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到向穿着一身晚礼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参加宴会的唐悦,慕初瑾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毕竟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比起几年前还真是有增无减。
因为听到有人叫初瑾的名字,许安雅也跟着一起看了过去。
见一个看着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但模样趾高气昂的女人朝她们走了过来,微微蹙起眉头。
“初瑾,她是谁啊?”许安雅不免问道。
听她刚才跟慕初瑾说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家人?否则不会叫她回家吃饭。
但她的姿态和语气,又一点不像在和家人说话。
慕初瑾冷漠回答:“我也不认识。”
她没想到竟然运气这么不好的在这里遇到了唐悦。
看到唐悦就让她想到了她母亲好心将流落街头的她和慕心妍带回家中。
然而她们却恩将仇报,农夫与蛇的故事。
听慕初瑾装作不认识的模样,唐悦愈发阴阳怪气的道:“好歹我也给了你这么多年饭吃,可真是个白眼狼。”
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和初瑾是什么关系,可听到她说初瑾是白眼狼,许安雅当然不能忍了。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们初瑾是白眼狼?”
唐悦上下扫视了许安雅两眼,感觉这个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穿的也是普通的连衣裙,而今天的私享会,其他的太太们大多精心打扮而来。
这些年她参加了许多宴会,结识了不少上流社会的富家太太们,但这个女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像你们这种人是怎么混进私享会的。负责人呢?负责人在哪里!”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私享会的负责人赶紧跑了过来。
“夫人您好,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悦一副高傲的模样昂了昂下巴,指了指两人:“你们的私享会是怎么弄的?怎么什么不入流的人都能放进来?都不查看邀请函的么?”
说着,拿出深红色的邀请函,当做风扇似得扇了扇。
一听唐悦的话,负责人看向慕初瑾和许安雅。
一眼便认出了这两天一直挂在热搜上的慕初瑾,虽然她最近很火,但他们这次的私享会根本没有给过明星邀请函,能来参加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富家太太。
而她旁边这位,负责人也是第一次见,两人的穿着打扮,像是随便出来逛个街的,一点都不像来参加私享会的样子。
负责人还是礼貌的开口道:“两位请问是否有邀请函呢?”
“她那样的邀请函,确实没有。”许安雅回答道。
一听许安雅的话,唐悦理解冷嘲了一声:“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地方,别以为混进这里,就可以混进上流社会圈了。”
唐悦觉得慕初瑾和这个女人八成是想混进这里巴结富家太太们,想要以此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是白日做梦!
唐悦的话音刚落,负责人正准备请人离开,就只听许安雅幽幽的道。
“不过,倒是有张这样的。”许安雅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金色的邀请函。
看到这张邀请函,负责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自然知道这张邀请函可是邀请函,总共发出去都没有几张。
据他所知发给的都是顾家傅家叶家还有一些高官的夫人。
虽然不知道这位是哪家的夫人,但能拿到这张邀请函的,那都是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
负责人连忙超过90度的鞠躬道:“真是十分抱歉,我们应该出门迎接夫人您的,给夫人造成了麻烦,真是深表歉意,夫人请跟我上去吧。”
负责人说着,对许安雅和慕初瑾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上二楼。
而上二楼的楼梯处,还有工作人员看守着,因为没有邀请函的人是不能够上二楼的贵宾室的。
许安雅挽住慕初瑾的手臂,“初瑾,我们走吧。”
说着,两人朝楼梯走去。
完全没想到会这样的唐悦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慕初瑾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仅有邀请函,而且……居然是邀请函。
她来到这里以后自然得知,这里的二楼只招待客户,而能收到邀请函的……都是a市鼎鼎有名的豪门。
像她巴结的胡太太也弄不到二楼的邀请函。
慕初瑾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这时刚才在附近看热闹的一些富家太太不由凑了过来,忍不住八卦的问道。
“唐悦,你刚才说话的那两个人是谁啊?她们居然去二楼了?”
“其中一个好像是最近挺火的那个明星慕初瑾吧?那个拿出邀请函的女人倒是挺面生的。”
“唐悦,你不会是……得罪到她们了吧?”
毕竟她们看刚才唐悦跟她们说话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像普通聊天的样子。
要知道能收到邀请函的,那可都是金字塔尖的人物,就连她们都得罪不起。
别看这些富家太太们平日里都一副端庄高贵的样子,实际上八卦起来也跟村路口的大妈们没什么两样。
唐悦猛然回过神来,迎上她们八卦又试探的眼色,当然不敢如实告知自己的确得罪到她们了。
唐悦好歹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太了解这些人的个性。
表面上大家都是好姐妹在一起玩,相互生意上有所往来,指不定还能合个亲什么的。
但要是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一定一瞬间跑的比兔子还快。
唐悦脸上平静的神色:“只是之前认识的人,跟她们随口寒暄了几句。”
她当然不想把慕初瑾是老公的女儿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慕家是最近这些年才发迹,外界很多人都不知道慕勇还有个女儿。
在外界眼中,慕心妍可是慕家的独生女。
其他太太们自然猜到唐悦没有说真话。
她们刚刚明明可都看到,唐悦把负责人都招引过来了,结果却是对方被尊贵的邀请了上去。
既然唐悦不如实说,大家便也就散开了。