
她一声大叫,胡玉城像是突然被施了什么定身法,身子一抽,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
楚翔惊讶地盯着胡玉城看了几眼,发现他那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皮肤,又陡然灰白了一度。
这……好像是石化术,不是道术中的手段?!
楚翔一愣:“好家伙,宝贝儿你还会这种进口的术法?”
小薇薇骄傲地一仰头:“嗷呜!”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楚翔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便有些郁闷。
难不成芊雪的那份基因里,还有外国的血统?她家可真够乱的。
他本来是想,等小薇薇稍微长大一点,他就可以教她一些道学术法的入门课程。
但现在看来,非但不需要他教,等小薇薇会说话了,他有什么不懂的可能还要问她。
就离谱!
至于胡玉城是怎么被抬出去的,他则是完全没有在意。
胡景玫将自己的父母和爷爷都抬到了椅子上,喂了一点水,他们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楚翔指了指那些还躺在地下的保镖和佣人道:
“喂,你们家就是这么对待员工的?以后谁还敢给你干活?”
胡景玫没好气地说到:“那你还不来帮忙?!这么多人,我自己哪搬的过来。”
楚翔没事人似的逗着小薇薇说:“我刚才打架累得够呛,需要恢复一下体力,而且这是你家
雇的人,又不是我雇的人。”
眼看胡景玫的眼神已经像是要咬人了,楚翔才乐呵呵地跑过去帮她往椅子上抬人。
“光抬这些佣人就行了,保镖让他们在地上再躺会,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菜!”
楚翔无奈。
这也不能怪他们,修道者的战斗力和普通人就不在一个档次。
相当于骑着脚踏车和兰博基尼赛跑,输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我说……”
胡玉城是所有被控制的人里第一个缓过来的,但还是相当虚弱。
他瘫坐在椅子上,勉强地侧了侧头向楚翔道:
“小伙子,这次多谢你了。”
楚翔摆了摆手道:“不用谢我,你如果一定要谢,就谢谢你闺女和儿子。”
虽说楚翔和胡玉海一直没什么交集。
但有其子必有其父,能教育出胡景天这样的儿子,胡玉城肯定功不可没。
所以他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救他一命纯粹是由于不俗的正义感和看胡景玫的面子,也不想卖他人情。
胡玉海却有点懵。
谢闺女胡玉海是知道的,但楚翔让他也谢谢胡景天,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