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陈圣吃过了早饭,就早早的来到了医院。
推开了院长室的门,陈圣就见到苏沁薇坐在椅子上,两条丝袜美腿叠在一起,诱惑非凡。
白皙的脸上戴着一个金丝框的眼镜,早晨的光线透过窗户,打在苏沁薇的身上,倒是给人一种十分唯美的感觉。
苏沁薇听到声音,抬起了头,视线恰好与陈圣对上。
她俏脸微微一红,又有些愠怒的说道:“你不会敲门吗?”
陈圣尴尬的笑了笑,迈步走上前来,“昨天听小桃说,你要跟我谈谈合作的事情?”
听到陈圣口中说出小桃二字,苏沁薇微微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苏沁薇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继续正常的话题。
“神力丸,怎么合作?”
“你说吧,反正这些我也不清楚,只要给我足够的分红,那就随便你折腾。”
“我姐姐也说要一起合作,要不然……”
苏沁薇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心虚,“我和我姐姐一人三成,你自己四成?”
苏沁薇自己心里也清楚,她和周韵两人完全就是近水楼台。
陈圣手持神力丸的药方,只要向合作,随便找任何一家医院,或者是医药
机构,都能够轻易的获得更大的好处。
说到底,一旦合作,那就是她和周韵占了陈圣的便宜。
她都已经做好了跟陈圣讨价还价的准备,却没有想到陈圣直接就点了点头,“可以。”
“你说什么?”
苏沁薇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圣,没有想到陈圣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下来。
“我说可以啊。”
陈圣仔细的看了看苏沁薇,视线又落在了苏沁薇那粉红小巧的耳朵上,“院长你耳朵是出毛病了吗?”
苏沁薇完全沉浸在陈圣刚才所说的话上,并没有听清楚陈圣刚才说了什么。
“你……你为什么要答应?”
“就凭咱们的感情,赚多赚少能怎么样?反正都是自己人。”陈圣笑眯眯的说道。
此言一出,苏沁薇的小脸顿时有些发红。
她白了陈圣一眼,脸上却满是娇羞。
陈圣并没有注意到,他伸手入怀,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药草。
“这上面就是神力丸的药方,你最好还是多找几家药厂,将这药方打散之后让他们制作半成品,然后再让某一个药厂将那些半成品给合到一起,避免药方外泄。”
陈圣十分随意的将
药方交给了苏沁薇,“药方我交给你了,你可要保管好。”
苏沁薇十分慎重的将药方给收了起来,随后又看向了陈圣,“这次叫你过来,除了有关于神力丸合作的事宜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从外省来了一个名医,听说了你的医术,就想要跟你切磋一下。”
苏沁薇眉头微皱,缓缓开口,“那个人好像是被别人请过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你,你可要当心一些。”
听到这话,便是陈圣都感觉到匪夷所思。
为了对付自己,专门从外省请过来一个名医,这个人怕不是有病吧!
到底是谁会这么无聊?
“那个名医什么时候到?”陈圣询问道。
“估计也快了,据说那个名医昨天夜里就坐上了高铁,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这里,只不过还没有露面。”
就在苏沁薇说话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推开了门,表情有些慌张,“院长,不好了,外面有一个人,自称要来切磋医术。”
说完话,那个小护士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面的陈圣,“呀,陈医生,您也在啊,这可太好了!”
陈圣用他高超的医术,已经征服了医院里面的所有人
,除了杨伟。
陈圣看着身边的苏沁薇,咧嘴一笑,“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就出去看看?”
苏沁薇点了点头,起身与陈圣一同向办公室外走去。
只见在医院一楼大堂,一个留着山羊胡,须发有些花白的老者站在那里,姿态高傲。
“院长,陈医生,就是他。”
那个带路的小护士伸出手,指着那个老者开口道。
陈圣和苏沁薇当即走了过去。
那老者听到声音,转过头,视线在苏沁薇的身上一扫而过,紧接着就落在了陈圣的身上。
“若有人脾肾阳虚,导致身体肿胀,当如何解?”
老者开口,却是询问陈圣治病方法。
陈圣面无表情,知道这个人是要试探一下自己,当即淡淡的回答道:“针走俞募穴,过三阴交,地机,最后连通足三里,病可医。”
老者深深的看了陈圣一眼,继续开口。
“若有人中风导致口眼歪斜,又该如何医治?”
“针刺二百,再取内庭、太冲,佐以葱白煎汤熏洗患处,几日病便可消。”
“如若有人经常头晕目眩,严重之时直接晕厥,又该如何?”
“自足三里起,经百会、
印堂、风池,再走太冲、曲池、合谷穴,如果严重一点,可加中脘穴和丰隆穴。”
“哼!”
老者发出了一声轻哼,仔细的看着陈圣,“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对针灸之术颇有研究。”
“倒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比那些庸医强出一些。”陈圣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个人是过来砸场子的,陈圣就算脾气再好,也不可能跟这个人好言相向。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庸医?”
“我从未说过这话,你如果非要往自己身上扯的话,我也不解释什么。”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老者冷笑出声,“之前就听说这里出了一个中医天才,治好了很多病,就是不知道,你的医术,到底是真的,还是那些人吹嘘出来的。”
陈圣面无表情,淡然的看着老者,“既然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别藏着掖着了。”
“好!”
老者大叫一声好,直接转身看向了医院的大门,“带过来吧。”
话音未落,只见医院的大门被推开,随后有人抬着三个担架过来。
在担架上面,躺着三个病人,看起来全都无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